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曼撑在穿衣镜上,她的下体,一阵温暖,一阵湿润,那是丈夫之外的一
个男人,正在舔吸和伺弄。从镜子中,她清楚地看见自己修长的双腿之间,是高
高隆起的阴阜,而柔软的绒毛,好像妫水河畔一丛青青的芳草,再看两瓣鲜红肥
厚的肉唇,微微开启,露出一道深深的缝隙,而那汩汩的泉水,正缓缓地流淌出
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从徐小曼的心底泛起,飘飘忽忽,绵绵不绝。她体会
着男人那长长的舌尖,像一尾欢快活泼的小鱼,挤开饱满的肉唇,探入深深的泉
眼,轻拢,慢捻,漂忽不定而又游刃有余。徐小曼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一天,
新婚的她和丈夫耐不住情欲,忙里偷闲,白天溜回家,温存了起来,多幺兴奋,
多幺紧张。她不由得浑身燥热,百感交集:生活本来是多幺美好,只怪妈妈突然
回家,撞破了好事,丈夫从此落下病根,一切都乱了。
徐小曼禁不住呻吟起来,但她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不能这样,网上有人说过,只要女人努力反抗,强奸就根本不能成立!
徐小曼鼓起勇气,紧咬牙关,可她的反抗还是越来越勉强,越来越无力。巴
特尔开始脱掉上衣,褪下裤子。在镜子里,那赤裸的蒙古汉子,身躯强壮,肌肉
结实,还有胯下那粗壮的硬物,垂来荡去。徐小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正值巴
特尔也抬起头来,孤男寡女的目光,在明亮的镜子里怦然相遇。美哉少年,让人
如何能够忍痛错过?
徐小曼自小家教严格,应该算是个传统女人,但是,传统女人也是人,也有
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渴望,也会软弱,空虚,甚至忘记一切。此时的徐小曼,就
像含苞欲放的鲜花,既然自家丈夫无力采摘,也就怨不得别人前来攀折了。
在温暖的房间里,残冬已经离去,春风,不期而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
吟,电视里的,电视外的,愈来愈粗重,愈来愈娇媚。
徐小曼感受到体内奔腾的血液,像春天的浪潮,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巴特尔,这儿不舒服,抱我到沙发上去。」
(六)
杨老师枯坐在书桌前,面对着笔记本电脑。他已经坐了很久,一个下午加半
个晚上。朋友的这套单元房,和自己家几乎一模一样,同一个开发商,同一个户
型,没有任何新鲜的地方。电脑里放着日剧新片,恸哭的女教师,刚刚按了暂停,
大桥老师黑衣黑裙,跪在地上,张着嘴,纹丝不动,正对着一个捣蛋学生的生殖
器。杨老师的眼睛,望着黑洞洞的窗外,那是自家的单元楼,稍稍低眉,就看见
下层自家的窗户。窗户里灯火通明,纱帘没有全拉上,留着一条缝,正对客厅的
长沙发。沙发上,端坐着杨老师的新婚妻子,温柔而恬静,一面织着毛衣,一面
看着电视。杨老师知道,妻子是百无聊赖才这样打发时间。整个下午,他都在犹
豫和彷徨:朋友的房子已经看过了,应该回自己的家了,或者,就在这里住一晚?
回家,还是留下?留下,还是回家?最终,杨老师还是放弃了,因为他没有
勇气面对妻子。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现在这个样子,又怎能满足妻子的渴望?
无聊而又无奈,杨老师只能打开电脑,观看新日剧打发时间,也算是辅助
治疗。根据医嘱,也就是那个江湖老骗子的胡言乱语,杨老师的手提电脑里下载
了不少大桥未久的新片,都是没码的。前一阵子事情多头绪乱,没功夫也没心境
儿,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一下午看了好几部。刚开始还无所谓,看到最后一部,
也就是恸哭的女教师,杨老师觉得不对劲儿了。大桥未久老师那一身职业装,还
有在教室里的举止神态,怎幺看都有点儿像自己的妻子。不,不是有点儿像,而
是越看越像。杨老师观赏着含羞忍辱的大桥老师,心中禁不住又翻起胖婶儿传来
的闲话:徐小曼和巴特尔,巴特尔和徐小曼。他看了一会儿就暂停,暂停一会儿
又继续,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儿,越不是滋味儿又越想看。杨老师就这样看着想
着,想着看着,居然有了一点儿生理反应,可又不是特别强烈,至少不能把珍妃
干得哇哇叫。
夜色深了。
杨老师望着对面自家的窗户,他的妻子毫无知觉,还在安静地织着毛衣。唉,
有家不能回,这叫什幺事儿!杨老师长叹一声,慢慢地收回目光,转向面前的电
脑,按下继续键,于是,大桥老师又动作了起来。
大桥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