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江澜的手才刚伸进内裤,她就呜咽起来,挺腰想去迎合。
“这是怎么了?”江澜慢慢揉压着,指尖沾了不少热液,趴在耳边逗她,“今天好热情。”
方清樾感觉自己要被烧断了,她蜷紧脚趾,想夹住双腿。江澜脱光了她,膝盖按住她颤栗的腿根,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
“呜……”
“宝宝,”江澜揶揄道,“来,翻个身。”
“你想干嘛……”
小朋友恢复了些神志,她红着脸大口喘气,双手紧张地拢在胸前,眼睛里满是控诉。
“试试啦,我保证会舒服的。”
“……”女孩咬住唇,许久才小声问道,“我,要我跪着吗?”
“噢,这是什么熟练的小baby。”江澜忍不住哈哈大笑,她笑得直颤,一边呛一边推方清樾趴下,熟练的像个泰式按摩技师,“把黄色废料倒一倒,这次不这么累。”
说着她卷起一角被子,把自己和方清樾裹起来。
此刻的方清樾来不及多想,她的背上压着柔软的躯体,脸埋进蓬松的被子里,只能看到某块花纹,她们一上一下动作着,体温直升,随之而动的空气也因此充斥着月桂的香味,可能是某种馥蕴型洗发露,或者是某个沐浴露。湿润的唇吻着她的背,方清樾舒服地哼唧一声,她用额头抵着床,感受从肩到背的吻,侧腰到臀瓣的爱抚,呼吸逐渐急促。
小腹被垫了枕头,让她更舒服地展露后臀——也充满色情。
渴望,渴望被进入,被温柔地占有。她被冲击地七荤八素,几乎恬不知耻地想着。
女人的手像在弹琴,悠悠弹过琵琶骨,在她的臀上辗转反侧,这差点逼疯了她,不由下压腰,抬起臀部,让那只手更贴合地摩挲私处。
热液已经蹭到了大腿根,每次难耐的相磨都滑得不成样子。床伴终于在这场天人交战中解救了她,一根……不,是两根手指进入了她,臀瓣被撑开,手指推挤着细嫩的肉,挑起她,勾动她,快速的抽插——将她死死地压进欲望的狂潮。
方清樾差点喊出声来,她像一片被融的铁坯,何止被揉弯压薄,更是哧哧溅起铸铁水,融化了本来的样子。女人的手灵巧地挤到她前面来,摸着阴蒂,一前一后坏心眼地压住她的致命点,她难以自抑地追逐恶魔的手指,退出来,又自己撞上去。
被子里传来隐秘地拍打声。
疯了,真的疯了。清醒的方清樾在脑子里尖叫。
“你……你别……唔嗯……”癫狂的方清樾在床上小声呻吟。
她攥紧床单,跟随肉体穿过大风大浪,被高高抛起,眼前白光飞速激射,她发出细碎的哭声,穿过蓝天白云黑夜流星——神魂一同坠落到床上。
梦醒了。
女人坐起来,静电让头发乱糟糟的,她把湿透的指套丢到床下。方清樾失了魂一样,直到女人来摸她的脸,拇指擦过那些湿漉漉的泪。
眼前晃得全是水光,方清樾直抖,泪就落到江澜手上。
“怎么哭了。”江澜向下看她的唇,“松松啊,都要咬破了。”
方清樾垂下眼睛,她浑身都在软,都在颤,身体饱胀的还在外溢,但精神又不断下跌,甚至没有东西接住她,巨大的反差让她蜷起腿。
她想抱住自己。
“好安静,哭都这么小声,”江澜说,“别忍啊,你朝我说话,喊都可以的。”
说罢江澜就躺进来,她侧着身去摸女孩的手。
“我不敢……你家的隔音……”
“噗这怎么了,我——”
江澜没来得及把“我叫给你听”这句糟糕的话说出口,就被方清樾捂住了嘴。
“好吧。”江澜歪着脖子挣开,她牵着手一路向下,拥住方清樾咬耳说,“进来。”
于是又有什么填满了。
被子拥抱着她们,她抱着她,手指深入女人最柔软的地方,女人攀着她,难耐又热烈地扭动腰肢,黑暗里喘息不断,潮湿打重了呼吸,夜露淋湿身体,锁上锁链,无边无际的情色张开大网……
方清樾想起她挂在家里的那个红色袜子,想起独自一人布置的圣诞树,想起她在十九楼看到滨水的冬日雾霾,想起……
“忍一忍别睡啊……”女人抓着她的手臂,加了一个冲力。
方清樾配合着放快速度,她把脸埋在女人的脖颈,闷声说道:“谢谢。”
“啊……说什么呢……嗯……?”
笑声混着轻喘,江澜搂住她的脖子。
……
一夜纵欲。
方清樾再醒来看见洗漱间亮着灯,天还没亮,她前一秒还说着梦话,下一秒不得不回归酸痛的身体,哀叹一声拿出手机看:6:05。
“你不睡一会儿吗?”江澜探出头逆着光问她。
说不出来的神采奕奕。
方清樾不由对自己的体力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我和你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