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和秦宫是按比例缩放的。”
四个人抢过地图后果断无视了胖子的沾沾自喜:“好了,那么就这样下斗吧。”
“喂…”胖子觉得自己被深刻侮辱了!
“那么,胖爷是想要什么奖励呢?你家天真的亲亲还是我家花儿的?”黑瞎子笑意盈盈,但眼里分明有属于匕首的冷光!
胖子艰难的扭头看见来自背后小哥的冷气——
“你们还是继续无视我吧..”不要客气的侮辱我吧!
插科打诨归插科打诨,几个人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不过几个打点定桩,便找到了墓室的薄弱处,也挖好了盗洞。
“现在下去?”解语花看着吴邪。
没有回答,吴邪用手撑着盗洞边缘,率先跳了下去。
一龙一凤张牙舞爪地盘踞在面前锈迹斑斑的青铜门上。右上角本应该绘着龙鱼的地方有明显的烧灼痕迹,衬得龙鱼格外狰狞的面容。
“黑曜石?”胖子一下来便把龙的眼珠子给抠了,小眯眼睛都在发光,“天真,天真,这值多少钱啊?”
黑曜石是一种宝石,也被称为“阿帕契之泪”,传说阿帕契部落内的一支队伍中了敌人的埋伏,寡不敌众,全军覆没,噩耗传来,家人们痛哭的眼泪,撒落到地上,就变成了一颗颗黑色的小石头,“阿帕契之泪”因此得名。
吴邪淡淡地看了一眼胖子:“不值钱。”
多有神话色彩渲染的石头都不太值钱。
黑瞎子笑盈盈的曲起食指扣了扣那烧灼的龙鱼,一点没有南派的谨慎:“当年的楚霸王也当真是任性,对吧花儿?”
解语花则是看到黑曜石时,瞳孔蓦地一缩,下意识地和吴邪对视了一眼。后者面无表情地推开沾满了灰尘的青铜大门,然后鲜少动容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错愕。
任凭后人史书如何大侃特侃秦王□□,嬴政一统天下的雄才大略,那等手握大权,高登九五至尊的桀骜不羁都是后来者拍马也不及,只能望尘莫及的角色!
而他的骄傲自是连墓室都那般绝无仅有的狂妄!
面前是全然金银二色的宫殿,还有玉雕的人儿,或坐或立,连脸上的神情都惟妙惟俏到了惊人神似的地步!
宫殿的四周雕栏玉砌,飞天歌舞笙箫,萦绕柱上颇有“滴水一楼亭台玉”的奢靡感。
层次分明的宫殿格局里,有一条黑黝黝的甬道,几人没有犹豫便接二连三地进入甬道。
当然,前提是排除胖子的鬼哭狼嚎。
踏入甬道,四周颤悠悠地亮起一颗又一颗摇晃的灯花,本该是明代才出现的长明宫灯大赤赤的傍在黑色的墙上。远处蔓延开星星点点的亮光,仿佛来自千年之前令人生畏的辉煌。
“人鱼烛。”黑瞎子失去意识之前看着甬道两旁升起的氤氲雾气,心里已经“咯噔”一跳,而后意识就是一阵混沌未分的黑白游荡。
人鱼烛,传闻用百年鱼油膏制成,一经点燃,可燃千年。
罕为人知,便是它那尤胜于檀香的致幻作用。
张起灵本是不可能中招的,但若是阴谋从他一出现便开始酝酿,而且是他最没有防备心的人呢?也是拦不住有意算无心的吧?
朦胧间,耳边有不甚清晰的对话。
“你还真是狠心。”
“时间改变了太多,回过头你会发现一切早已物非人非。”
对话在黑暗里像一张大网,网住了无处可逃的鱼儿。
吴邪在梦里走得像搁浅的鱼,泪腺是早已干涸的烧灼。
他梦见的就是这么多年他一直害怕的。
“你不是吴邪。”
五个字的魔咒。
尽管失忆,还能隐隐约约想起自己的这幅模样是一直害怕被某人看见的样子。
对啊,我不是吴邪,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吴邪,不是那个傻乎乎的吴邪,不是那个天真的吴邪,你看啊,我变了。
可是当眼前的人缓缓凝成了熟悉到梦里都会哭着醒来的眉眼,吴邪心凉如冰。
张起灵。
是张起灵。
“你不是吴邪。”
不,你错了。
我可以不是任何人的吴邪,却不能不是你的吴邪。
张起灵,吴邪是为你而活的。
亦可以为你而生,也可以为你而死。
早知道致幻可以勾起人心底最柔软的存在,只是没想到真的是你。
张起灵——
顷刻间手起刀落,血滴滴答答的在身下凝成暗红色的痂,吴邪重新看清了两旁悠悠亮起的星芒。
只是地上没有黑瞎子,也没有张起灵。
张起灵早已醒来,隐在黑暗里。
“呦,哑巴这是刚刚看见了什么?”黑瞎子贴近张起灵,轻笑。
吴邪的身影在灯火照耀下摇摆,消瘦的令人心疼。
只不过片刻的晃神,黑瞎子一手刀果断砍在了张起灵的后颈:“三爷,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