,还如此平静。
连一丝的心绪波动都不曾有。
挂断白景戊的电话后, 苏酒又劝了白枭几句。
不料白枭不但没有改变想法, 反而还更坚定了留在国外的念头。
白枭的动作很快。
他先是拨通了父母的电话, 说要转学国外。
理由只一个,他要追求苏酒。
白家父母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不过短短三天时间, 就为白枭办理好了就读手续。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白景戊也到了。
但白枭却不如何欢迎他的小叔叔。
在另一个世界的时间待得虽然不长,大部分都在昏迷中度过,但不妨碍他凭借见过的那一两面看出白景戊对苏酒的在意程度。
因此,白景戊到了之后发现, 他几乎没有和苏酒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那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小侄儿防贼一样防着他,便是想单独和苏酒唠唠家常也做不到。
只要他和酥酥说两句话,必然会找机会插嘴。
只要他和酥酥单独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两分钟,必然找理由凑过来闲聊。
白景戊好气又好笑,十分想找一个时间和苏酒单独聊聊。
问问他和小小到底是什么情况,顺便还可以借此机会气一气他的小侄子。
可惜白景戊行程安排的太紧。
这次能来看苏酒,也是抽了拍戏的空档过来的。
白景戊回去的那一天,苏酒和白枭一起去机场送机。
借着和苏酒一起上厕所的功夫,白景戊总算是和苏酒单独相处了一会儿。
——如果忽略同一个卫生间里那些不认识的陌生人,的确是单独相处。
白景戊问:“小小他怎么回事?突然开窍喜欢你啦?”
苏酒摇头:“不知道。”
白景戊又问:“你什么打算?接受吗?”
苏酒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恐怕是他心血来潮罢了,没必要想太多。”
“心血来潮?”白景戊摇了摇头,“我倒不这么觉得。那小子这次怕是要来真的。你怎么想的?”
良久,苏酒才说:“我们都是Omega。”
白景戊笑了下,也没逼着他。
“没事,不喜欢就算了。”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白枭也进了卫生间。
他不动声色的挡在苏酒面前,面不改色地说:“小叔叔,你航班催了。”
白景戊哼笑了一声。
经过白枭时候,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句。
“比起‘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和酥酥这回更像是‘好马不吃回头草’。”
白枭臭着脸,说:“我没浪过。”
白景戊没答,捧着腹哈哈笑了两声,才上飞机离开。
白枭却是将白景戊的话记在了心上。
是啊,好马都知道不吃回头草,何况是酥酥那样优秀的人。
这才刚到国外没几天,苏酒就不知道被多少人搭讪过。
其中不乏相貌家世都不错的小公子。
而告白的人里最多的,还是同念一个语言学校的同学。
白枭日防夜防,也防不住苏酒背包里日益增多的情书。
苏酒对感情的事格外认真。
每次收到情书,如果能循着信封上的名字找到人,就会把未拆封的情书送回去,郑重其事的拒绝。
如果信封上找不到名字,就会把信封拆开,认认真真的读完,然后再通过末尾的名姓找到情书的主人,认真的拒绝。
几次过后,递情书的人也都学精了。
没有人会在信封上写名字。
只有这样,他们喜欢的那个漂亮可爱的Omega才会拆开他们的信封,认认真真读完他们的爱慕之心。
相比之下,白枭处理情书的方法就要简单粗暴的多了。
他直接借用了语言学校的广播室,当着全体师生的面,和苏酒表白了。
“我喜欢苏酒,只喜欢他。所以不要再给我递情书了,没用。递了我也只会扔垃圾箱。”
这样的广播,白枭做了三次。
于是果然没有人再给他递情书和告白了。
只是给苏酒递情书和堵路告白的人仍是不减。
因为苏酒并没有接受白枭的告白。
他像对待其他告白的人一样,认真的拒绝了白枭。
白枭告白几次,他就拒绝几次。
那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仿佛真的对白枭毫不在意一样。
因为白枭的告白,苏酒再也不许他和自己同睡一张床了。
更甚者,连平时的相处都会刻意保持距离。
因此,当白枭一天醒过来,发现苏酒搬出了这个房子,另外寻了一个院子住的时候,心里陡然升起的恐惧和阴郁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找上门去询问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