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弟就想干你。”
东方无极压着师泠风,淫笑着讲出此话,只觉内心一片快意,有如寒冬抱炭、盛夏饮冰,胸口沉积多年的郁气一扫而空。他将手掌覆于师泠风上身,在残衣间露出的肌肤上肆意摩梭,又用两指揪起胸前茱萸,弹了两下,直笑到五官扭曲。
“技艺过人又怎样,眼高于顶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被我压着玩!”
“贤弟若恨他至此,为兄可帮你料理此人,包管教他后悔生于这世上。”罪无肠舔着唇,上前毛遂自荐。
东方无极摆手:“无肠兄的好意弟心领之,然冤有头债有主,今日我若不亲手料理师兄,也对不住往昔同门之情。”他以指尖点住师泠风眉心朱砂,又道:“何况,我这师兄可还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至少开苞一事,师弟我责不旁贷,师兄你说是也不是?”
师泠风冷冷看向东方无极,出言讽道:“鼠辈一生都是鼠辈,师父念在师徒一场留你性命,你非但不洗心革面,还堕落至斯,你可知天网恢恢,为恶必有报。”
“师兄”出乎意料,东方无极这次并未狡言相讥,他一扫邪淫之色,欺身贴近师泠风,直至鼻尖相触、前额相抵,深邃双目至幽至沉,正面凝视身下之人,仿如有情郎一般,半晌,才落下一声轻叹:“你以前都不会这么多废话的。”他稍稍偏头,双唇贴近师泠风的妃色薄唇,作势要吻,下一刻却只错开视线,低头埋首在师泠风颈间,发出闷闷的轻笑。
“你”师泠风皱眉,却听那轻笑愈渐尖利,竟演变为狞笑。东方无极猛地起身,单手扼住师泠风颈项,面色狰狞道:“师兄,你怕了!”
师泠风被扼住咽喉,那力道虽不致命,接近窒息的压迫却令他脑中空白,手脚发麻。东方无极扯开师泠风的腰带,将素白下衣一把撕裂。
眼见心上人遭人亵渎,岳辰再难按捺,不顾颈边刀刃挣扎而起。秋墨旸见状,忙抽回短刀插入刀鞘,伸腿将岳辰踢翻在地,一脚踏上其胸廓。岳辰以屈辱之姿横躺于地,从这角度看不见东方无极的行径,唯闻清晰裂帛之声,无处施力的五指揪紧地面野草,心里又怒又恨,怒自己为人所制,恨无力保护爱人。
“师兄剑法了得,对剑自然熟悉,然而男人不光有手中之剑,还有下体之剑。师弟我胯下这柄剑水平如何,还请师兄不吝指教。”
东方无极松开师泠风颈项,双手移到赤裸腿间,将修长双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下体与后庭,只见那后庭色素浅薄,入口如花苞儿般紧紧密合,显然未曾经人造访。东方无极撩开下襟,掏出阳物,在手中掂了掂,道:“此物毕竟他人之物,不及师弟本人器伟,然也长度适中,可堪一用,不算亏待师兄。”于是弄了两下,将勃起的阳茎抵在师泠风密闭的后庭,又道:“未知师兄的丹道修至何等境界,所谓仙果难摘、蔷薇带刺,想来要开师兄的苞必不会是易事,师弟我权且勉力为之,师兄就当是自家相公办事,有何深浅急缓要求,尽可一一嘱咐。”
师泠风气海被封,无力抵抗,只得勉强抬手遮眼,不理会入耳的淫言秽语。
东方无极学罪无肠气沉下腹,以真气助阳刚,他跪在师泠风腿间,按牢其胯骨,下体往那秘处用力一顶,却听“噗”一声,阳茎可谓毫无障碍地捅入了谷道。
“怎么会”东方无极惊讶道,“怎么会这样?”他挺胯抽送两三下,觉谷道内虽紧窒,但仍可进退自如。师泠风双目紧闭,面色痛苦,架在两旁的双腿轻轻颤抖。东方无极拔出阳茎,见未经润滑的后庭被微微撕裂,一丝鲜血粘在茎柱上,他又去看师泠风的脸,拿开遮挡的手,见其眉心朱砂殷红,一如往昔。
“难怪师兄即被取了后庭贞操,仍可如此镇定。”东方无极偏头活动颈项,道:“是我小瞧了师兄。”他将阳茎插回微绽的后庭,一面慢慢操弄,一边细细思索。
“丹道一道,我所知不多,只知修至丹宫一层,淫不上身,邪不侵体。之前琉青琉碧两小子凭那点末流修为,已有内障护体,按理,师兄之体,不可能轻易为人所破。若是就这么破了,只能说,师兄的弱点不在此处。”他迫近师泠风,抬起其下颌,对着清俊脸庞左右打量,“那么,到底在哪里呢,师兄?”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师泠风哂道。
东方无极放开师泠风的脸,胯下狠狠一顶,满意地听身下传来一声闷哼。“看来师兄是有意藏私了,这样好吗,师兄的职责难道不是教导师弟、指点迷津吗?知而不答,师父也不会开心的。”
“你不配提师父。”
“我怎么不能提,毕竟师父他终究也”东方无极打住话题,话头一转,道:“其实不答也无妨,师弟我自来慢慢探索。且说这丹道修为,虽能抵挡外邪,可不见得能压制内淫,否则,又岂会有不狎淫的规矩?”他望向师泠风腿间,见其阳茎色泽亦如后庭浅淡,软垂一侧,玉囊饱满紧缩,不似常人松弛。东方无极将手探向那物,轻轻抚弄,道:“师兄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吧?”师泠风又如何会答。东方无极也不在意,四指握住茎身,拇指将顶端包覆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