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皇城啊!”长宁委屈,终是忍不?了?遥生的怨怼发了?脾气,“让我的军去杀你守的城?让我看着大军将你和你们苏家视为异党伐诛?”
“我怎么忍心?那样待你?”长宁有苦难言,如果当初,她知?道他们敢那样对待她的妻,就算把皇城整个铲平,也要救遥生出来。
只可?惜没有如果,遥生没有,长宁也没有,她们哪怕对彼此?有那么一丝自信,也不?会落到今天这般结局。
长宁捂着遥生的腕子心?疼,她如今才敢面对曾经的事实,那个时候,遥生被孤身一人押着。她的父亲和兄长都?将她视为叛徒,逼她去做出那么残酷的选择。那些人,怎么配做遥生的家人?
将遥生的腕子抱进怀里,长宁一时间也不?知?道那些负面的情?绪为何如此?强烈,强烈到她很想再?一次举剑杀回皇城。
“你呢?会不?会疼?”长宁的指尖冰冰,握着遥生的腕子是第一次鼓足勇气打量。
遥生皱了?一下?眉头想躲,“就是不?好看而已。”
“你第一天来时,手就不?对劲,后来你吃饭写字看书?都?是左手。”长宁拉着遥生的手腕,止不?住的想,遥生该有多残忍,才敢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可?看了?又?是心?疼,去握她的指尖,能感觉到,遥生的右手很吃力,握着自己的指尖也会不?受控制的抖,力量很小很小,腕子上?沟沟壑壑,那道疤痕已经深深地凹陷,长宁看得揪心?,割断的不?止有皮肉,只怕伤了?筋骨,两年,已经是陈旧的伤,也很难再?恢
复如初。
可?如果是她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遥生的伤说不?定可?以康复,可?现在,这样一个医术科技都?不?够发达时代…
后背被压了?一把,长宁茫然抬起目光,唇又?被那人霸占,轻轻地痒,滚烫的灼。惹得长宁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追逐与附和的本能意识。遥生不?喜欢长宁敛眉沉思的模样,之前?不?喜欢她一个人背负很多,现在便更不?喜欢了?。
“我只要你,不?论是两年前?还是现在。”遥生很认真地望着长宁,“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那个畜生挖出来,我不?放弃,你也不?能放弃,你必须陪着我。”
长宁迟疑点了?点头,脸红红,扫了?一眼被丢弃在榻上?的衣裳,犹豫着还没伸手,人就已经被遥生带着倒在榻上?。
长宁不?自在扯了?扯被压在身下?的衣裳,本能就很烦那些折射在墙上?的星星点点。
“那…那个剑扔了?吧,煞气重,你竟然还枕着睡觉…”长宁的脸烧的通红,不?敢压遥生的手臂,梗着脖子都?快抽筋了?。
被遥生扶了?脑袋压实,遥生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点笑意,“好,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
“嗯…”
“那手帕也扔了?吧,你再?给我绣一方新的,我这次一定不?会再?丢了?。”长宁靠近了?一点点。
“好,听你的。”遥生揉了?揉长宁的小耳朵,目光又?柔又?暖,看得长宁心?里痒,可?一想起遥生手臂上?的伤,仓促又?垂下?了?眼眸。
“呃…还是不?了?…”
遥生挑了?挑眉头,“怎么了??”
“不?绣了?,太麻烦…”长宁张了?张嘴,却没了?声音,遥生的唇印在眉心?,心?中久违的安定,让长宁安静了?下?来。
“让我看看你的后背。”遥生的声音有一种令长宁不?得不?服从的魔力。
磨磨蹭蹭转过身子,许久都?感觉不?到动静。
遥生的指尖触在玉上?,长宁感觉不?到,背后的情?况要更糟一点,难怪长宁的动作总会僵硬迟缓。她总是莫名绊倒,摔跤,原来都?是有原因的,如果再?继续恶化?下?去,过
了?颈子,长宁会不?会失去更多活动的自由?
遥生伸手环着长宁腰际拉进怀里,贴着后颈的肌肤,缓缓的吻,安稳相依,果然长宁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遥生的手臂被长宁的肌肤蹭过,遥生睁了?睁眼,歪头穿过长宁的颈侧相望,见那人的右手伸长,扣住了?自己的手背,两只手十指相扣交叠握在一起,谁也不?舍的放开。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了?。”遥生幽怨,话语却痒得长宁脖颈直缩。
“你叫什么名字?”遥生的气息很轻很轻。
长宁却被吓了?一跳,见了?鬼也似得挣扎爬起,满脸慌张,未开口,人笨拙地摔下?榻去。
“好笨…”遥生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无奈,“你上?来,我有话和你说。”
将长宁的衣裳掖在背后,将头顶的长剑和帕子丢去地上?,看着长宁心?虚,两只眼不?住闪烁,遥生这一次,不?可?能再?放过长宁了?。
拉着长宁躺下?,遥生伸手盖过了?长宁的肩头,“做了?你这么多年的妻,我们还没有正式的自我介绍过。我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