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适崎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舍得抛弃这么一个软糯好cao的老婊子,他感觉自己简直是捡了个大骗子。他以为这个老婊子都被人cao烂了,却没想到花穴还是缩得那么紧,内壁像是一圈圈软肉匝在他的鸡巴上,花穴比他cao过的女人浅了许多,整个鸡巴还没cao进去龟头就抵住了子宫口。
“晋哥,你下面好紧啊。”萧适崎用晋寻的耳垂来磨牙:“你老相好是不是鸡巴又短又小从来没让你快活过?”
晋寻身体对突如其来的快感格外的不适应,酒早就在激烈的肉体碰撞间醒了大半,花穴被热乎乎的肉棍子塞得满满当当,就连最深的花穴都在被一次又一次试探性地凿开。他的脑子一半挣扎着清醒一半沉湎于肉欲,晋寻从来不是一个会叫床的人,过去只有在被罗慕德cao得神智不清时才会附和着他的话说几句自轻自贱的话,现如今就算被cao得花穴整个发烫,他也只会闭着眼小声的哼哼几句。
萧适崎对晋寻这种聊胜于无的反应很不满意,握住他肉感十足的屁股大力揉捏着:“晋哥,你在床上都不会说两句好听的么?”
晋寻睁开满是春潮的双眼,耳边萦绕的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这个时候一遍一遍的听着“晋哥”这个称呼,就显得讽刺十足了,他压着嗓子从呻吟间抽出个空来:“别叫我”
“晋哥,这就是你挨cao时的态度么?”萧适崎越发觉得这老男人身上都是宝,全身上下看起来没有二两肉,但这屁股倒是肉乎乎的,捏起来手感十分好,他话锋一转:“你这屁股这么肥,不会是给别人生过孩子吧?”
“没有我没有生过孩子”晋寻声音略带哭腔,他被萧适崎抵在沙发上无处可逃,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大浪打来,连子宫口都被这个青年cao到松动,恨不得把龟头捅进去。
萧适崎手顺着老男人的胸轻点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他恶意地揉搓着男人秀气得可怜的鸡巴,把铃口分泌的淫液擦到男人平坦的小腹上:“晋哥,你这个小鸡巴怎么硬邦邦的?是不是快要射了?”
晋寻都快羞耻到哭了,他有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就被一个完全不知道来历的青年cao上了手,明明自己一直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照顾他的好长辈。晋寻花穴的快感叠加至顶峰,他浑身颤栗,脚背绷成一条直线,两只手在萧适崎的背后挠出道道血痕。
萧适崎感觉到老男人快被cao到高潮了,他的穴腔收缩着想要榨出自己的精液。但萧适崎哪能让晋寻如愿,他粗暴地全根抽出又猛烈地cao进晋寻的肉道,完全无视高潮来临收缩着的穴腔,反倒是每一次都cao到最深处,cao得最底部的小肉口都有几分松动。
“慢一点!啊啊啊!”晋寻尖叫着,下体的欢愉超过了他所承受的阈值,他甩着头想要逃避却无法逃离。
萧适崎搓揉着他的肉棒,像想挤出精液一般。
穴腔收缩到萧适崎的鸡巴都难以cao动,从花穴伸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浇灌在萧适崎的龟头上。晋寻抽搐着达到了半年来第一次高潮,他的花穴滚烫得吓人,肉棒射出的精液溅在了萧适崎的腹肌之上。
晋寻的思绪渐渐回归,他虽然是双性人但还是有着正常男性高潮之后的“贤者时间”,声音听着还是十分虚弱:“小萧,你你出去”
萧适崎刚刚差点被晋寻收缩的穴腔榨出了精液,他捻起晋寻被阴毛摩擦得红肿的肉蒂,语气中带着几分慢条斯理:“晋哥,你怎么自己爽过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晋寻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期,萧适崎的一点玩弄都像是被放大了十倍一样,他想伸手去拨开萧适崎的手,却被萧适崎一把攥住,拉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晋哥,你摸摸,你的淫水留了一沙发的。”
“你!”晋寻被萧适崎一脸无所畏惧的流氓样气得够呛,但他自己淫荡的身体似乎也没什么可以狡辩的。
“晋哥,你之前跟我一起睡的时候,是不是都湿了啊。我看到你早上偷偷换内裤了。”萧适崎还算体贴没有硬生生挑起晋寻的第二次高潮,而是把整个鸡巴都埋在晋寻的穴腔里轻微的抽插,手慢条斯理地在晋寻的肉蒂上玩弄,一点一点地挑起他的情欲。
晋寻被戳到了痛脚,抗拒地别开头,脸上还是高潮留下来的红晕。
“你不说我也知道。”萧适崎有几分小孩抢到糖吃后的得意,攀比心理立刻就上来了:“是我的鸡巴大,还是罗慕德的鸡巴大?”
男人对比大小这种事总有种迷之迷恋。
“你就不能别说话么?”晋寻声音小到快听不见了。
“这可是晋哥你自己说的。”萧适崎凑上去在他嘴上偷亲了一口。
很快,晋寻就觉得自己宁愿听着萧适崎话痨了。
“啊啊啊,太深了!慢慢一点!”晋寻感觉自己像是骑上了一匹无法控制的烈马,一次次被颠上高峰。
萧适崎一边cao着一边脑子也没得空,琢磨着想把自己鸡巴底下一圈也cao进晋寻窄浅的花穴里。花穴里流出的淫水足够润滑,可是萧适崎刚cao进去一点,晋寻就直喊痛。
萧适崎特别想出言嘲讽,你子宫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