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本以为他们在床上干了一回,郑彦都没发现床单的问题,今天的危机已经顺利解除。没想到晚饭之后,保姆一边端水果一边以说笑的语气把猫咪尿床的事情和郑彦说了。
“那等它这次发情结束,就该送去绝育了。”郑彦听了之后并无什么反应,只是看着谢宁的眼神凉飕飕的:“谢宁,这个任务交给你。”
“哦。”谢宁无知无觉地接了话,有点儿好奇地问道:“绝育是怎么做的?”
“就是一个小手术。”保姆收拾完家务就离开了,现在家里只剩他们两个。郑彦看到谢宁傻乎乎的样子就想戏弄他,一只手从肚皮处钻进松紧带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捏他的囊袋和阴茎,“这里、还有这儿,全都切了。”
“这手术小吗?”谢宁听得毛骨悚然,他刚被结结实实地草了一顿,下身还敏感得很,被郑彦的手一碰又哆哆嗦嗦地差点呻吟出声。
“谁叫宠物不听话,乱尿主人的床。”郑彦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把谢宁按在沙发里就地正法:“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你尿的床,推卸给猫了?”
“啊?我没有啊。”谢宁跟不上郑彦的脑回路。
“那我得检查检查。”下一刻郑彦已经来到他的双腿之间,不轻不重地咬了大腿内侧一口。谢宁的肉是香的,软的,莹洁粉泽,郑彦恨不能叼一块下来解解馋,他把着谢宁乱动的两条腿,硬是把头伸进他腿间,去亲吻秘处的花苞。
“啊!”谢宁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郑彦的舌头碰上了羞涩不愿见人的小阴唇,粗粝的舌蕾舔刮着嫩红如沙瓤的黏膜,顶端的芽苞被蜜液灌溉过后,如吸饱了水分的海绵般挺立充盈。谢宁缩紧双腿,发现夹着郑彦的头会适得其反,只好伸手推他的肩膀:“啊不行别舔,不能舔”
谢宁的小力气落在身上就像猫挠似的,直到阴道里流淌出的淫液把股间都打湿,郑彦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含羞待放的女花,转向另一个未经开发的幽秘之地。
“把衣服脱掉。”他命令道。谢宁的下身早就光溜溜了,上面的衬衫解开以后,一具雪白的身子灰色沙发上瑟缩着,怪可怜的。郑彦把他的一条腿架在沙发把手,让谢宁自己抱着另一条腿,两瓣屁股自然地分开,隐隐露出了后穴。
后庭中放置的按摩棒在郑彦下班之后的那场情事后就取了出来,现在后穴里仍保持着湿润舒缓。郑彦把手指伸进去,穴眼就像小嘴儿似的吮吸,轻而易举便加到了三根指头。
“嗯啊~~”灵活的手指终归和无机质的按摩棒有所不同,谢宁感觉屁股里又酸又胀,郑彦的手按到了一处,忽的有一丝快感电流似的顺着尾椎蔓延到腰迹,喉口抑制不住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是这里啊。”郑彦找到了他的敏感之处,对着那点用力按下去,直让谢宁的腰背拱起,再也支撑不住,差点从沙发上跳下来。
郑彦把他翻了个个儿,谢宁就变成跪伏在沙发把手上的姿势,圆润的臀部翘起来任人把玩。
“你给我老实点儿。”郑彦在那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有些失却了耐心。他覆在谢宁身上,用勃起的阴茎撞他的嫩屁股,在渐入幽深的臀缝边缘描摹逡巡,“今天让小逼休息一下,用后面做爱好不好?就像插按摩棒一样,不难受的。”
谢宁心想他的女性器官明明一天都没有得到休息,郑彦那根鸡巴比按摩棒粗得多,插到屁股里怎么可能不痛,从此看穿了郑彦是个满口谎言的大猪蹄子的本质,不高兴地噘着嘴说:“不好。”
“我和你商量了吗,宝贝儿?”郑彦低笑一声,说话间就把龟头嵌入了穴口,那里仍旧箍得很紧,哪怕里面的肠肉已经被连日的扩张给调教得温顺驯服,潮湿柔软得一塌糊涂,郑入得是仍举步维艰。谢宁被撕裂的痛楚引得连连求饶,离了岸的鲤鱼似的扑腾,郑彦把他的胳膊拧到了背后,一边深入一边逼问:“家里谁说了算?”
“啊屁股好痛饶了我吧,我不要做了”谢宁已经听不进去郑彦在问自己什么,疼得满眼泪花,饮泣着说。
“问你话呢,谁说了算?”郑彦不依不饶地用力往前顶了顶,原本只能容纳手指的小洞如今被强行撑到了一个可怕的宽度,若是谢宁能看见自己的屁股后面含着怎样的巨物,非得吓哭不可。
“是你,是你呜呜呜先生是主人”谢宁被逼得再也没法逃避问题,可怜巴巴地回答:“我,我听话,可不可以不做了。”
“你听话,今天用小屁眼好好伺候主人。”郑彦轻快地说着,“噗嗤”一声,在外留了一半的阴茎尽根没入小穴。谢宁猝不及防被破了身子,哇地尖叫一声,霎时间好像被抽去了脊梁骨的幼兽,腰也跟着塌了下去。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谢宁整个人被郑彦制服,按在沙发上翘着屁股,完全是承欢受孕的姿态,不可置信地抽噎。郑彦扶着他的腰缓慢抽插:“做爱就得这样,乖乖,不会儿就不难受了。”
谢宁蹙着眉,眼泪都把沙发打湿了一小块,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认真地对郑彦说:“要戴套子。”
郑彦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