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新房布置的非常接地气,放眼望去,铺天盖地都是喜庆的大红色。红色的窗帘红色的桌布红色的地毯还有红色的床单。床头上方还挂着巨大的合照,那是上午三人交换戒指时拍摄的,照片中顾凛墨和顾怀霖低头认真的将手中的戒指合二为一,镜头非常神奇的抓拍到了两人眼中那抹温柔,纵然林潇然冷冷清清面无表情,照片的整体效果看起来也很不错。
红色的婚房中,林潇然面带隐忍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却半天也看不进去一页。仔细看,会发现他那小腹处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将剪裁得体的修身礼服腰身处撑得紧绷绷的。林潇然只能靠在沙发背上,稍微一个动作都能感受到体内的液体在晃动。早上上了一次厕所,现在膀胱早已蓄满液体。后穴里还含着红酒,那是中午酒席结束后被压着灌进去的,容量不多只有一瓶,但现在已是晚上六点多,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想要释放的急迫感和渐渐强烈的绞痛侵占了他的大脑。后穴的内壁在非常缓慢的吸收着酒精,林潇然的脸颊微红,酒意微醺。
直到身边的沙发凹陷,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顾凛墨和顾怀霖已经进来了。
顾怀霖伸手抹去林潇然额头的汗珠,温声道:“结束的有点晚,然然是不是等的不耐烦了?”
林潇然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本应该凶狠的眼神丝毫没有杀伤力:“废话!快让我排出来”
“好,你别急。”顾怀霖解开林潇然的衣服扣子,麻利的褪去了他的衣服,一手搂过他的腰,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把跟他差不多身高的林潇然抱起来,放在了过腰高的长桌上。
顾凛墨早已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到一边,和顾怀霖一起把林潇然调成跪趴状,让他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翘起。姿势的变换让林潇然体内的液体来回晃动,疼的他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顾凛墨拿来一个肚子扁圆、颈身细长、开口处却类似漏斗的玻璃酒器,放在林潇然的后穴口,拍拍他的屁股,力道不大声音却很响。
“排出来。”
这次他们没有给林潇然肛塞,他完全是凭借自己的毅力忍了数个小时,粉嫩的穴口早已湿润,此时虽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排出来,林潇然也只是羞耻的闭上眼,慢慢放松。只听见液体流入玻璃的“哗哗”声响。
刚灌进去的时候,酒很凉,不像平时的浣肠液温度贴合体内的温度。现在林潇然用自己的身体把酒温热了。
顾怀霖取来三个高脚杯,依次倒了半杯,拿起一杯放到林潇然的嘴边:“来,然然,新婚之夜怎么能不喝交杯酒呢?”
林潇然慢慢坐起来,接过酒杯,垂眸盯了它一会儿,忽然扬起手狠狠地将杯扔在墙上,“咣”一声,玻璃碎了满地!声音清脆,他只觉得今天一整天心里憋的那口气终于舒畅了。
房间里很安静,两人站着一人坐着,谁也没有开口。奇怪的是,林潇然的举动对顾凛墨和顾怀霖来说完全是挑衅,可两人却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半晌,顾凛墨轻笑一声,走到林潇然的面前,抬起他的下颌,大拇指在光滑的皮肤上摩挲:“我还在想,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林潇然推开她的手,扭过脸冷声道:“白天那么多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白天在那么多人的公共场合,万一顾家兄弟的脾气上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做出什么,他这一辈子都不想见人了。于是他忍到了现在。
“我也以为我可以忍,嫁给你们,被你们压在身下我都忍了。但你们变态的手段和控制欲让我没办法接受,与其被你们折磨,我还不如去死。”林潇然的话听起来像发泄不满,但顾凛墨和顾怀霖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他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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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墨猛的掐住林潇然的脖子,锐利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刺穿对方的身体,声音阴寒:“你竟然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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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墨的力气很大,林潇然一时间呼吸困难喘不上气,但他挤出一抹讽刺的笑,艰难开口:“我宁愿再投胎一次。”
掐着脖颈的手力道逐渐加大,林潇然喘不上气脸色通红渐渐发青,双眼上翻,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肺部快要炸了,死亡的脚步渐渐逼近。顾凛墨看着手下的人,一脸从容,没有临近死亡的慌张和后悔,他心中一紧,松开了手。他本来没打算让他死,只是吓吓他,让林潇然不要这么轻易的把“死”挂在嘴边。他见过很多死人,也杀死过很多人,第一次觉得自己连吓唬对方都心生犹豫。
林潇然捂着脖子,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大口的喘息,就像第一次会呼吸似的。
顾怀霖适时开口,他敛去了一贯的笑容,严肃认真的样子和顾凛墨极像:“然然,我们既然选择了你当我和大哥的妻子,你就一辈子是我们的伴侣,就算你死了,下辈子我们也能找到你。我和大哥是控制欲强了一点,之前的几天确实手段狠了一点,目的不过是让你亲身体会过之后更能认清自己的身份。”
林潇然眼含嘲讽:“当初令堂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