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晔已经不记得继任仪式是何时开始、何时结束的,只模糊记得自己被人从绳子的终点抬下去时,台下齐声高呼“罗教主一统江湖”云云。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简陋石室,手脚被栓,只能在床上活动,身上倒是被批了件粗布衣服,并有专人给他送来饭菜。
他在床上昏一阵醒一阵,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日。当身体的伤痛好一些了,心里又开始悲伤痛恨,他没想到罗青会羞辱折磨自己到这般地步,那人若直接将他杀了还好些,但依罗青的性格,既然不杀他定是还有别的歹毒心思。他不能让罗青得逞,他必须设法活着出去,找这狗东西报仇雪恨。
但想要出去,又谈何容易?假如有人在外接应,倒还好说。他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霍向天。那人留给他的最后一面是分别那晚怒恼又哀伤的眼神,每当想起,沈九晔便觉得心中不忍。霍向天虽然独断专行了些,但确实对他很好,大概是现在他所能想到唯一一个可能会来寻找自己的人。可要等霍向天发觉不对来寻找自己,又不知要等到哪日,毕竟当初自己走的那般决绝。想他沈九晔叱咤江湖一时,到头来却将最无情的话说给了唯一可信赖依靠的人。他颤抖着叹出口气,冰冷的石室中,这声叹息显得格外悲凉。他这个人一旦遇到困难,便要用恨意来支撑,每次都要这样才能够突破绝境,今次终于有了可念之人,只是不知这人是否被自己伤了心
继任仪式之后罗青一连几日都没再出现,摄月教如今腹背受敌,只能在暗处行事,需要处理的事物十分繁忙,想必他暂时是没有功夫来料理这前任教主,倒是给了沈九晔修养的机会,每日打坐调息,努力增进内功。
这日,沈九晔正面壁而坐,石室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随即传来一阵男子粗野的调笑声。沈九晔警觉地睁开眼睛,但却并没有立即回头,他能感觉出身后围上来不下四、五人,心中顿时充满不详之感。
只听一个男声道:“呵呵,原来美人儿被关在这儿呢。”
另一人道:“教主把他关的这么严,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碰他?”
先前那人道:“哎,教主何时说过不让碰他?”
身后的男人们顿时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小美人儿,转过来让咱们看看。”一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抓上了沈九晔的肩头。
沈九晔猛地出手抓住了他的腕子,用力向下一折,那男子当场惨叫出声。旁边几人见了大惊,忙上前扳住沈九晔的胳膊,将他压制住,随即一人出手点了他的穴道。
沈九晔僵硬地保持着坐姿,从眼角射出冰冷的光:“你们是谁?”
被扭伤的那人捂着手臂龇牙咧嘴道:“我乃天龙使,你竟敢伤我!”
沈九晔扫视着面前五张陌生的面孔,心中愈发冰冷:“你算什么天龙使?”
“你个臭婊子,还敢瞧不起我?告诉你,我们几个都是罗教主亲封的新任使者,沈九晔,你现在已是咱们的阶下囚,我劝你别再端教主架子,老老实实认清现状!”
沈九晔心中了然,想必眼前几位正是罗青“清理门户”之后的产物。
这时一人抬腿上了床,伸手在沈九晔脸上摸了一下,涎笑道:“真滑,早在继任仪式那天我就看这小骚货生得嫩,果然不同凡响。”
“咱们别站着干看了,做点什么吧。”
沈九晔惊惧地瞪大眼睛,看着一拥而上的男人们大喊道:“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这群人抓胳膊的抓胳膊,扒衣服的扒衣服,没一会儿便将沈九晔扯得衣衫不整,胸脯和下体都露了出来。
“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
“喊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指望有谁来救你不成?”
沈九晔被人按在床上,心中满是绝望和恐惧,身上遍布着男人们的脏手,有人抓他的乳房,有人摸他的屁股,还有人直接将手指插进他的下体,下流地搅动抽插。
“哎,真嫩,真软。”一个男人摸着他一侧乳房,边抓揉边赞叹,还伸长舌头去舔,感觉那软颤颤的乳肉一舔上去就要化了般。
另一侧乳球则在另一人手中,那人从扑上来开始便掐着乳根、含着乳头猛嘬,半天后抬头疑惑道:“我那天看他能喷奶,怎么吸不出来?”
“你得把他弄舒服了,自然就有奶了。”
先前那天龙使揉着手腕站在床边,看着沈九晔被众人肆意亵玩的屈辱模样,胯下胀得梆硬,咽着口水清咳一声道:“各位,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让我先来!”
在沈九晔阴道里抠挖的那人不舍地拔出手指,给他让出位置:“是是,理应王兄先来,请!”
天龙使狞笑着爬到沈九晔大张的双腿间,摆好姿势解开裤子,将粗黑的鸡巴对准那已被亵玩得嫣红流汁的女穴,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沈九晔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天龙使被他穴里的软肉夹的魂儿都要飞了,舒服的摆着下体道:“好啊,爷等你来,嘶,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