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夸赞自己美貌么!
洪天宇拥着她柔软如绵的娇体,轻轻嗅了一嗅,一丝丝兰花幽香扑鼻而来,
他忍不住在美人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啧地亲了一口,才不急不缓地问道:
「朱长龄都说了些什么?」
朱九真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天宇哥哥,咱们都这样了,你就不能
改改称呼,直呼名讳,是对长辈的不敬!」
洪天宇心说,小爷没叫他老狐狸,已是瞧在宝贝儿的面上,莫非还要小爷叫
他伯伯不成,嘴上却是说道:「好罢,我改改称呼就是,朱兄都说了些什么?」
朱九真好气又好笑,含笑着点点他的额头,说道:「我爹跟你平辈,那怎么
娶我呀!」她也就说说罢了,未等情郎回话,便又道:「我爹说了,嫁夫从夫,
让我今后好好听你的话,不能再像以往那般刁蛮任性。」
等了半晌,不见她继续说话,洪天宇一愣,问道:「还有呢!」
「没了!」朱九真摇摇头,末了又补充道:「不过,人家觉得很奇怪。父母
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本应由父母决定,若未出阁,便与人那个,自是败坏
门风,本以为爹爹会骂我,不想这么开心,天宇哥哥,爹爹似乎很看重你呢!」
朱武连环庒在昆仑山上,朱长龄一直被昆仑派掌门压在脚下,如今找了个比
何太冲还要强势的女婿,能不看重嘛,洪天宇笑了笑,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
也不看看你夫君是何许人,全天下的父母都抢着要我当女婿,朱兄近水楼台先得
此乘龙快婿,想必做梦都得偷着乐。」忽然话音一转,淫声笑道:「宝贝儿,昨
晚被干得爽吗?」
朱九真黛眉微颦,哪里听得惯这下流露骨的污言秽语,扭着纤腰,娇嗔不依。
「真儿,为何你的身材恁般好,是怎么长出来的!」洪天宇淫声笑问,大手
解开真儿的丝缎衣物,转眼之间,便瞧见她的粉色小肚兜,肚兜遮掩的的面积极
是有限,大半的肌肤已然裸露在外,况且真儿胸前的柔软又非常宏伟,将肚兜高
高支起,使得肚兜与娇体间缝隙极大,可透过间隙,清晰瞧见那两点诱人的红宝
石。
朱九真娇喘出声,羞不可抑,连耳根子都泛出片片绯红,玉齿轻咬红唇,好
半晌才道:「天宇哥哥这么出色,人家要勾引你嘛,身材自然要长好点了,否则
你怎会喜欢我呀!」
说话之时,嗲声嗲气,妩媚风骚,真个是床地间最佳伴侣,洪天宇大乐,以
食指挑起她滑腻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颌,见她媚眼儿如丝,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
半阖,一阵似兰芳香,飘入洪天宇鼻中,心头猛地一荡,口干舌燥,欲火高涨,
猛一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瓣鲜红甜美的樱唇,就着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
觉甘醇如丝,点点滴滴,沁入心脾。
已然经过几次激吻的朱九真,不再那么生涩,主动凑上丁香小舌,送入情郎
口中,任其品尝采摘,好一幅乖巧惹人的模样儿。
小凤见多不怪,坐于一旁,托着下巴,羞红着脸静静观望。
这一吻,洪天宇直让朱九真几要窒息,方才恋恋不舍地罢口,砸吧两下,回
味一番甘醇爽口的滋味,心里爽歪歪乐歪歪,清晨起来,便可品尝到如此甘露,
真是神仙似的生活。
朱九真呼吸急促,玉靥红艳似火,双眸水波流转,几能滴出水来,俨然一副
春情荡漾的神情,很是诱人。
男人的气息消散,朱九真一阵空虚,腻声撒娇道:「天宇哥哥,人家还要!」
洪天宇将她翻将过来,在她翘臀上重重拍打一下,笑骂道:「小骚货,大清
早便要诱我上床,莫非不怕一整天无法起身么?」
「嗯!」朱九真只觉情郎的大手似有魔力,这一掌拍下来,不觉疼痛,反而
快感连连,甚是舒畅,她忍不住娇吟一声,马上回眸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噘
起粉嘟嘟的小嘴道:「还不是你,非要对人家使坏,人家不来啦!」
绝色美人撒起娇来,实在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洪天宇骨头酥软无力,下身
那根宝贝却急速见膨胀,顶在真儿的小腹之上。
朱九真立时就发现情郎的变化,俏脸儿不自禁泛红,嘻嘻一笑,全然不惧地
伸出纤纤小手去摩挲,只觉入手温热,手感极好,一时间隔着衣服细细抚摸把玩
开来,还不忘朝情郎抛几个媚眼。
洪天宇的那话儿在嫩滑无骨的小手爱抚之下,越发膨胀的厉害,欲火上涨至
顶点,撇见真儿桃腮嫣红,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