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缘拦腰抱起苍言,这幅身体的体能就是好,轻轻松松就能公主抱。
苍言勾住沈轻缘修长的脖颈,在她颈边蹭了蹭:“沈轻缘,你有时候还挺撩。”
和沈轻缘在一起时,她经常是被照顾的一方,苍言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正是因为这样,显得沈轻缘更加撩人了。
沈轻缘往上颠了颠苍言的身体,说:“你好好锻炼身体,好好吃饭,我天天抱你,天天撩你。”
苍言嘴硬道:“我不稀罕。”
沈轻缘换个说法,说:“你不吃饭,不锻炼身体,我也天天抱你。”
“你真没谈过恋爱?”苍言有些怀疑,沈轻缘骚起来骚气得很,暖起来又很温暖。
“真没有,我也就在你面前嚣张,而且那是因为我想着我已经活到三十岁,难道还掌控不了一具二十岁的身体吗?何况已经是重活一次,我为什么还要畏手畏脚,当然要畅所欲言啦。”
苍言笑道:“你的畅所欲言就是满嘴跑火车。”
“能跑火车也是一种本事。”沈轻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苍言不予置评,问了一个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沈轻缘,你上辈子怎么过的?后面又是怎么没了的?”
沈轻缘只和她说穿越了,可没说怎么穿越,但穿越小说里都是死了才穿越的,要么车祸,要么猝死,一想到沈轻缘经历过这些苦痛,苍言眉头忍不住蹙着。
沈轻缘回忆了一下,说:“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小时候靠好心人资助,本科研究生都是靠国家贷款,然后一毕业就背负着贷款,等还完贷款,又要开始攒钱买房,然后就猝死了,人生嗖一下就没了。”
苍言盯着沈轻缘,见她说得轻描淡写,一时之间找不到安慰的话,只是像是小猫咪一样,轻轻蹭着她。
沈轻缘享受这样的亲昵,说:“世上比我惨的人还有很多,至少我不缺手断脚,而且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太大生活负担。”
“你心态倒是很好。”苍言心疼地捏捏她的耳垂。
沈轻缘差点因此摔倒。
苍言喜欢沈轻缘身上一切软的地方,呵气道:“沈轻缘,你还挺敏感。”
沈轻缘无语,耳垂那种地方当然敏感,原主和她一样,天生的肉耳垂,摸起来肉肉的,她把苍言放下,给她揉了揉腿,说:“洗完澡,下楼去吃饭。”
苍言伸开手,说:“那你抱我去浴室?”
“好。”沈轻缘把苍言抱起来才想起,她这算不算舍本逐末?以前苍言还愿意走路的,现在连路都不愿意走了。
苍言冲完澡,运动出汗后,感觉身体轻盈,健步如飞,下楼吃饭时,她就只吃平时常吃的菜。
沈轻缘已经放弃劝苍言均衡膳食,灵机一动,说:“锻炼身体很重要,好好吃饭也很重要,你看我吃哪道菜,你就吃哪道,咱们俩一起养生。”
苍言无所谓道:“好。”
沈轻缘平时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但为了让苍言均衡饮食,吃了一些甜食。
苍言跟着沈轻缘每道菜都尝了个遍,大概是运动过的缘故,吃完也没有很撑。
周日,苍言又在沈轻缘的带领下,继续做运动,不过这次做得太猛,第二天起床时,腰酸背痛,下楼都要扶着扶梯。
苍言过生日是要回家的,而沈轻缘要上课,只能放学后再去家里。
苍言站起来就感觉到腿弯酸疼,说:“妈,你扶我一下。”
文锦舒意味深长地看了苍言一眼,扶着她,说:“年轻人要懂得节制,才能细水长流。”
苍言听懂了,说:“妈,你在想什么呢?我们昨天做运动了。”
文锦舒说:“做运动好啊,多做运动。”
苍言:“……”
她和她妈说的不是一个运动。
苍言是提前来家里的,原本打算等着沈轻缘一起来,但想着是第一次带沈轻缘回家,得先回家准备一下,而且她一直把自己的生日当做妈妈的受难日,想多陪陪文锦舒,一大早上就过来了。
“沈轻缘,你直接从学校回来就行,不用特地回家一趟了。”苍言无语道,“你随便穿什么,我爸妈都喜欢你的。”
偷听电话的文锦舒挑了挑眉。
“你到了和我说,我来接你。”苍言说完挂了电话。
文锦舒和苍余庆相视一笑:有戏。
文锦舒问:“小缘要到了?”
苍言点头:“她才刚刚下课,但不愿意直接过来,非要回去换衣服。”
也不知道沈轻缘怎么突然好面子了。
文锦舒继续问:“你想她了?”
“想……没有。”苍言不想承认她在想沈轻缘,明明前不久她还信誓旦旦地说不喜欢沈轻缘,谁料到打脸来的太快。
文锦舒不说沈轻缘了,拿出一张画着符篆、折叠成三角形状的符纸,说:“言言,这是我去道观给你求的平安符,你把你以前的平安符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