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迪兰只是暂时洗去了兰斯的记忆,并且注入了虫族的狂热信仰,但是没有虫族的基因和身体结构,那些信仰会很快在新陈代谢中消散干净。
时间大概是在一个月左右。一个月早已经足够他怀上虫卵了,再然后兰斯怎么样也不关他的事了。
不过这一个月里,他并不介意给予他一些虫后的恩惠。
“叫我埃迪兰。”他搂住兰斯,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实际上他一点都不理解为什么很多种族都会喜欢接吻这种行为,明明这种行为毫无意义,“不要叫我虫后大人,你和别人都不一样。”
“你可是我的爱人。”埃迪兰轻笑道。
爱人,做爱的人。
在虫族的观念里面,情人与爱人等同,连一夜情对象都可以这么称呼,唯有恋人代表着一生一世,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在虫后面前都是要靠边站的。
自从虫后苏醒这个消息传出去以后,不知道多少恋人光速分手,虫族的感情基本上是很淡薄的,因为虫后一个人都已经把虫族的感情全部占满了,恋人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合适而不是相爱。现在虫后苏醒了,每一个虫族都恨不得自己的恋人没有出生过,分手以后赶紧伪装成一副单身的模样,毕竟单身的虫族无论怎么看都比已婚的虫族获得宠幸的概率更高。
不过兰斯虽然被注入了虫族对虫后的信仰,却没有虫族的社会观念,而且因为一点隐约的印象,在他眼中,爱人就代表着爱与美,有点像是齿间留痕的糖珠、纠缠着太阳光辉的粉红泡沫,是丝丝的沁人心脾却又可以比燎原的烈火更热烈。
于是埃迪兰就对上了兰斯更加炙热的目光,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自己脑补了什么。
埃迪兰在兰斯顺从的态度下把他的腿分开。早这么乖,不搞什么贞洁烈女的咬舌自尽,也不至于给洗了记忆。
他握住了那底下按摩棒露出来的那一端,试探性的抽弄了几下,确定里面是做好了润滑的,就把那根其实也不怎么粗的按摩棒给抽了出来。
他其实比较喜欢直接触碰自己的爱人,即使从模样上看过去他就宛如贵族家的小少爷,触不得那么一些污秽,然而还是虫后至上的意识占了上风,他喜欢看着其他种族或者那些雄虫雌虫被他亲手玩弄,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灵操控着信徒的一切意识。
他喜欢看别人为他沉迷,作为最下贱的存在在他面前。
取之而代的是手指,按摩棒再怎么细也肯定比手指要粗,更何况埃迪兰的手指纤细修长,哪怕两根并在一起插进去也让兰斯感觉后穴一空。
倒没有什么不适或者空虚感,他本来就觉得那根塞在里面算不上舒服。
但埃迪兰知道这不过是他没有被搔到痒点罢了。
手指比那根只会僵硬的梗在里面的东西灵活得多,埃迪兰更是有很多的经验,轻而易举的就摸到了肠道那比起其他地方微硬的那一点。
原本放松着任他侵犯的肠道一紧缩,肠肉才像是真正活起来一样紧绞住他的手指。埃迪兰轻按了两下,手指灵活地转动着,有润滑液的润滑作用,这些做起来都很轻松。
这时候才有了一点酥酥麻麻的怪异感觉,兰斯抿了抿唇,这种陌生的感觉他曾经从来没有体验过,他下意识地想要拔腿合拢起来,然而又被埃迪兰掰开了大腿。
大腿内侧的皮肤是十分敏感的,最初埃迪兰只是单纯的想把他腿分开,比较好扩张而已,但他无意识的摩挲了几下以后,就感觉到兰斯身体的轻颤,他于是就刻意的在他腿侧皮肤那边勾勒圆圈,颇为暧昧的模样。
特别痒。一痒兰斯就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但是看着埃迪兰又不敢,就只能更加用力的夹紧后穴,像是求饶又像是求欢。
埃迪兰深入了第三根手指。
润滑液透过手指间的间隙流了下来,隐秘的反光纠缠在漂亮的手指上,从兰斯这个角度看不真切,但却能看见那一滴滴的液体浸湿了床单,很快蔓延出了一片的水渍。
说不定其中还有他的肠液。
兰斯的脸一下子微微烧红了起来,于是眼睛就越发脉脉含情,他保持着张开腿的姿势,却悄悄地勾起小腿,磨蹭了一下埃迪兰的腰。
埃迪兰是跪坐在床上的,这个姿势比较利于润滑,如果是在冰冷的地板上的话膝盖肯定疼的不行,而他此时是在床上,虫族听闻虫后苏醒,就算是要让他们全部自裁谢罪他们也都是感激涕零,更何况现在埃迪兰并懒得与他们计较,只是整出一个最为舒适的房间又何为难?床垫床单当然都是最为松软的布锻,铺了有好几层,比起豌豆公主的百层被褥也不为过。
这种跪坐的姿势,就更像是整个人深陷在棉花糖里。
已经分不太清到底是润滑液亦或者是肠液,埃迪兰觉得差不多了,就抽出了手指。似笑非笑的在兰斯面前摇晃了几下,白皙如玉的手指上面诱人却显得淫荡下贱的透明液体,就由着重力的因素往下滑。
“舔干净。”
兰斯不敢让埃迪兰迁就他,就只能凑上前去舔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