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尊上的话....呼呼...怎么样....都可以”面带黑色眼具的少年,拼命压抑着自己难以停止的喘息,他直面着眼前英俊而硬朗的男子,毫无焦距的眼底却流露出最深的崇敬与依恋,他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后穴中还塞着男人的性器,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粘腻,可想而知之前这里曾发生了怎么样一场激烈。
灵蛇回望向少年的眉眼,那双眼不曾见过光明,却点燃了火焰一样的亮起,少年清俊冰冷的面容上还沾染着尚未消散的情欲,他显然不知道这副被征服的,将全身交付的,将眼前人当作一生信仰的模样在一个正常男人的眼里有多么的诱人,更何况是身为他口中的尊上,刚刚激烈一场的灵蛇了,这个妖精,灵蛇舔舔变得干涩的嘴唇,身下还塞在少年菊穴里的性器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骨架高大,一双大手也是相当结实有力,这双因为平时使杖而布满厚茧的手此时正牢牢禁锢着少年的腰肢,飞燕也是体态修长,但显然不及灵蛇的孔武,尽管同样习武,他没有如男人般突出的肌肉,身型更显削瘦,每一处骨骼和肌肉的转折都显得凌厉,但却并不是完全的皮包骨头,飞燕每一处肌肉都均匀地同骨头接合,在身体上展示出优美的曲线,或许是常年使鞭的缘故,他体态间多了一份柔韧,长年在火山上生活所带来的苍白肤色,为他添上了一种冰寒与禁欲的气质,这在灵蛇眼中成了一种妖娆的催情剂。
这无疑是个在寒冰中被造就的人儿,钟了是日月灵秀,堪得被赞上一句冰肌玉骨,就是中这样一个人儿,本该薄情的盲眼中却闪烁出了如此狂热的火焰,灵蛇的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迷醉,一想到可以让这样的人儿臣服于他的身下,和他一同踏入烈焰缠身的情欲漩涡,他的下腹就再次升起一阵又一阵的火热,灵蛇也忠诚于自己的欲望,一拍飞燕的紧实的臀部道“自己动了”飞燕休息停当,立马撑扶着自己尊上的肩,下身上下摆动起来努力服侍起眼前这个让他如痴如醉,又敬又慕的男人。
听着身下啪啪啪的声响和少年沉重的喘息,男人微立起身,空出一只手,抬起摘去了少年眼前的眼具,少年身子一僵,却仍未停下身下的动作,灵蛇细细欣赏着眼前这双还浸着少量生理泪水的,漂亮而茫然的金色眼睛,他凑上前去,贴近面色潮红的飞燕一字一句道“你既一片赤诚,我还你一份真心又如何?。”
不等飞燕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灵蛇便腰身一提,翻身将少年压在了身下,又将银发男子翻了个边儿,使他面朝精致的床榻,自己则跪立起身。
少年天生双眼失明有障,在一片虚无的黑暗中身体本就比常人敏感些个,更别说粗糙的肉棒在小穴内完成两次如此剧烈的旋转,饶是如飞燕这般的忍耐力也经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嗯~”总鼻子里发出的柔腻呻吟相比平时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丝情欲,灵蛇从这闷哼中读到了许多痛苦与欢愉的意味,好像是一只撩人的手,不停挑拨这他最后的底线,金发男子眼色暗沉,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双手捞起飞燕的腰部,使其跪伏在被褥上,飞燕双手撑承着身子一半的重量,泪水混合着汗珠一滴滴流到绣着流云纹的蚕丝被上,湿出几圈暗色,几绺银发也随着性感的脖颈儿垂落,同被纹交织出刺目的淫靡,他的双眸湿漉漉的,仍然在纠结先前灵蛇说的话语,是他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或又只是他所有卑怜乞求所换来的一点点幸福的泡沫?飞燕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长年冰寒的体制仿佛要燃烧起来,哪怕是尊上一点点的安慰般的施舍,都可以将他腐蚀得将要溶化了。
身后灵蛇的动作已经是一片急风骤雨,飞燕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努力绷直了手臂,以承受背后尊上的肉刃的不断突刺,每一次突刺都叫他不住颤抖,身后男人的用力之大,使得连床榻都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抗议身,飞燕的后穴早已是火辣辣的疼痛多于性爱带来的快感,他却没有叫停,反而随着抽插不断用自己寒冷低磁的声线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惑人喘息
“哈...哈..好棒..尊上...嗯...”
从灵蛇的角度向前看去,可以将飞燕背部的风光尽收眼底,大片的银发铺洒在略显苍白的背部,平时如神祗般不可方物的男子现在如图犬类被他压在身下,“哼...”灵蛇发出一阵舒爽的闷哼,把所有火热的精液都留在了银发男子的体内,将飞燕的内穴烫得快要麻木了,金发男子将暂时软下来的性器从对方的后穴中拔出,穴口已经被艹成了艳丽的红色,还有乳白色的液体随着一缩一缩的花状穴口缓慢地流出,灵蛇前伏下身子从银发男子的侧颈开始不断吻下,从漂亮的蝴蝶骨到曲下去的性感腰窝一路种下一颗又一颗小草莓,他用粗糙的大舌在腰窝处划上一道又一道的弧线,在腰窝里头留下一浮浅浅的晶莹的水渍,男人在做着这一系列的动作时,飞燕修长的身躯一直不住地在微微颤抖,他撑伏在床榻上的手指越紧紧收拢,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仿佛在忍受什么极大的折磨,事实上,尊上在他的躯体上一口一口的吮吸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或吮舔或轻咬的情人间的爱的表达,在他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