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
众人皆诧异,唯有苏遥生被气的吐血,提了裙子,左右找了根枯枝,就去撵长宁。
“娘子!娘子饶命!”长宁被撵得直哼哼,哀嚎连连,可毕竟矫健的身手和强大的运动神经是遥生难以匹敌的。
才只追了十几步,脚下一?软,苏遥生摔倒在湖泊边。
“娘子!”长宁吓得魂飞,忙匆匆跑回到遥生的身旁相看。只可惜,才刚刚握了遥生的手,见?手掌好好的没被划伤,脸就突然被那只手袭击而上!
“疼疼疼疼疼!”长宁龇牙咧嘴,伸长了脖子讨饶,可遥生这?一?次是真的气了,任长宁如何讨饶都不肯撒手。
就这么僵持着,像个泄了气的气球,松开手,推开那讨人厌的狗脸。遥生担忧,气不过?长宁犯蠢,将头埋在膝盖上,生了闷气。
“娘子…”长宁凑着狗脸挤了挤遥生的面颊,久久不见?遥生反应,陪着遥生坐在湖边,一?遍遍的开导。
“我都答应岳母了,还起了誓,万一?伤着你,叫我如何交代?”长宁轻轻撞了撞遥生的肩膀。
“他们的目标是你不是我!你那不是当诱饵,你那是自杀!”遥生闷闷推了长宁一?把,却被长宁抱进了怀里。
“安常侍
哪有我可靠?真是有了危险,他那点身手都不够下菜的呢,怎么保护你?”长宁闭了眼,用额头贴了遥生的鬓角,“要我眼睁睁看着你站在箭雨里?你可是我的娘子…”
“我讨厌你擅作主张!”
“我……”长宁语塞,又挨得近了一?些,挡去背后众人的视线。默默撩开遥生的裙摆,又卷起里裤的裤腿直至露出膝盖,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磕着。”
遥生扭头,目光复杂盯着长铭,却见长宁低着头在自己的膝盖上落了一?吻,心又被狠狠揪了一?下。她讨厌长宁,却讨厌她的卑微和迁就。
“娘子!”长宁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匆匆放下遥生的裤腿,整理好裙摆,神采奕奕又扬起了笑脸。神秘兮兮从怀里掏出一个掌心大小的小锦盒,长宁在遥生面前晃了晃,“娘子猜猜这?是什么?”
“什么?”遥生纳闷?望着长宁开心,遥生有些茫然。
“我好好的计划都被打乱了…”长宁嘀咕着将那个锦盒打了开,只见有一?对戒指插在锦盒之中,与手上佩戴的很像,却又有些不同,“本来早就应该给你,我们的婚戒,结果太乱了,就一直耽搁了…”
遥生摸了摸那枚戒指,抿了唇,抬指触了触戒指上镶嵌的澄透暖玉有些许眼熟。
“是我们的玉。”长宁开心,“我特意找工匠改了的,把玉抛成了小珠,又请工匠师傅做了抓手,镶嵌在戒指上。”
长宁看着遥生安静了下来,取了其中略微小的一?枚,戴在遥生的左手的无名指上,“娘子你知道么?”长宁指了指遥生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柔笑,“这?个,叫血管。而无名指,有一?条血管是直通心脏的…”
突如其来,苏遥生的吻贴了过?来,些许的仓促急迫,却已经是十足的胆大妄为,红着脸,遥生取了另一枚戒指,戴在长宁得无名指上,不禁苦笑,“长宁,你总在说一?下奇奇怪怪的东西…”
“娘子…”长宁红了脸,可似乎是意犹未尽,目光呆滞了许久,才傻笑这?将订婚戒指摘下,又低头取下了自己的订婚戒指。
“这?戒指也好好的呢。”遥生的眉头皱了一?下,看得出她是真的很喜欢。
长宁也跟着盯
了许久,依依不舍攥在掌心叹息:“它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它们顺顺利利帮我娶到了遥生…”
只是,长宁猛然起了身,用尽全力抬臂一?挥,手中有一?道?抛物线划过?晚霞,咕咚一?声,打破了宁静的湖面。
“长宁!”遥生霎时变了脸色,心疼的快要滴血,望着湖面的盈盈水波,彻底傻了眼。直到终于反应了过?来,遥生气的满脸涨红,抬了手臂就去锤长宁,“我戒指好好的!不能戴了就收着,你扔了做什么!”
“娘子!娘子!”长宁只得逃跑,被苏遥生又是一路好追,长宁猝不及防,停了步子,将追逐着,来不及停下步子的遥生揽进怀里。
此处正好,丛林茂密,长宁扶着遥生,低头索取。就像是久旱逢雨,对于遥生欺负胜过?了疼惜。唇齿纠缠之际,越发无度,她要遥生的一?切,挑开牙关,肆无忌惮的掠夺,直至怀里的人呼吸凌乱,险些软倒。
长宁张开掌心,那对戒指仍乖巧的躺在掌心,遥生喘息着不解,“那刚刚…”
“当然是是石头…”长宁抿了唇,又去欺负怀里的遥生,本是渐渐泛着凉意的夜晚,却在火烧云霞的照映下,变得炙热。
额头相抵,唇瓣贴近,在长宁柔软的目光之中,遥生的依恋无法控制。干脆闭上相邀,却令长宁受宠若惊。
“长宁,你一?定?保护好自己。”遥生的目光灼热,像是不能承受思念之苦,浅浅皱了眉头贴在长宁柔软的唇际之上,又是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