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萧越霖密召了颜钰的哥哥颜铮进宫,严铮听闻了这事,惴惴不安了一日终于等来了传召。萧越霖最宠爱的妹妹萧越雪被自己的弟弟活活气死,这是何等的大罪,不株连九族都算好的。
“微臣参见陛下。”
没想到萧越霖布了席,十分客气地嘱道:“免礼。”
竟是一副礼贤下士的做派。
颜铮入了席,却不敢多问,连饭菜都没敢吃。萧越霖开口道:“你弟弟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颜铮不敢替颜钰求情,当即又要跪下:“微臣知罪!”
萧越霖微一抬手,神情难以猜测:“是颜钰的不是,和你们颜家又有什么关系?”他虽然十分宠爱萧越雪,但还不至于为了替萧越雪报仇放弃掉颜铮这样的人才,他刚登基不久,捧起一个颜家不容易,所以并没有动颜铮和颜家的意思。
颜铮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连忙谢了恩。
没想到萧越霖却说:“放过你们颜家可以,但是有条件。”
“与颜钰断绝关系,从此颜钰与你们颜家再无任何关系。”萧越霖说,“另外,干掉这杯酒。”
颜铮虽然对这个弟弟心有不舍,但是想到舍掉一个颜钰就能保下整个颜家的荣华富贵,所以咬咬牙,也就答应了他的要求:“是,颜家择日便将颜钰的名字划出族谱。”
萧越霖满意地点点头,宫人端来了一壶酒,他亲自为颜铮斟满了酒杯。
颜铮心一横,为了颜家,还是喝了它。
再说颜钰这边。
阉人的声音尖细又刻薄:“还有气么?”
另一个太监道:“管他还有没有气,洗刷干净就是了。”
然后颜钰就没听到这两个人再说话了,他疲惫地闭着眼,淫性褪去后身体有了知觉,大殿地板冰凉,他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这种时候反而想得更多更快,脑海里居然蹦出“明天恐怕要闹肚子了”这样的念头。
这念头一出来就止不住了,明天还不知道有没有命了,哪还需要想这么多。
宫人的手甫一碰到他的手臂,颜钰突然想到这两个宫人怕是来送他上路的,便挣扎着甩开,叫了很久的嗓子已经哑不成声,吐露出的话语都有些像喃喃自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这两个宫人力气不小,硬生生地把他从地上架了起来,其中一个细声道:“陛下只是吩咐带驸马爷去沐浴一番,若是真想要您死,直接赐酒就是了,又何必费这功夫呢?”
另一个也接着道:“您也别为难奴了,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您又不是不知道,圣意难测。”
颜钰闭了嘴,却也不再挣扎,想是听进去了。
他似乎又有了力气,被架着走出去时自己也走了几步,臀间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像是失禁了一样慢慢流出粘稠滑腻的液体。
宫人为他洗澡时,他终于还是昏死了过去。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身上都是欢好后的痕迹,双脚都戴着金色的镣铐,长长的细金链子拴在床头,他暂时没有移动的欲望。
他清楚地记得这一个时辰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无法抗拒,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有动静,心里生疑,想要下床看看,然而双脚才落地,就听到金色镣铐上铃铛震动发出的声音。
然后就有人在外面说道:“你倒是热情,知道你哥哥来了,还亲自迎接。”
颜钰一惊,一时忘了君臣之礼。
萧越霖冷笑一声,从屏风后踱步转来,道:“跪下。”
天威难测,颜钰忙伏地不起。
随着萧越霖进来的还有颜钰的哥哥,颜铮。
萧越霖随意到床榻上,看着地上跪着的颜钰,慢条斯理地说道:“朕今日思考了一天,因你一人的罪行而迁怒颜家,实非明君所为。可雪儿又是朕嫡亲的皇妹,自幼感情深厚,朕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萧越霖画风一转,道,“此事既因你淫乱犯事而起,那么让你受淫刑也是应该的。俗话说,长兄如父,你的兄长既然没有管教好你,那么,你们就一同受这‘淫刑’。”
身体的反应最为真实,颜铮察觉到气血下涌的感觉,这才明白刚才那杯酒里定是下了烈性春药,这皇帝竟是要让他们兄弟二人在他面前演一出乱伦活春宫!
萧越霖似是看出了颜铮的纠结,道:“爱卿放心,此事定不会流传出去,你就当做为颜家教训败坏家风的子弟罢了。”
颜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听了这话忍不住偏头去看颜铮,然后他发现,颜铮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对劲。
颜钰自小就有一副好相貌,此时一丝不挂地跪伏地上,不知是不是春药上脑的缘故,白皙的身体看起来极具诱惑。
颜铮喉结动了一动,嗓子里压出一句:“臣,遵旨。”
颜钰心如死灰,今天被cao了这么多回,也不差这一次了,可对象偏偏是他从小爱重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