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晚摇着红酒杯在外面吹着海风,看着烟花落幕,许星辰被带走那么久,肯定是被她心心念念的哥哥大人给拆之入腹了。
许瑾然那个男人吃起醋来挺有意思的。
她倒也有点想做了,钟声晚提着包包,去了洗手间。
整个豪华游轮里多的是优质男,找个顺眼的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洗手间很是高档,她关上了门,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缠着压胸的纱布。
那两团雪峰波涛汹涌,是很漂亮的丰胸窄臀。
换上了一件红色吊带裙,她站在镜子面前,从包里拿出一顶假发给自己带上,摘下面具,霎时间,一个妩媚多姿的女人站在了镜子前。
她在镜头面前都是化过妆的,五官描绘的深邃些许,既不显得阴柔也不会显得太硬朗。
钟声晚给自己点上口脂出去猎食,看到了熟悉的女人,她的视线渐渐冷了下来。
在父亲死后,抛下她和弟弟的母亲。
倒是瞧了,连电话都联系不上的女人会在这里撞见。
一个年过半百得女人依然风韵犹存,像个刚谈恋爱的少女紧紧的依偎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男人很高,有一米九几,金色的头发往后梳的整整齐齐,应该是有异国血统,轮廓深邃,眼睛是灰蓝色的,穿着燕尾服,带着昂贵的名表,他神情漫不经心,端着酒杯,磨着杯沿。
在露天的浪漫清吧里,男人成了眼中的焦点。
她的母亲为此还有点沾沾自喜,露出她无名指上闪亮的钻戒。
钟声晚带上了面具,不缓不慢的走进了清吧里,她的身材真的是太火爆了,很快成了继那个男人后清吧里的第二个焦点。
她坐在了男人的正前方的位置,目光所到之处,会先看到她。
女人的那种魅惑浑然天成,像个真真正正的狐狸精,男人见了她,只想拔枪就上,沉沦于她的美色不拔。
钟声晚勾起腿,放下手拿包包,手撑在桌面支着下巴,眸光微灼的盯向了那个男人。
她妈的眼光真不错,挑的这个男人实属极品,只不过,作为一名母亲,她真的太可恨了。
陈兰有些愠怒眼前的女人用赤裸裸的目光盯着她的丈夫看,但为了形象,忍气吞声了。
反正亨利在跟她有婚姻的情况下是不会出轨的,他以往的每一段婚姻都是如此。
钟声晚点了一杯叫欲望的鸡尾酒,鸡尾酒是白色的,倒像是男人肉柱里流出来的白浊。
她抿了一口,在场的男人肾上腺素飚高了。
钟声晚红唇上沾了点酒,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卷走。
禁不住浑身欲火澎湃的男人上前搭讪,邀约。
钟声晚笑着拒绝了。
陈兰询问:“亨利,我们回房间休息?”
虽说是外国男人,但一口中文十分流利。
“急什么。”
陈兰便不敢再吱声。
钟声晚将那杯鸡尾酒只喝了三分之一便不喝了,拿起包包站了起来似乎准备离开,经过她母亲现在的男人的身边时,尾指一松,口红掉了,滚到了男人的脚边。
她弯下腰,领口微松,那团雪白的高峰呼之欲出,争先恐后的想跳出来似的想让男人疼爱。
“先生,能帮帮忙吗?”钟声晚问。
这下,清吧里谁都看得出来她在勾引别人的男人了。
因为看不到她的脸,亨利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他动了,替她捡起了口红。
“谢谢。”钟声晚笑的风情万种,接过口红的时候握住了对方的手,在男人的手背上亲吻了一口。
鲜艳的口红印印在了上面,陈兰脸色顿时青了。
声音提起来,“亨利——”
“大呼小叫什么。”亨利不以为然,声音醇厚迷人。
“那个年轻的女人,像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在勾引你。”
亨利舌舔了舔牙,“乳臭未干的丫头罢了。”不过,他喜欢……
男人站起来,手里似握着纸条,漫不经心的塞进了口袋里,“走吧。”
钟声晚回房间后洗了个澡,才又把假发带上,穿上红裙子,点缀在脸上的妆更精致细腻。
只是等啊等,那个男人迟迟没有出现。
钟声晚挑了挑眉,那个男人居然不上钩?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愧是纵横情场的老男人,面对她这种绝色也能淡定如水。
钟声晚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正想着算了,只要那个男人在京城,她有的是机会勾引,门被敲响。
她眼神一亮,把面具带上,从猫眼看到的确是那个男人后,扭开了门把,两人的视线相撞。
男人真的很高,温文尔雅的,却流露出逼人的压迫感,像一头蛰伏的优雅野兽。
“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