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琐盏做了一个梦,就在筠和子把满脸血的水且是赶出了重凉宫后。
水且是不肯走,眼神一直往炉子那后面瞟。于是他就被两个仙使给架着,横着出去了
筠和子挥挥衣袖,阵法结界全部重新打开,并且他还特地巩固了一下,其中被他特特下了一个禁制:水且是这个狗,不得入内。
然后他来到十琐盏面前,一把抱起她:阿凉,跟为师去屋里?
还要问什么,这不都抱怀里了。真是个言行一致的好师尊啊!
十琐盏身姿高挑,凹凸有致,此时被他轻松抱在怀里,倒也显得娇小玲珑。鼓囊囊的胸部直直的抵着他的胸膛,两只小手已经自动的攀着他的肩膀。
筠和子感受着她柔软的胸部,心中暗忖:又大了不少
他低头寻到她的唇就吻下去,这才放出后招:是不是要算算刚刚那笔账了?
账什么的,算不清的!十琐盏心里呐喊。
不过她说了不算,他说的才算,毕竟现在她还打不过他。
何况他方才消下去的肉棒子此时又雄姿勃发了,硬的像铁一样,戳在她的小腿肚处。
她都能感觉到他那物的火热滚烫,烫着她的皮肤,热到了心里。
她送上自己的唇给他又咬又吸,装作若无其事:师尊,什么账啊?阿凉可乖了,什么都没做啊!
筠和子眯眼,一股不可言说的气势就蔓延了开来,十琐盏的小眼神立马就飘忽了起来,不情愿的含糊道:我那也是迫不得已
辣鸡筠和子,老子以后打的你跪地求饶信不信!
筠和子没再说话,明显是没把她求生欲极强的那句迫不得已听进去,抱着她一路走到床榻。
重凉宫里三面栽竹,筠和子的寝殿也是布置的极其淡雅。
竹之君子,温温如水。
小窗上打着一扇竹帘,桌案上整理的井井有条,桌案前打开的两扇窗可以清晰看到外面青翠的竹林还有隐动在尘埃里的光息。
屋里还挂了几幅画,署名都是他自己。
十琐盏咂咂嘴,心想他可真看得起自己。
除了山水画,里面竟有那么两张画的是仕女图,看模样穿着该是同一个女子。而画中人,无一列外均看不见正脸,只能通过身姿推断。
还有屋里摆着的两扇屏风,那大概是屋里唯一的亮色了,红粉调的料,画的皆是一粉衣姑娘。
一幅画画的是姑娘侧身在戏水,看不见正脸,另一幅画画的是姑娘在看书,不过头垂的很低,似乎睡着了的样子,依旧看不见正脸。
十琐盏:
她恶意满满,满脸奸笑,想那画中之人究竟是有多见不得人,竟然没一幅画个正脸的。
筠和子把她放在床上,看她满脸奸诈不知收敛,就知道她现在想着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用手捂住她的眼睛,看着她弯起的嘴角很快因为他捂住了她的眼而耷拉了下来,小嘴未噘着,都能挂个酱油瓶了,筠和子失笑。
阿凉,我是你师尊。我怎么会不好好保护你呢?
十琐盏知道他说的什么事,可是心里慌她也阻止不了啊。
外面有人她嘟囔。
为师当然知道。
我怕他忽然就闯进来,况且况且他后来的确也是成功的闯进来了。
不是我放他进来,他能进来?为师我好歹也是弱水之主,不至于让阿凉如此顾虑重重吧,嗯?
好吧,下次我试着不慌看看。
见她听话,筠和子俯下身子含住她两瓣红润的嘴唇吸吮啃咬,大手探入衣襟摸上她的雪峰玉峦。
她的唇瓣柔嫩,像是精美的糕点入口即化,舍不得吞咽,只想永远将它困在自己的口间。
逐渐情浓,愈吻愈烈。身上衣物慢慢被褪去,娇嫩的身子慢慢被光线一点点照亮。双乳圆润可爱,就算她躺在床上也是高高翘着,淡淡的一圈乳晕上,两颗小红豆不胜羞赧颤抖的晃了几晃。
筠和子手指点上去,好玩似的左边戳戳右边戳戳,逗弄着她硬的跟石头一样的奶头。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沿着她的脖子向下,吻到红豆豆上。
舌尖挑逗着它,牙齿轻轻的划蹭着。
下次是下次,这次做错了,这账也还是要算的。
她刚刚那么爽快答应,也是想这样他就会忘记找她算账那回事了。
没想到,他心眼还是这么小。算算算,随你怎么算吧!
筠和子下面硬的发疼,没时间再慢慢的去脱衣服了,直接使了个小术法,身上衣物一瞬除离的干净。
肉棒抵到花穴处,先左右磨了几下,感受到穴内淫水充足,哗啦啦的流下来沾湿了棒身。
十琐盏的两个奶子被他舔的口水一片,他倒是不管了,又一路吻回她的脸颊,凑到她耳旁吹着热气:本来该大罚,看在你刚刚诚心悔过的份上。
罢了,且就事后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