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还是离我远点吧。”荆城突然摆了摆手,往门口退了一步,“我先回去了,待会给我带个饭。”
恒宵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嘭”地一声把手按在门上。走廊上的阳光一瞬间就从屋里消失了,荆城则被他堵在了墙角。
“连闻到味道都受不了吗?”他状似关心地问道:“昨天还不够吗?就这么想要信息素?”
荆城越过他去拧门把手,最终沮丧地发现自己现在的力气比不上恒宵的,门把手纹丝不动。
甘甜美妙的滋味从喉咙渐渐升到头顶,信息素有如实质地轻轻爱抚着他的身体。如果说之前他还能勉强忍耐,在昨天享受过恒宵信息素的滋味以后,现在的每个细胞都在提醒他马上将要到来的快乐,比起肉体,他连理智也难以控制了。
在被压制之前逃跑,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可是现在退路也被堵住了。
“干什么你、老子现在不需要!起开!”荆城试图使劲拉开恒宵碍事的手,一脚踢向对方的下盘,这一脚根本不痛不痒,却让恒宵更兴奋了。
比起同情或怜悯,的血液里流淌更多的是征服与霸道,即使是受过再好的教育。拥有过人自制力的也一样,那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可以压制却永远不会消失。这也是医疗兵只有的原因。一个温和礼貌的,也只是缺乏一个躁动的契机而已。
恒宵现在就抓住了这个契机,荆城的挣扎和无力不会让他停止,而是想要更进一步,想要看荆城挣扎到极致后乖乖臣服的样子。这种扭曲的欲望和理智纠缠在一起,让他时退时进,左右为难。
但现在,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他却放走荆城的话,那么他肯定是傻子。
“真的不需要吗?......可是你身上好热。”
男人的双手从衣服下摆缓慢地爬了上来,荆城惊得来回转身,结果不仅没能甩掉那双手,反而让赤裸的肌肤和手心摩擦,浑身都染上了手上的温度,活像是流民街给贫民跳脱衣舞的妓女。
他被自己的想象燥得满脸通红,身上的大手还在不规矩地摸来摸去,在肚脐上绕几个圈,又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乳尖,很快就让他整个人瘫在了门上,总是把他引到更渴望的山峰上,却不给一点甜头。
仅仅过了一天恒宵的手法就变得娴熟而下流,他不知道对方一天都在脑海中意淫着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太敏感,觉得羞恼不已:“你别碰就、啊、啊哈......就没事了!嗯、啊啊啊、不、不行......操、滚、滚开啊!”
这时候荆城说越凶恶的话,在恒宵眼里就是越甜地撒娇。他看荆城双眼通红,泪珠都溢到了眼角,嘴唇也红艳艳地颤抖着,咿咿呀呀地叫着一些让人心跳加速的呻吟,无论怎么看都非常可口,于是忍不住双手掐着他的腰,嘴唇压到了他的嘴唇上。
只是很想尝尝是什么味道......这和异性的接吻是不同的......恒宵一边催眠自己,一边把舌头狠狠地压在荆城的软舌上。
肌肉又多又硬的男人,舌头却是又软又甜,荆城完全蒙了,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嘴里攻城掠地,毕竟他就算再没谈过恋爱,也知道这是相爱异性之间才能做的,也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他。于是虽然他有心反抗,却已经被没经历过的快感弄得舌尖发麻,软软地推拒了两下,更像是迎合着恒宵与他纠缠。
恒宵大口吮吸着男人嘴里甘甜的津液,“滋滋”的淫靡声音越来越明显。他从没尝过这么甜、甜到骨子里去的东西,又轻轻咬住对方伸过来的舌尖逗弄,光是控制着不要咬下去就很费力了。荆城被这粗暴强硬的吻法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看上去也爽得快没了意识。
原来亲嘴竟然这么舒服,以前从没有过真是太可惜了,他迷迷糊糊地想。这么舒服的事,没有的尝不到就太可怜了,那么两个做应该也没关系吧.....
恒宵尽心尽责地照顾着他的快感,发现舔到荆城的舌根他会“啊啊唔唔”地爽到叫出声以后,更用力地顶在男人的舌根处,甚至模拟性交的方式浅浅抽插,很快荆城就在他的舌头顶进来时轻吮表示迎合,再也不复几分钟前强硬的模样。
恒宵知道,口是心非是荆城掩盖害羞的一贯方法,因此他不仅不在意,反而还觉得荆城十分可爱。接吻很快也不能熄灭他心里烧着的火了,他需要更激烈的东西,荆城身上更多的——
就在他的手沿着对方的腰线滑到裤腰里时,他们身后的门被“扣扣”地敲响了,外面的声音渐渐响亮,显然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正站在门外。
刚刚他们太过动情,竟然没人发现在和他们一门之隔的地方聚集了很多人。
“里面好像有人啊,奇怪。”五感猛地都被放大,荆城听到几乎在自己耳后的地方有人抱怨道:“我去找老师拿钥匙,你们在这等着看看。”
的确,恒宵好像是随便把他拉进了一个教室......
近在咫尺的恒宵也是一脸尴尬,情欲的热潮还没从他脸上退下去,他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