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警官敲响了西山别墅。
开门迎客的是郑彦,警官出示自己的证件,说明了来意:“郑彦,有人举报你涉嫌限制修简宁先生的人身自由,请你接受调查。”
郑彦波澜不惊地把警官请进来,好整以暇道:“这儿没有修简宁,只有我和我爱人。”说罢竟直截了当道:“他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你稍等,我把他叫下来。”
在警官惊愕的目光下,一个穿睡衣的小美人被郑彦搀扶着走下旋梯。他眼圈有些红,白睡衣毛绒绒的簇拥着脖子,像一只成了精的兔子。警官的目光亮了亮,一眼就认出郑彦所谓的爱人正是失踪已久的修简宁。
而郑彦仿佛对警官探究怀疑的目光毫不在意,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谢宁的腰身,像那平坦空荡的小腹里真有什么宝贝胚胎似的一步一步地跟着他。谢宁的步态有些奇异,像虚弱得走路不稳似的,还有点轻微的坡,但偏偏面色红润中气充足,不像是受了虐待或者监禁。
“你好,我是负责调查人口失踪案的警察,我姓赵。”警官目光如炬地在谢宁面前再次出示了身份。“我们收到举报,这家的主人涉嫌长期拘禁胁迫他人的人身自由。”
谢宁听到拘禁那几个字时,肩膀明显情不自禁地抖了下,郑彦扶着他坐到沙发上,两个人紧紧挨着,亲昵得好似伉俪。谢宁坐下的时候,像有什么地方非常的不适,蹙着眉挪了两下屁股,最后由郑彦搂着才安静下来。
赵警官便想要乘胜追击:“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谢宁看着他,将一身庄严利落的警服从头打量到尾,缓缓地眨着眼睛,像一匹被骑惯了的小母马,最后温驯地说:“我叫谢宁。”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尽可以向我们反映。”赵警官拧紧了铁似的浓黑的眉,紧紧看着郑彦,特地意有所指地对谢宁说:“我们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谢宁的嘴角微微翘起,柔软得像棉花糖,目光清亮得似能透出泪来,坚持道:“这儿没有坏人呀,警官。”
“那么你知不知道修简宁?”赵警官接二连三地得到出乎意料的答案,气得火冒三丈,直接问道。
谢宁的睫毛抖了抖,像是被他提起的音调和强硬的语气吓到了,缩着肩膀小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不能说,不能透露任何修简宁的消息。否则他获救的消息传出来,极有可能会被接连报复。
上一次是海难、被当做性奴贩卖,结果让谢宁逃出生天,那么下一次呢?
谢宁不敢赌。他被郑彦囚禁着,同时也避免了多余的祸端。要是由警方出面大张旗鼓地营救,最后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郑彦的下巴勾起,是一副有些得意的神色。他问赵警官:“同性恋算犯罪吗,警官?”
赵警官有些骑虎难下,沉吟着:“这,当然不算。”
“那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调查,就先请回吧,我爱人需要静养。”郑彦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谢宁温顺地被他拥在怀中,像一只被饿狼诱骗的羔羊。
“修先生!如果你想明白了,或者觉得今天的言行有什么不妥,可以随时联系我!”临走之前他还不死心,硬是给谢宁留下了联系方式。
赵警官一走,谢宁清澈的眸子便落下泪来,一滴滴一串串,好像伤心委屈得不得了。郑彦赶紧把他放在自己腿上,捋着后背哄:“哟,乖宁宁,今天表现得非常棒,怎么哭了?”他说着解开谢宁扣到脖根的睡衣纽扣:“老公奖励你好不好。”
睡衣之下遮掩的位置,雪白的身体遍布青紫红肿的虐痕,让人触目惊心。郑彦的手指压在谢宁肩上深深的齿痕上,后者禁不住疼倒抽了口气,衣衫不整地被郑彦放在腿上玩弄。
圆润的臀肉紧紧压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郑彦爱不释手地将两团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每一次的动作都牵动着谢宁敏感的神经。
“难受”他终于受不住地哭泣似的吟叫出声,抓着郑彦的衣襟小幅度扭动腰肢。
“哪里难受?”郑彦的下巴抵着谢宁的头发丝,他似乎发了汗,发旋透着洗发精香甜的湿气。“跟老公说说。”
“肚子。”谢宁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子,主动袒露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皮:“肚子很胀。”
“拿出来吧。”郑彦露出一个大发慈悲的表情,点了点足下的空地。“就在这里,裤子脱掉。”
谢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骨子里还极为保守,关在卧室里随郑彦怎么弄都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就难以接受。他一想到保姆打扫卫生的时候看到地上痕迹时的心情,红着脸嗫嚅:“不可以,会弄脏地板”
郑彦无动于衷,不着痕迹地把谢宁从自己身上推下来:“不想取出来的话,你可以再多放几天。”
谢宁绝望地闭上眼,按着郑彦的指示褪下裤子,两条笔直的小腿显露在午后充裕的阳光下,白石英般反射出耀眼的光泽,微微叉开的腿缝间,只有郑彦知道那道嫩红的肉缝里有无限风光。
“跪在这里,腿分开。对,就这样,你现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