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好痒
林英忍不住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穴,可是不够,根本不够,手指的长度和力度不仅不能缓解瘙痒,反而让花穴吸吮的更厉害了起来。
整整五天,林英都被困在这个小房间里,他并没有被锁住,却正如明玉所言,四肢乏力,根本走不了,更何况还有越来越敏感饥渴的下身。
暗室里时间模糊,只有明玉偶尔会来,插开他的喉口逼他吞下风姿丹,再用药油揉搓他的乳房,如今他胸前已是普通少妇的尺寸,只是奶头被玩弄的更加肿大,足足有樱桃大小。
明玉偶尔会“好心”地给他花穴内插上东西,让他能缓解一二,然而林英很快发现那东西不过是淫药做成的药棒,在花穴的温度下很快融化,又因为饥渴的穴肉的吸吮而吸收的更快更深,使得花穴变得越来越淫荡。明玉又是还会特意吊起他的双腿,让融化的淫药一路流进被破开的子宫,让他里里外外都痒了起来,只盼望有什么东西能狠狠地穿透他,刺穿欲拒还迎的宫颈,在子宫里狠狠捣弄。
他现在几乎不敢碰自己的前面,可是手指插花穴自渎还是使玉茎渐渐翘了起来。
在他射尿之后,明玉便以“太脏了”为名用玉棒插入了他的尿孔,每天只有明玉来的时候他才能小解片刻,其他时候只能憋得小腹凸起。然而明玉每次也不会让他轻易解脱,往往还要用玉棒在他尿孔里不断抽插,也不知道他用在玉棒上润滑的是什么药,竟使得林英在抽插尿孔中也渐渐有了快感,尿道甚至敏感到小解就能被流淌的尿液刺激到勃起。然而现在勃起对于林英已经是一种折磨,因为他的两个囊袋早被明玉用细绳捆了起来,只能越涨越大,却不能射出去。
“淫奴自己玩的很快乐呀。”
不知什么时候,明玉早已进来了,正微笑打量着自渎的林英。
“再过几天,你这奶子就要涨奶了,未免淫奴你多受苦楚,今天先给你通通奶孔。”
明玉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会信,连带着那个称呼也深恶痛绝,可惜人为刀俎,低头不过是早晚的事。
明玉一把将他捞过来,右手在红肿张大的乳头上揉掐了片刻,乳孔马上就颤巍巍地开合了起来,直露出内里鲜红色的软肉。明玉先是用手指在乳孔里扣挖了片刻,刺激地林英花穴又吐出一大股淫水,等到乳孔被玩得更开时,明玉又从一旁拿出了一只小小的玉棍。
这玉棍并不粗大,但上面却充满了凹凸不平的花纹,明玉紧紧捏住他大开的乳孔,将玉棍在药膏里浸了浸,狠狠捅了进去。然后开始不停地在乳孔内转转抽插,转转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嫩肉被撑开的痛楚与被花纹摩擦的快感一同侵蚀着林英的神智,几天来被玩弄的敏感肿大的乳头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随着明玉的动作,他爽的几乎管不住自己的涎水,湿哒哒流了一身。
明玉一只手继续抽插,另一只手也抓上了他的另一只乳头开始揉捏,扣挖乳孔。林英在这巨大的快感下又翘起了玉茎,却因为尿道被堵住以及囊袋被捆绑,只能在玩弄下经历一次次干高潮,使得本就鼓鼓涨涨的囊袋肿的更大了,直直地垂吊在身下。
很快,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同样插进了玉棍,林英已经被高潮逼的神志不清,只能发出呜咽的轻泣声。
明玉伸出两指在他花穴里探了探,立马被饥渴的穴肉热切的欢迎,被淫药浸润的穴肉紧紧地包裹住明玉的手指,甚至自发地吸吮了起来。
明玉却无情地抽出了手指,轻笑道,“不够,还不够!”
然后又从随身的布囊里拿出了一只药棒,插入了发浪的花穴。药棒又是很快融化,林英不满地踢着腿,却被明玉抓着腿提起来,使药液流的更深入。明玉蘸了些溢出的混合着淫水的药液抚摸上了林英的后穴,“差点忘了这里。”
“一个合格的淫奴就是要每个穴都够骚够贱。”
说完,他就借着药液与淫水的润滑插入了林英的后穴,不一会就摸到了后穴里浅浅的敏感点。他一按上那点,林英就又尖叫着用花穴吐出了一股阴精,饶是抬起了下体也喷出了少许。明玉于是找了个玉球堵住了他前面的花穴,穴肉吸吮地玉球不断翻动,内里却如何也得不到满足。
探明他后穴的骚点后,明玉终于解衣,用五天前破开他花穴的黑紫大屌再次冲入了他的后穴。
丝毫不顾念林英后穴只是初次,明玉借着润滑每一次都是直出直进,每一次都狠狠撞在他后穴的骚点上,只操得林英尖叫连连。后穴敏感点被操开的快感以及穴肉被大屌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使得前面的花穴更加饥渴,不满足地吸吮蠕动,甚至连玉球也吸进去了一大半。
最可怜的却要数身前的玉茎和囊袋,虽然在暗室里进水不多,然而尿液也已憋了一天一夜,却因为尿道被玉棒堵着不得发泄,如今更是被操的连连高潮,尿道不知道是射精好还是射尿好,恐怕拿开玉棒也一时尿不出来了。囊袋则因为多日高潮的精液没有发泄出来,沉甸甸地堵在里面,已经红肿的仿佛一个熟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