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放寒假的时候,周棋洛嚼着薯片看综艺节目被逗得哈哈大笑,在恋与市有工作而且混出了不小名气,所以不打算回家,反正家里也只有自己,在这还能吃老板做的饭。想到老板做的饭,嘴里的薯片也觉得没什么味道了。可他已经好久没吃到了
周棋洛仰面倒在沙发上,前几个月几乎都见不到他们俩,白起不知道去干什么,几乎天天带着一身伤回来,也不见他去上课。老板应该就是整天约会,经常不是很晚回来就是干脆不回来。三人很少有碰面的时候。
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白起开门进来,没想到李泽言跟在后面,白起回头想关门,两人打了个照面。
李泽言看到白起脸上的伤更多了,眉头皱起来。说了一句“成天就知道打架。”白起无言的看着李泽言,高档修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头发往后梳起,一手插着兜,显得更加英俊迷人了,跟狼狈的自己比起来,许墨才是最适合他的人吧。
白起默不作声的进了浴室,听到外面周棋洛兴奋的大呼小叫让李泽言做饭,把水淋在自己头上,伤口被水浸湿的痛感好像察觉不到一样。他已经很久没有跟李泽言正常的说过话了。
出去的时候伤药已经备好在茶几上,白起愣了一下,周棋洛偷吃着桌上的菜指了指还在厨房的李泽言。白起鼓起勇气溜到李泽言身边,假装弄一下菜然后说:“唉,我的背好痛,不知道被打到哪了。”
李泽言瞥了他一眼:“活该。”话虽然这么说,吃完饭还是让白起趴在沙发上给他上药,李泽言坐在一个矮凳上正要往白起身上抹,突然一双手轻柔地按在他的肩膀上,李泽言转过头,周棋洛笑笑说:“看老板也很累的样子,我帮你按按肩膀吧。”李泽言挺直的背稍稍放松了一点。眉头舒展起来。
药膏按在上面又痒又痛,白起忍不住发出痛呼声,还有点期望李泽言能问他一句疼吗,这时周棋洛说:“白学长也太没有生理常识了,伤口沾水不仅疼而且有可能会感染的。”李泽言嗤笑一声:“他懂这个才怪呢。”白起瞪了一眼周棋洛,周棋洛又不好意思的笑了。
上完药,三个人坐在沙发上闲聊看电视。周棋洛问:“老板今天穿的真帅,去干嘛啦?”
李泽言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说:“去谈了点生意,最近一直在忙这个。”
“噢,我还以为老板就是整天约会呢,我啊,我签了一家经纪公司,平时跑跑演出,接点广告,等毕业了就可以出道了呢!”
李泽言说:“合同仔细看了吗?靠不靠谱?,别给人家骗了。”
“你放心”
一直插不上话的白起这时插了句话:“搞这么多事情,你们都不去上课啊?”
两人看向他,沉默了一会儿,周棋洛哭笑不得的说“学长,已经开始放寒假了。”李泽言倒是没开口讽刺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第二天李泽言一早起来跟别人在餐厅谈生意,谈完了看到白起的影子一闪而过,身上的衣服皱皱的。李泽言沉着脸跟了上去。
来到一个巷子里,白起一个人跟一帮人厮打着,看把他给牛的。虽然他打架狠,但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当白起被狠狠踢倒在地时,李泽言冲了上去,他不擅长打架,但因为身体结实,凭借蛮力还是打的有来有回,白起看见他掺和进来,发了狠,两个人一起打退了那群流氓。
白起还嫌不够揪住一个没逃走的使劲踢,那个混混头上全是血抱着头哀嚎着,李泽言拉住他,低吼道:“别打了,白起!”
白起像是听不到一样,红着眼,青筋暴起只是狠狠踹着那个人。李泽言情急之下,硬把他按到墙边,按住他的手,白起眉眼带着戾气看着李泽言,带着蛮力撞上李泽言的嘴唇,撬开他的嘴巴,狠狠咬了下去,铁锈味从舌尖传来,连舌头也伸进去搅动,李泽言推开了他。
白起转身要走,“不给干就算了。”李泽言又拉住他。
白起转过身梗着脖子看着他大吼道:“为什么要来管我,你走啊!明明明明是你说,我要你怎么补偿我都可以,我只是我只是想要你而已,你却又突然反悔了,我算什么啊,你从来都没有觉得对不起我,你还是跟他在一起!你还是不愿意看我一眼!”
李泽言一拳打在白起旁边的墙上,一声闷响在白起耳边炸开,鲜血顺着李泽言紧握的拳头流下。
白起终于冷静下来,看见李泽言嘴巴红肿着已经被咬破了,青紫的脸上还有血淌下来,还有他的手,他何时见过李泽言这么狼狈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说了那些话。
李泽言闷声说:“我跟许墨已经分手了。”白起怀疑自己听错了。
李泽言拉起他的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白起脑子混沌起来,任由他拉着走。
一间病房外,白起惊讶的睁大眼睛,最后欣喜若狂起来,病房里一个护士和一个7.8岁的小男孩讲着故事,小男孩折着纸飞机,时不时笑一下。
李泽言看着白起说:“这几个月他一直都有在好好治疗,现在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你也该放下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