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矩得四肢着地在郭云鼎面前跪趴了,嘴里说着:「贱母狗黄倩给鼎哥问安
磕头了,……妹妹梅奴刚才不听话,还跟我顶嘴。母狗正想着责罚她呢。……不
知道主子什么时候来的,可真想死我了。」
嘴里说着骚话,黄倩把美丽的脸蛋贴在郭云鼎小腿的裤脚上,撅着大肥屁股,
真像条下贱的母狗似的磨蹭着,一副真心讨好主人的样子。
郭云鼎心里颇有些感动,他知道黄倩虽也是受虐的性子,但并不太想做犬奴,
这么作贱自己完全是为了郭云鼎说过她是条「欠操的母狗」,所以这几回见面玩
耍,黄倩就都以他圈养的母狗自居。
李梅见郭云鼎来了,听着黄倩抢先去告了自己一状,也没想着辩驳,反正她
是要挨打的,索性随她去了。只是静静的过来,在郭云鼎面前跪了,磕了个头,
谦卑的说了声:「亲爸爸,您来了……梅奴给你行礼了。……梅奴一定小心、尽
力伺候主子和姐姐。」
黄倩并不知道郭云鼎让李梅玩的时候只许叫他亲爸爸,正感觉到惊奇,就看
郭云鼎板着个脸,进门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好像在生着谁的气。不由得有点担
心的看了他一眼,赶忙着找出拖鞋捧了,跪在椅子前,给他松鞋带。
李梅见郭云鼎没理她,也凑过来想伺候男人换鞋,没想到郭云鼎的皮鞋一动
就把她的手踩在地毯上,慢慢的用力碾压着……
李梅没敢喊疼,也没敢挣扎着把手抽回来,就那么让主人踩着小手,抬头委
屈的看着男人,就听郭云鼎冷冰冰的说:「我听说,你最近这两天挺浪啊?……
怎么样,在邢姨公司那里还习惯吗?」
李梅的手被坚硬的皮鞋踩得生疼,却不敢面露半点不满,怯怯的说:「挺好
的,……邢姨对我很好,教了我很多东西,还说要带我尽快入行,让我帮她呢。
……只是邢姨总是问我,是不是你的情人。」
郭云鼎看李梅疼得脸都有几分扭曲了,才把踩着她手的脚抬了起来,伸到一
旁让黄倩换另一只拖鞋,而换好拖鞋的那只脚毫不留情的就向着李梅漂亮的脸蛋
上踩了下去。
李梅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又不敢躲闪,就那么跪着被男人把脸踩踏在地毯
上,半边脸被压住在地上,半边脸被郭云鼎踩在脚下。她双手赶忙扶着了地面,
躬腰曲腿,这种卑微屈辱的姿势,让她自然而然的把肥大的屁股撅在了身体的最
高处。
好在这酒店的拖鞋倒是很柔软,地毯也毛绒绒的,郭云鼎也没在意,把换好
拖鞋的另一只脚随意的往踩在李梅脸上的腿上一搭。
这种主人高高在上,践踏着跪趴着的卑贱女奴俏脸在地上的姿势,黄倩在一
旁看着都觉得身上的血都烧了起来。然而李梅根本再顾不上什么自尊,连反抗的
心思都没有,只能侧着脸枕在地上,小心的看着主人的脸色,就听男人冷冷的问: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梅奴当然不敢乱讲话,只说是嫂子的朋友。」李梅的脸被男人的大脚踩在
地毯上,说话都有些费力了。
黄倩在一旁听了郭云鼎还给李梅安排了工作,心里有点嫉妒,抬手就在李梅
撅得很高的大屁股上拍了一记,骂道:「什么嫂子,那是主子的前妻。」
「是,……梅奴不知道怎么称呼,说错了,请姐姐责罚。」
李梅看着自己被主人踩在脚下,黄倩却只是跪在一边,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我怎么听邢姨说,你很不安分,总是发骚,对吧?……
说说吧,都背着我干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了。」郭云鼎嘴里有点渴,让黄倩给
他倒杯水来,依然没有半点把脚从地板上李梅的脸上拿下来的意思。
「啊??!!……亲爸爸,梅奴没作什么呀?……邢姨为什么这么说我?」
「嗯??……你就没有瞒着我什么事儿吗?」男人的口气越来越冷,吓得李
梅一阵寒颤。
「没有呀~!……亲爸爸,梅奴哪敢什么事儿,瞒着您,真的没有呀。」
李梅嘴里这么说着,可是眼光中却泛起一阵躲闪的神色,就这一点点的稍微
犹疑,让一直在仔细观察她的郭云鼎心里一个翻个,看来脚下的这女人一定是有
什么。
郭云鼎生气了,踩在女奴脸上的脚开始用力的碾压,把李梅的精巧的五官都
践踏得有些挪位了,「真没有吗?……你再好好想想,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李梅更害怕了,眼神中流露出恐惧的目光,只是嘴里一口咬定说,没什么事
儿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