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某虽冒与无肠兄齐名,然行事迥异,这位小兄弟可要做好准备,有什么招数可尽数使出来。”言罢,蹙眉瞠目,双瞳由黑转赤,踩着琉碧的角龙如有呼应,亦随其动作昂首低哮,铜铃大眼中赤光涌动,埋藏于腹部软鳞下的阳物跳弹而出,瞬息暴长,茎身黑冠红棱、粘液遍布,十分狰狞。
琉碧骇得魂飞魄散,奋力挣扎起来,怎奈被角龙前爪牢牢按住,力量悬殊,分毫不能挣动。
角龙将下体巨阳抵于琉碧后庭,相形而观,整条龙茎竟有琉碧半身之长,黑亮龙首撑开菊门皱褶,由于鳌头过大,只得侵入半寸。琉碧倒吸一口凉气,绝望地运起护身决,以期抵挡入侵之物,然而区区肉身又怎与庞然巨物相抗?只见角龙一鼓作气,粗长龙茎“滋噗”一声,竟于窄小谷道内全根没入,一插到底!琉碧两眼翻白,下窍崩漏,一股尿液自失去禁制的窐孔流出,将身下残衣染成深色。
阴无心离角龙有两丈开外,双臂抱胸,站得纹风不动,若非面露淫色,实难想象他与那异种奸淫之景有何关联。
“无心兄的‘出尘’之术果然厉害,小弟心神往之。”东方无极观摩阴无心之举,知他是将己身六识投射于角龙六根,以达同知同觉,透过角龙之体享淫乐之趣,故由衷赞叹。须知世男子每以阳具论堪能,所崇不过巨、久、坚三字,无论成多少伟业,亦不如床笫间一振雄风来得快美。是故阴无心这般淫邪荒诞、人兽颠倒之术,却不乏追捧仰慕者,实是怪奇。
琉碧肚腹被粗长龙茎撑得饱胀凸起,五脏六腑皆受压,呼吸亦十分艰难,却不觉如何疼痛。你道是何因?原来飞龙乃荒兽中最淫之种,龙茎于交合时所分泌的特殊腺液,一来麻痹痛觉,二来催动淫情,使得受淫者忘却抵御,悦纳顺服,若有那心志不坚者,只怕还会举尻逢迎。
角龙将巨茎深埋于琉碧体内,片刻后,又缓缓抽出,此招乃是房中术所谓入急动缓,在柱身摩擦内襞的强烈刺激下,琉碧腰腹酸麻,下身玉茎竟颤巍巍地立起。
“看来琉碧师弟于此道颇有天资,已然得趣。”东方无极不忘适时评价。
身宫既污,护身决已无用,琉碧四肢着地,玉臀翘起,原本紧致的后庭被撑作一个大洞,肌肉无力回缩,由外可见内里的鲜红肠壁,黏滑淫液夹杂着丝丝鲜血滴落草地,情状十分淫靡。而那角龙低吼一声,对准琉碧菊洞,又是一记亢龙探底。琉碧双眼翻白,喉间痉挛,连呼叫亦不能,惟能发出咝声哀鸣,如此这般被奸了十来回,忽伸颈仰首,浑身紧绷,如同濒死一般,秀挺玉茎颤抖着泄出乳白精浆来。
昔人谓一精十血,虽言过其实,到底指出了精血相通的道理,因男精系由金睾所造、玉囊所盛,储量毕竟有限,若损之过度,气血逆补,严重时可危及性命。在角龙暴奸之下,琉碧又泄了几回精,只是精水益渐稀薄,射无可射,到最后,精中已带血。受者损而侵者益,角龙肆意插了百来下,巨茎鼓胀,大量浓厚精液分作数股喷入琉碧肠道,由于后庭塞得密不透风,灌满肚腹的龙精竟流过胃肠贲门,自琉碧口中汩汩涌出。琉碧呛咳了几声,全身失力,双膝发颤,待角龙抽出巨茎,身子一软,滚倒在地,口鼻与后庭浊精齐流,腥臊难当。琉碧抓着身下杂草,向琉青的尸身挣扎着爬了一段,睁着双眼,含恨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与阴兄相识一场,阴兄其余都好,就是过谦。”罪无肠朝琉青踢了一脚,送他到琉碧身边,看两具裸尸滚作一堆,颇觉有趣,不禁邪笑起来,又对东方无极道:“无极贤弟作证,看阴兄于此道,是不是比愚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阴无心面色如常,无悲无喜,仿佛一切与己无关。他拍了拍角龙的脊背,并不接话。东方无极正待开口,忽觉头顶一暗。
“来了。”阴无心文不对题道。
隐隐破空之声越来越近,东方无极抬头,见一巨物遮天蔽日而至,虽逆光,但可见其爪尖翼阔、尾长颈细,正是方才之蝠龙。只是这蝠龙翼尾虽全,项上却没了头颅,巨形尸身由高空滑翔落地,凭着惯性冲出十数丈后方才煞住,污稠浓血自颈项断口不断涌出,在地面留下长长一道黑痕。师泠风右手持剑,左手提着一只硕大狰狞的首级,由蝠龙后背稳稳落地,但见他黑发凌空飞舞,眉间朱砂衬着白衣所染之血,透出一股森然戾气。岳辰紧随其后,形容狼狈,身上亦染血污,他瞧见琉青琉碧的惨状,一时悲恸惊怒壅塞胸臆,张口不能发一言。
东方无极抚掌道:“一炷香不到,师兄竟能独力戮此巨兽,看来自我走后,师兄的功力又精进许多。”
师泠风目眦尽裂,将蝠龙首级抛下山崖,提剑便取东方无极命门,阴无心操纵角龙从左、罪无肠挥舞锁镰从右,两人自两面夹击师泠风。岳辰见此阵势,强忍悲痛,也抽出铁剑,欲为师兄助力,哪知方跨出一步,颈后忽传来一阵刺痛,接着双腿一麻,竟失力跪倒于地。在他身后,去而复返的秋墨旸自阴影中现身,五指间数枚毒针寒芒熠熠。
岳辰不可置信,以铁剑强撑身体,扬声道:“墨旸,你这是何为?”
师泠风挥剑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