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是凝结成块的淡红色半透明脂膏,乍一看仿佛女子用来梳妆打扮的胭脂,但那股甜腻的媚香昭示它的用法没那么简单。
韶真从盒中挖出黄豆大小的一块脂膏,这瑶念花蒂上按摩两下,顺着花缝钻入穴口。纤长的手指在蜜穴内灵活地转动,推着脂膏在瑶念体内前进。脂膏被均匀得涂抹在手指能够到的每一寸媚肉,就连褶皱深处也被好好照料到。
手指从瑶念体内抽出时,上面布满暧昧的水痕,不知是指膏融化变作的药水还是瑶念情动时分泌的蜜液。
两指相触,拉出相连的银丝。韶真把手上黏液抹在瑶念微挺的奶子上,转身走到药房,开始调配明天村民们需要的药方。
“龙君!我我知道错了求您饶过我这回”瑶念目送韶真走出房门,他想抓住韶真,可惜双手也被韶真绑在一处,只得可怜兮兮地软声哀求,然而也没让对方停住脚步。
他被扔在空荡荡的卧房里,没了韶真陪在身边,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冷清。瑶念还没来得及伤感太久,花穴里突然一阵酥麻,仿佛万千虫蚁钻入穴中,在里嘶咬爬动,带来令人疯狂的痒意。
“唔痒好痒啊嗯”瑶念难耐地用双腿蹭着扶手,两手扭动,想挣脱绳子的束缚,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无意识地抠弄手背。他的下腹火热,像有一团火在那燃烧,然后以此为中心,把他全身烧得酸软通红。
瑶念已是香汗淋漓,原本只是淡淡漂浮在室内的清香已经浓烈到让人无法忽视,里面夹杂的九尾媚香消弥殆尽。瘙痒如虫蚁肆掠般的花穴饥渴地不断翕合,涓涓春水连续不断,沾湿了椅面,又向地砖进发。
清香中掺杂了蜜液的甜美,像是春日的果园——彼时繁花未谢,应季的水果已被摆上台面,诱着人来此处大快朵颐。瑶念门户大开地靠在椅子里,脑海里一片浆糊,觉得自己既是被观赏轻嗅的鲜花,又是被品鉴的多汁水果,可他想接待的那个人,把他单独抛在这样,让他满腔花蜜与香甜的汁水无人品尝。
多次挣扎后他的力气尽数消耗,歪着头无神地望着院子里未熄灭的灯笼。穴中奇痒还在继续,但瑶念没有精力再乱动了,他的脸颊满是泪痕,偶尔从喉咙里逸出猫崽似地呻吟,权当是对下体堆积的快感的回应。
韶真再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像——瑶念双目迷蒙,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皮肤透着通红,看来被媚药折磨得不轻;玉茎直挺挺得立着,被簪子阻挡了发泄的道路,此刻的它已被憋得紫红;最惨的便是那口艳红的小穴,顶端的花蒂精神地探出头,阴唇张开,起不到保护的作用,穴口还在不断蠕动,蜜水大股大股涌出,椅子全被打湿,地面形成一滩不小的水洼。
他抚摸瑶念湿濡的脸庞,心中有了丝愧疚,他不想把瑶念弄成这样,但闻到那股不寻常的媚香自瑶念私处传来时,他引以为豪的冷静和自制力全都化作灰烬,未曾体会过的闷烦暴躁充斥他的心房,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做下这样的事。
瑶念身上的香气他很是熟悉,无论是日常生活中还是沉浸在欲望时。而今天这股香与以往大不相同,他偏着头细嗅,最终恍然大悟地颔首。
他清楚脂膏的效果不足以让瑶念情动至此,大概是媚药为因,诱导瑶念发情。韶真估算着脂膏已经被淫水冲干净,现在是花精发情产蜜的时刻,他沉默地蹲下身,张嘴含住瑶念湿濡的穴口。
火热的口舌包裹微凉的阴户,韶真收紧两颊,从穴口中汲取香甜蜜液。束缚着瑶念双手的绳索已经被韶真用法术解开,此刻瑶念按着韶真的头颅,挺着腰把淫穴往他口里送。
韶真不满足于只停在穴口吸出蜜液,他伸出舌头顶开穴口,一点点往内部探去。布满褶皱的媚肉蕴藏着不少香甜的蜜水,灵活的舌尖仔细地撬开缝隙,把那些蜜液刮出。
“不够不够”瑶念心中那呐喊快震破耳膜,他不再按着韶真,而是捏住自己肿大的阴蒂,在韶真的舌头在花穴中打转顶弄的时候拉扯那点嫩肉。与韶真里应外合,刺激骚穴流出更多蜜液。
舌尖可以解他燃眉之急,但终究治标不治本。他需要的是火热有力的粗壮肉物,不容抗拒地冲进他的身体,带着些许粗暴,狠狠在他体内耀武扬威,把他的欲火平熄下来。
阴道里的舌尖退出去了,韶真抬头,用袖口仔细地把嘴角的淫水抹去。他解开腰带,把早已勃发的阳物解放出来。瑶念看着这根肉棒,就像在沙漠中饥渴几天的人看见一顿满汉全席一样,急得眼睛比兔子红。
“龙君快快给我”瑶念声音里带了哭腔,手上拽着韶真的袖口,大有不给肉棒就不放人之意。
韶真没有废话,身体下沉,龟头抵在瑶念穴口。周围的媚肉合成张小嘴,嘬着龟头不肯分开,马眼渗出的液体和穴口流出的骚水混在一块,更显得瑶念淫乱不堪。
瑶念想伸腿勾住韶真,结果韶真只给他手上松了绑,小腿蹭出红痕也没能摆脱绳索。韶真眼中闪过心疼,稳住瑶念的腿进入他的身体。
韶真知道他空虚许久,不欲在折磨他。这下进得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