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慕晚晝当初的布置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如今这个房间、这套房子多了一位女主人,她还是要问问爱人的喜好。
沈清澄点点头:“喜欢。”
“给。”慕晚晝从口袋里拿出一样物件,流沙的金色五角星挂坠上还串着两把钥匙。
沈清澄接过钥匙串,金属片上还残留着慕晚晝掌心的温热,想必是在口袋里捂了许久。
“大门的密码是星星的生日。”慕晚晝伸手环在了沈清澄的腰上,慢慢收紧:“欢迎这个家的另一位女主人。”
沈清澄红着眼眶回抱住了慕晚晝。明明那么朴实无华的话,从她的沈太太口中说出来,却是又动听又触心。
慕晚晝洗完澡出来,沈清澄正靠在床边看书。一见她出来,便合上了书,下床走到梳妆台旁。
“晚晝,我来帮你吹头发吧。”
慕晚晝没有拒绝,把吹风机递给了她:“好。”
吹风机在静谧的室内呜呜作响,沈清澄的手指穿过发丝,在慕晚晝的头皮上轻缓按摩。半长的头发很快就吹干了,沈清澄又拿起梳子替她梳头。一遍梳,一边嘴里还念叨:“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慕晚晝好奇地问道:“你从哪儿学来的?”
“小时候跟着师父去办事的时候听到的。”幼时,沈清澄没少被白修远带着出席各种场合:“说起这个,晚晝你想要中式婚礼还是西式的?”
求完了婚,领证和婚礼也该提上日程了。
慕晚晝转过身,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觉得眼下适合讨论这个吗?”
沈清澄不明所以:“不合适吗?”
“慕太太,春宵一刻值千金。”慕晚晝起身,贴近沈清澄。哪怕她矮了半个头,此时也无法掩盖住从内里散发出来的侵略感。
“晚……晚晝……”沈清澄被她步步紧逼,只能撤步后退。没曾想膝窝在床沿一磕,整个人就向后倒在了床上:“你欺负……欺负我……”
“可你喜欢。”下午用来怼自己的话,现在原模原样的还给了沈清澄。慕晚晝顺势弯下腰,双手撑在沈清澄的身体两侧。本是起了玩闹心思逗逗她,可身下这人眉眼含羞,轻咬嘴唇的可人样,让她真是起了“欺负”的心思。
□□往往始于爱人间的一个亲吻,一次触碰。
“晚晝……”相比起刚才,沈清澄的嗓音里已然带上了一丝哑意。身上的衣物也在慕晚晝点火的动作下,被褪得干干净净。
“我在。”慕晚晝搂住了沈清澄,两具同样没有遮掩的胴体在肌肤相触之际,燎起一片火原:“阿澄,可以吗?”
沈清澄对上慕晚晝情深真挚的眼神,她相信若自己说一个不字,那慕晚晝一定会停下。伸手攀住了爱人的脖颈,将她的头压低,然后轻轻噬咬着那早已泛红的耳垂:“晚晝,我愿意的。只是……”
后半句话,饶是沈清澄留过洋也羞于说出口。
“你和她……”
慕晚晝未能说完整的话,被沈清澄掩在了掌心之中。她瞪了一眼不识情趣的爱人,但也感受到了那双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正在微微发颤。像是鼓劲一般,沈清澄的吻顺着慕晚晝的眉心一路向下,直到两唇相依,难舍难分。
屋外月光如水,倾满院落阳台。屋内春潮翻涌,映现万般旖旎。
第二日早晨,只有慕晚晝一人出现在了沈家的餐厅里,两老过来人一对眼就都明白了。
“老沈,掏钱吧。”纪尘堵在厨房门口,向正要走出来的沈靖康伸手一摊:“愿赌服输。”
沈靖康万般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拿出银行卡,放到了纪尘手里:“平时看你闺女那么虎,原来内里是只猫。”
还是被媳妇吃抹干净的猫!太不争气了!
言而有信
随着深秋的来临,官方向大众通报了相关案件的调查情况以及肖何的最终审判结果。原以为鹏远集团会在肖何入狱后一蹶不振,谁料,被肖家一直忽略存在的肖哲宁凭借手中超过半数的股份和宋家的支持,一跃成为了鹏远新一任的当家人,仍旧维持着其在业内不可动摇的地位。
而作为主角之一的沈清澄在这场纠葛中,不仅洗刷了之前所有的“不白之冤”,还喜提了“年度最想嫁的小偶像”头衔。也正因为这个名号,她险些被慕晚晝折腾得下不了床。
“清……沈总好!”尹之瑶从排练室里出来,迎面就遇上了沈清澄。想着自家经纪人在耳边的絮絮叨叨,尹之瑶还是硬生生地改了口。
在肖何被抓、新昼重回正轨之后,尹之瑶就被沈清澄签到了旗下。为了让小姑娘能尽快在圈子里站稳脚跟,沈清澄通过程斐然的牵线,邀请了业内同样名气和能力过硬的楚辞若担任她的经纪人。
这位楚大经纪人对于尹之瑶的业务水平、性格都相当满意。唯独有一个缺点,就是看见沈清澄总是习惯性地喊姐姐。
“今天辞若姐不在,就不用改口了。”沈清澄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