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朵从森林深处走来,露水打湿了她的长裙,她弯下腰来整理。她总是穿着长裙,这样很方便,可以把那些不该露出来的东西一概遮住。
乐佩,快把头发放下来。她仰头喊道。
往常那高塔里会传出乐佩云雀儿似的声音,好的妈妈,马上。
但是今天无论她怎么喊,甚至发火,四周都静悄悄的,只是惊起了一群警觉的鸟。
她慌乱地敲开以前挖的楼梯,赶上去后发现卧室里一片黑暗,乐佩以及她金灿灿的头发都不在。
葛朵撕开窗帘阳光洒了进来,房间里乐佩生活过的所有痕迹让她感到一阵心悸,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小女孩现在跟着别人走了。
嫉妒、恐惧以及众多难以言状的欲望杂糅在一起,她捏着一张通缉令,紧咬着牙关,她绝对要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偷千刀万剐。
葛朵隐在暗处,看着小酒馆里的乐佩快乐地笑着,露出白生生的牙齿,此时她的眼睛比灿烂的头发更明亮。可是乐佩这样无所顾忌的笑容并不是对她露出来的,而是对着旁边那个卑鄙的贼。
这样的认知让她的胸口梗着一块大石头,她的小娇花怎么能为别人而绽放呢?乐佩的所有样子只能她来看,别的渣滓休想靠近她,休想!
终于,她谋划的一切都发挥了作用,弗林被抓住了,乐佩也以为弗林背叛了她,伤心欲绝。
葛朵把她带回了高塔,看着她一副快要枯萎的样子,又生气又心疼。
乐佩,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妈妈,对不起。乐佩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看起来像一头委屈的小鹿。
不要叫我妈妈。葛朵压制着自己的冲动,几乎是从牙根里蹦出来这几个字,乐佩这个样子,真是让他忍不住,忍不住让她来蹂躏他的身体。
妈妈,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对外面的世界太好奇了,求您原谅我。乐佩哭得头发的颜色都黯淡了些许。
对外面的世界好奇,那为什么要对弗林笑得那么好看,是不是对男人也好奇啊。
虽然都长着一样的器官皮肉,但是男人看起来和她很不一样,乐佩羞赧地点点头,她确实是好奇的。
葛朵慢条斯理地抽掉他的腰带,褪下了长裙,露出硬朗阳刚的男性身体。同时用布巾擦掉脸上夸张的妆容,摘掉假发,泄出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
刻薄爱美的葛朵此刻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长着一双绿色的眼睛,里头含着绵绵的情谊和灼灼的渴望,他比弗林更高大英俊,也更邪气。
这是魔法吗?妈妈。
乐佩,这不是魔法,我不是你的妈妈,我是一个男人,叫我洛凡。
那我妈妈呢?乐佩问。
她是我的双胞胎姐姐,早就死了,临死前让我照顾你。洛凡掖掉乐佩多余的碎发,接着说:不要提这些,我们来上一节关于男人的课。
他握着乐佩的手摸上他的唇周,摸到了吗?这里有一点点胡渣,每天我都会剃,怕扎到你。
乐佩确实觉得有些扎手,他的唇周还有些发青,只是平时都拿厚厚的粉盖着看不出来。
还有这里,除了吃饭喝水还可以用来接吻。他摸着双唇继续说:接吻要伸出舌头来,去勾爱人的舌头,你要试一下吗?
乐佩很好奇,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感觉,她试探地靠近洛凡,和妈妈做这种事应该没关系吧。
洛凡看见那布满泪痕的一张小脸贴了上来,独属于女孩的香气慢慢包裹着他。乐佩轻轻地碰触着他的下唇,像一片羽毛降落在幽暗的深潭,经年不见天日的死水此刻荡漾着翻涌着,而那洁白的羽毛却并没沾湿半分,浮在水面上,独善其身。
洛凡并不太敢把自己丑陋的欲望展现出来,所以只是等着乐佩对他身体的探索,非常被动。
在洛凡的双唇处毫无章法地乱亲一通后,乐佩吐出红润灵巧的舌尖,含糊地说:妈妈,舌头是要这样勾吗?
洛凡的呼吸一下子更加紊乱了,他急切地说:是的乐佩,贴着我的嘴,然后伸舌头进来。
唔。洛凡所有未待出口的祈求通通被堵住,乐佩欺身上来,舌头长驱直入强势霸道地抵着他的舌面,接着又调皮地左戳右点,钻到舌头底下去搔他敏感的软肉和薄筋。
洛凡被刺激得紧抓住乐佩腰侧的裙子,享受的低吟和唇舌间搅动的水声听起来分外淫靡。
乐佩因为不便受力,干脆把洛凡推到椅子里,跨坐在他身上,低下头吻他。她觉得接吻的滋味还不错,舌头又软又滑,并且洛凡现在可爱极了,她稍用力一吮,他便一副要哭的样子,一边哼哼一边又来勾着她,不让她从他嘴里出去。
片刻后,她觉得难受,身下有个又粗又硬的棍子一直顶着她。
妈妈,你拿了武器防身吗?
洛凡被她蹭得快要受不住了,于是抱着她去了床上,这个是男性才有的东西,你要看看吗?之后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