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孤夜真不是个东西!”
“是啊,他还能叫人吗?居然能干出那种事来?”
“行事再怎么不羁也该有个尺度,这世间大概就只有他能做出这种事来了。”
人头济济的酒楼大堂之中,几名绕桌而坐的男子义愤填膺摇着头大声喧哗着,那愤愤的模样就似姜孤夜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不过姜孤夜本就是魔教中人,行事邪肆无度,哪怕近年来有所收敛,大家提起他来也是忿然作色。
而酒楼二楼临窗的雅座旁,一位身着紫衣的纤瘦少年听见这几人的高语后怔了怔,停箸斜身微微蹙着眉朝楼底下望去,几缕没束好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从肩头滑落,随着窗外吹来的丝丝寒风轻蹭过腻白的面颊。
坐在他身旁的黑衣男人见状便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拉正坐好,然后推来一碗面道:“在看什么?坐好吃面,不是说饿了吗?”
“他们在骂你。”少年抿直的唇瓣透出些气鼓鼓的意味。
“骂就骂了。”男人勾了勾唇角,将少年面前的面搅开吹凉,夹起一箸面后才将筷子递给少年,让他直接吃。
少年双眉蹙得更紧,张唇咬下一嘴面,低声絮烦道:“骂的好难听呢,你都不生气吗?”
“不生气。”男人唇畔的笑更深,他顿了顿话语,忽地挑高眉梢俯身到少年耳畔,贴着他的耳根哑声道,“你在床上不也没少骂我吗?爹爹何时生过你的气,嗯?”
正吃着面的少年闻言愣了一霎,继而睁大双目,脸蛋烧得通红,又是气恼又是羞赧,偏偏塞着面食的双颊鼓鼓地不好说话,便端着面走到男人对面坐下,不肯挨着他,放下面碗时还故意在桌上砸出声响以显示他的不悦。
男人只是继续勾唇笑着,没有说话。
酒楼大堂中,那几人的对话又引来几个好奇的食客,走到他们桌旁问:“这位兄弟?那姜孤夜又做了什么事?不是说他终于成亲了吗?难道他在婚宴上大开杀戒了?”
男人冷嗤道:“谁知道呢?自己发了喜帖请大家去喝喜酒,谁知他婚宴进行到一半忽地将所有人都遣去了偏厅,第二日再去问山庄众人时,管家居然说那厮带着新婚夫人跑了。”
“这真是成亲?别不是私奔吧?”
“他用得着私奔吗?我瞧他就是瞧不上去参加婚宴的咱们,不愿与我们共处一室,这样的事他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呔!世间怎会有如此狂傲之徒?”
“真是过分!”
谢久安嚼着面,听着楼下那些人继续骂着姜孤夜,这次却是心有戚戚焉——可不是吗?姜孤夜就是过分,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还说他没少骂他,他为什么骂人,姜孤夜心里没数吗?
谢久安埋头吃着面,心里却是偷偷和楼下的人一块骂起姜孤夜来了,直到男人火热的手掌抚上他的腿根,谢久安才抬眸朝姜孤夜望去。
原本应该坐在他对面的姜孤夜不知何时又坐到他身边来了,这次甚至和他坐到了同一张长木椅上。他们这边虽说是雅座,有屏风围挡,可毕竟不是雅间,若有人仔细朝他们的方向望来,便能发现端倪。
“你做什么呀?”谢久安放下筷子,伸手去推姜孤夜作乱的右手,偏偏不敢叫得太大声,就只能软着嗓子嗔他。
然而谢久安那点小力气对姜孤夜来说如同蝼蚁撼树,根本就没被姜孤夜放下眼里,他撩起少年轻软的衣摆堆到腿面上,手指轻轻按上少年双腿中央肉乎乎的阴阜。
谢久安那处生得极妙,玉茎精致白粉,花穴又肥软红腻,轻轻揉弄两下小屄就开始汩汩地出汁。
起初谢久安还想挣扎,可是姜孤夜把他揽到自己怀中拥着,从裤头探手进去握住他的玉茎上下捋动几下,谢久安就软了身子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姜孤夜俯身亲吻他的鬓角,力道轻柔满含深情,手指却在谢久安的腿间亵昵地玩弄着他的下身,将少年的玉茎弄硬后便捏住他露出茎皮的嫣红顶端,在铃口那处抠弄着。
“嗯啊”谢久安饱尝情欲的敏感身子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登时就发出了几道甜腻的呻吟。
姜孤夜听着他这浸足了情欲的轻哼,低笑一声后便放开了谢久安的玉茎,手指往下轻轻拨开两瓣有些湿的花唇,揪住中央滑腻的阴蒂搓捏,不时打转轻弹两下着,待到那小肉珠充血鼓胀成殷红肥大的一颗后,姜孤夜便把整个手掌盖上谢久安的阴阜,沾着他花穴里溢出的淫液大力揉弄起小屄。
“啊啊你做什么呜别揉嗯啊”如此一来,谢久安哪还能静静地吃面?他面颊潮红,眼底渐渐泛上水雾,双腿抖得厉害,带着身子跟着一块发颤,“不要、啊姜孤夜!”
?
最后谢久安羞恼又气地叫了声姜孤夜的名字。
姜孤夜勾唇轻笑,淡淡道:“嗯?相公在呢。”
他一边回应着谢久安,一边将两根手指插进少年滑腻湿透的小屄中,那穴里嫣红媚肉啜饱了淫汁,又软又热,被手指一碰便热情地缠裹上来,翕合收缩着绞紧花径中的异物,姜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