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吗?”
落在微妙之处放肆的吻,妄图覆盖身上曾有的痕迹,变态而爱不释手的反复抚摸。
陆枝遇的挣扎太过微不足道,粗糙宽大的手将她的嘴巴捂住,似乎要磨烂她的嘴皮。
手背上的泪液,并未使得对方产生一丝的爱怜。
还没等杜越泽抱着挣扎。抱着无力挣扎的女人一逞熊威,有什么东西掉在了皮鞋上,奇怪的啪嗒异响声,血见了一地。
杜越泽的眼睛瞬间充血,只觉得一股剧痛,令他立刻松开了怀里的女人,他双目因失血过多而逐渐发黑,滚在了地上。
一双棕红的冰冷的眼睛,宛如野兽般落在他的手上。
阮苏淮对于中了枪的肩膀毫无反应,她面无表情地手提着切面包片用的锋利水果刀。伴娘服好似被泼了红油漆,七零八落地眩晕在裙子上。
“熊熊大人好不容易养的花朵,怎么能任由可恶的地鼠来贪吃?滚回你的地方去!”
边说着,刀一落,血液浇淋在她的眼睫,滴落在脸颊,那张美艳的脸庞似来自地狱的修罗,带着嗜血的杀气。
杜越泽注意在一旁被一刀割喉的手下,忽然胃抽搐,恶心地想要呕吐。
阮苏淮婉如疯子一般拿着水果刀下手,刺在凉透的尸体上,这应该不叫刺,而是类似与处理肉类切割成片的优雅厨艺刀法。
血肉模糊的场景,伴随着屠夫利落的刀法,在耳边极富有韵律的响着。
切肉声,骨头和肉神经剥离的拉扯脆响,真像一支交响乐极富有艺术的气息。
杜越泽肢体发软的在地上略微发抖,有药物作用也有心理作用,这是他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恐惧的滋味。
从前的绝不是阮苏淮......根本就是一个杀不眨眼的恶魔。。
身上拉链还开着,于他而言,是在体内并不严重,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已经失去了一半。
血液好似都快流干净了,已经浸湿裤子,生命在无声的沙漏计时,也逐渐透支。
在他身旁一样中了药瘫痪的陆枝遇,拼命地爬向阮苏淮,不停的在呼唤着她,似乎是想唤醒她的良知。
那清纯美丽的脸庞,而令他垂涎的肉体,在杜越泽的面前眼前晃荡。但此刻已经不具备任何的吸引力。
有什么比性命还重要。
杜越泽和陆枝遇一样,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拼命向前爬着,但他的目的是趁着疯子不注意,逃离这个鬼地方。
在看到手下的枪,在前面的地毯上时,他眼睛亮起,手朝着枪颤抖而努力的伸去。
“喂,丑陋的小地鼠。还往哪里逃?”
手背被用力踩住。
杜越泽抬起头,他手下四分裂的躯体还躺还在躺着。晚宿淮的刀贴着他的脸,血滴沿着冰冷的刀峰流下,滴在他的鼻尖,生锈的血腥味令双腿再一次不争气的连爬行的力气也丧失了,有种不知名的骚臭气息染湿了地砖。
他可耻的吓出尿了。
杜越泽的喉咙紧张收缩着,心脏几欲窒息,“小淮,我是你的越泽哥哥,你忘了吗?我培养了你这么久,你不能杀了我。”
“越泽哥哥?”
面前的女人动作有了一刻的停滞。
杜越泽的心里一松,这女人还算有点良心,他伸向了离着不远处的手枪。,还未拿起,一股分裂的刺痛几乎将的躯体掰成两瓣。
他终于无比耻辱的镌刻在灵魂,渗透在每一寸细胞的恐惧而惨叫喊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婚礼殿堂。
女人阴恻恻地笑着,“你的萝卜被塞到熊熊大人的盆栽里,现在还给你。”
隔着层镜子,阮苏淮被囚禁在另一头,无比焦躁的看着在镜子外的她。
在她睁眼看见杜越泽抱着陆枝遇在椅子上猥亵,不知怎么就被关在了无法逃脱的这里。
她看见一头顽劣的黑白熊熊一爪拧断了碍眼的杂草,拿着锄头不停的反复刨着,直将土壤翻出肥沃的红土来。
不一会儿,黑白熊熊又提起砍断的树妖的藤蔓,在土壤上原来就存在的黑漆漆的狭窄泥洞里一钻,宛如植树般将藤蔓扶直了。直至肥沃的红土又被翻出,它完美的将藤蔓堵在泥洞里。
种下了这棵像小萝卜似的小树,来年春天必然会再生新叶,生机盎然。
阮苏淮感到肩膀一阵剧痛,知道还在她的肉卡着,骨头也有些疼。
有人抱住了她的腿,她低下头,陆枝遇的脸色惨白汗津津地狠命抓着她,她有种神志不清的断断续续的喊着她的名字。她身体虚弱无比发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
她想要蹲下身把陆枝遇拉起来,一个踉跄反而自己跌坐在了地毯上。
礼堂的门一开,金发碧眼的绝美女人穿着高贵的礼服。长裙,沐浴在微光之下,好似希腊神话里的圣洁不可冒犯的神邸。
他环视着里面的一片能视线落在了一处。“把人都带回去,趁着警察还没来。”
陆枝遇的瞳膜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