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耸耸肩:“那得看大小姐喜欢不喜欢。”
刘然啧啧:“谭以爻这保镖当的虐身虐心。”
徐言也笑了:“要不怎么说豪门保镖难做呢?”
“哇靠那可太难了!”
刘然:“你看他们,像不像以前那狗血八点档,少爷跟小女仆,女仆死心塌地,少年花天酒地,最终女仆锲而不舍终于感化了少爷。”
吉普车疾驰而过,卷起尘土,两侧的景色迅速倒退,将行动迟缓的丧尸甩在身后,也将这座已经沦陷的城市抛下。
刘然伸出头吼了声:“去你大爷的狗屁上流社会,拜拜了您嘞!”
G市这座繁华城市,终究降下帷幕,而在不久以后,或许会有新的勇士来开疆拓土,让它重现辉煌,将不朽的文明再次传递下去。
花眠听到他的吼声笑了笑,她看着车窗外面迅速倒退的景色,“我处在上流社会,没见识过上流,反而把它的下流学入骨髓。”
这辆车是谭以爻亲手组装的,因为当时不知道花眠开车技术如何,特意装了自动驾驶系统。
——军区研制的。
楚浅根本不需要任何动作,只用老老实实地坐在驾驶座上就行。
她听到花眠的话,没听到后座谭以爻的回应,便绞尽脑汁避免冷场:“对啊,我跟荣旻当时报大学就特意选了这个城市,虽然以后不一定会留在这里工作,但也想见见它的繁华。”
“天呀,你在和我说话吗?”花眠眨眨眼,似是惊讶,“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楚浅抿唇,“我……”
说讨厌吧,也称不上。
说不讨厌吧,确实不怎么喜欢。
而且,她还勾引过自己男朋友。
花眠一眼就看透她在想什么,笑着开口:“哎,你勾引一下谭以爻嘛。”
楚浅震惊:“你说什么?!”
幸亏不是她开车,不然这会儿就是车祸现场。
花眠透过后视镜跟男人深沉的眼神对视,笑了笑,抬起手指点了点后视镜:“我说呀,我家谭宝贝比你男朋友哪里都好呢。”
“是谁也没法勾引走的。”
“好男人会自己守男德哦。”
后视镜里的男人错开视线,稍微开了点车窗,透气。
楚浅不服气:“我男朋友才是最好的!你都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好!他会大冬天起来给我买我最爱吃的烧麦!”
花眠:“……”
她无语:“妹妹,两块钱一个的烧麦就把你的心给买走了?”
楚浅辩解:“你这种有钱人不会懂的,我们吃的是情意。”
她双手不自觉要握着方向盘,还没落上就被花眠的墨镜抵挡。
劲不大,但却让她不敢动。
花眠说:“别碰方向盘哦,不是你能碰的。”
楚浅讪讪地收回手:“为什么?”
花眠又把话题转了回去:“那你男朋友还为你做过什么吗?”
楚浅:“帮我占过座,还帮我买过车票,带我出去旅游……”
花眠恹恹欲睡,又慢悠悠地哦了声,“单独两个人呀?”
“不是的不是的。”楚浅怕她想歪,连忙解释,“还有我闺蜜。”
花眠:“……”
她重新戴上墨镜,“困了。”
“前面停车,我来开会儿吧。”她说,“开车就不会困了。”
楚浅侧头看她,
墨镜遮住了她的神色,只能看到她红润的唇瓣与精致的下巴。
鬼使神差地,她说:“我其实觉得你不会去勾引他。”
花眠软绵绵地回:“是呀。”
“毕竟他不会跟在我后面学狗叫呢。”
车停了下来。
楚浅又气愤了:“你怎么知道的?”
花眠跟她换了座位:“你管我?”
楚浅兀自生者闷气,冷不丁又听到花眠说:“楚浅。”
她叫人名字的时候总有种说不上来的腔调,似有若无地勾人。
但只有喊谭以爻的时候,才有股最特殊的韵味,不是刻意的,而像是无数次呼唤久了,融入骨子里的特殊。
花眠发动汽车:“荣旻能在我面前把十二生肖的叫声都学个遍,你信吗?”
楚浅正要发火,结果“咻”的一下猛地提速,她没系安全带,差点磕到。
追赶上了刘然,车窗落下,花眠说:“要比吗?”
“赢了给你八千万哦。”
刘然卧槽了声,兴奋了,“钱财算什么!都是狗屁!”
“赢了老子要你的车!”
花眠啊了声:“我不赌了。”
又慢慢降了速。
楚浅系好安全带,吓得惊魂未定,又感觉自己窥探到了什么秘密:“你很宝贝你的车。”
花眠:“超级宝贝的。”
谭以爻在后座看着花眠的侧颜,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