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没有想到,他之前用来拒绝姜孤夜的话,现在居然又被姜孤夜拿来堵他。
而姜孤夜见谢久安愣在原地不答,勾了勾唇角忽地用牙,朝着那娇软嫩红的奶尖咬了下去,揪扯着乳尖轻轻往外拉。
他用的力道不大,其实也不痛,只是奶尖被揪扯的感觉太过强烈,偏偏谢久安还能看的一清二楚,便潮红着双颊求饶道:“啊呜爹爹别咬”
这一次姜孤夜倒是难得的在谢久安乞求的时候就放过了他,没有再蹂躏那嫣红可怜的乳尖,而是又俯身吻住谢久安,将少年软嫩的舌尖勾出来放在自己口中吮嘬缠吻,还问他:“那你想爹爹怎么做?”
“唔嗯”谢久安被姜孤夜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能小声哼哼,他望着姜孤夜和自己靠得极近的俊美面庞,微微垂了眼睫,犹豫会儿后羞赧地小声说,“想被舔舔”
姜孤夜闻言,从鼻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但他确实如谢久安所求那样,低头含住谢久安右奶尖舔弄起来。他没有用多少技巧,只是纯粹地吮嘬,仿若吃奶那般吸着嫩红的奶头,但哪怕如此简单,也让身子敏感至极的谢久安有些受不住了。
他仰头躺在软塌上,衣衫半敞,两颗奶尖都被男人嘬吸的又红又肿,胸膛平坦雪白的乳肉上也带着被捏揉过留下的红痕,谢久安神色迷离地盯着凉亭顶上的悬梁,双手抱着姜孤夜的脑袋,眉头轻蹙,像是在推拒,可他却轻轻咬着下唇发出极为舒爽的呻吟。
偏偏姜孤夜还要问他:“爹爹这样舔,安安舒服吗?”
“呜舒服”谢久安闻言身体登时一颤,双腿也跟着夹紧,他那腿间的花穴因为情动早已流出了不少潺潺蜜汁,如今再听见姜孤夜和他说这些乱伦的淫词浪语,更是有如失禁一般浸透了大半亵裤,发出极淡的麝香腥味。
谢久安又羞又是难耐,忍不住抬起腿在软塌边蹬掉布鞋,又用小腿轻轻蹭着姜孤夜的腰身,眼睛带着情欲的媚红,软声唤道:“嗯爹爹啊!”
谁知姜孤夜被谢久安一蹭,下一瞬却是直接起了身不再舔弄他的乳尖,而是握着谢久安的脚腕,逼迫他曲着双足支立在身体两边,又撩起衣摆掰开腿根,让谢久安湿漉漉的腿间肉花露在他的面前。
只不过那处那有亵裤遮着,所以只能透过被洇湿的雪白布料,看到宛如白馒头一般鼓起软肉阴阜,还有最中间的嫣红肉缝。
姜孤夜伸出食指,卡在那肉缝中间上下滑动,捻摁过微凸的阴蒂,再摩挲过阴洞两旁的小花唇,最后停在吞吃过他性器被他灌过精水的肉穴处,隔着布料轻轻戳刺。
他眸光微暗,忽地想起了他和谢久安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谢久安满脸是泪哭着求他的情景,心头登时充满怜惜与怀念,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清地无奈,笑道:“爹爹第一次见安安时,安安这里也是这么湿,那时你哭着求爹爹帮帮你,哭得满脸是泪,可怜极了。”
他们两人此刻在玩称谓乱伦的新花样,喊喊爹爹也就算了,可是提到往事时,一般人还是不会将床笫上的荤话乱称也给带进去的,但是此刻这和隔靴搔痒没有太多区别的抚慰只叫谢久安更加难受,也叫他没有太在意姜孤夜话里的怪异,他难捱地在软塌上扭着腰肢,还套着雪白罗袜的双足乱蹬着,不再顺从的曲起,而是又去勾姜孤夜的腰身:“呜爹爹爹爹帮帮安安”
姜孤夜眸光晃动着,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客栈初遇,谢久安求他那日,——那是他和谢久安沉沦进这逆伦之情的开始。
不过姜孤夜很快就回过神,他望着身下鬓发散乱,额角汗湿,面色潮红的少年,轻轻扯了扯唇角,不再戳弄少年那软红的肉穴,而是抬手将谢久安的亵裤直接扯了下来。
于是谢久安那因着动情溢满淫液,汁水淋漓的嫣红的花穴就整个的露了出来,在姜孤夜的凝视下怕羞似的翕合着阴洞,隐约可见里头熟桃肉般湿软的嫩肉,还随着谢久安急促的喘息不断往外吐着透明湿滑的花液,将那本就滑腻的双腿中央染得更加淫靡,就连花穴上面些勃起的玉茎也跟着晃颤。
“爹爹帮帮安安”而谢久安的眸光也是湿漉漉的,一边叠声喊他,一边更加顺从地分开了双腿,将原本被两瓣阴唇遮挡住的殷红肉粒花蒂也给露出。
姜孤夜喉结滚了滚,再次开口,声音更哑了几分,他勾唇问谢久安:“那安安想爹爹怎么帮你?”
谢久安没料到姜孤夜如今真真是过分的紧,还非得他开口说才行。
然而谢久安脸皮最薄了,眼下看凉亭四处无人,才忍着羞赧主动分开双腿等姜孤夜cao弄他的花穴,却打死也说不出口要姜孤夜把阳具捅进这肉穴中之类的花,便咬着下唇不肯吱声。
而姜孤夜见谢久安又不做声了,便挑了挑眉梢,故作恍若大悟的模样,说:“爹爹想起来了,安安说想被爹爹舔舔,对吧?”
谢久安闻言双腮蓦地更红了几分,可他真的担忧这凉亭附近会来人,便只想姜孤夜捣cao会他的花穴,在里头出精便算了,于是便开口否认道:“不是啊!”
谁料姜孤夜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似的,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