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贱的东西。”玉墟君满意地笑了。
青年遂了他的心意,而他却并不准备满足青年的愿望:“想要本君亲自操弄你,你也配么?”
玉墟君微微勾手。
青年立刻会意,酸软着腰身,爬进他的怀中。男人冰凉银发落在青年麦色的肌肤上,缓解了难耐的灼热与瘙痒。
青年忍不住在那冰凉的怀抱中轻轻蹭了蹭。
玉墟君的衣衫终于凌乱了几分,却也不以为意。他抱着青年,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青年双腿大张,下身完全暴露在外。
青年身前的场景终于展露分明。他的性器早已勃发,昂扬着怒指天际,却被一条黑色丝带从根部束起。铃口则被一只玉簪堵住,半颗圆润珍珠藏在前端,若隐若现。两只卵丸涨得酱紫,沉甸甸不知存了多少精水。
他的主人从不让他泄了元阳,说是有碍修行,只在他实在无法承受之时,带着他将那些精水炼化了。
于情事之上,青年一向懵懂。于修炼一道,更是对主人分外信任。玉墟君说什么,他便不疑有他,理所当然。
他性情冷淡,在未被玉墟君破身以前,也从没自己弄过。因此,虽然身为男子,竟是从未尝过释放的滋味。
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向来只有贯穿身后那方蜜穴,或是抽插身前男根上的孔洞。
青年的心中生出由衷的自厌之感。
“骚货,若没有本君赐你的缆绳,你恐怕早不知失身多少次了吧”玉墟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冷冽如刀锋,刀刀割在他的心间。
青年蹙起英挺的剑眉,垂下眼帘掩住绝望神色,近乎是下意识地呢喃:“淫奴是天生的骚货,淫奴不配被主人操干”
玉墟君微微俯身,吻干青年眼角的一点泪痕,神情与动作俱是罕见的温柔。
“小七你这身子虽然淫荡,只要严加管束,也浪不出什么花样来。”玉墟君面不改色地扭曲着事实,“况且,你是何等性淫,当年你勾引本君的时候,本君便已看得一清二楚。”
“本君既然操了你,便会对你负责。”
“主人”青年哽咽,由衷地感激着主人的看管与拘束。
事情的真相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根本不是什么淫荡之人。当年,他虽然爱慕自己的主人,却从不敢有非分之想。分明是玉墟君强行为他破身,又将精液与春药埋进他的体内,逼迫他一并炼化,从此成为他的禁脔。
青年的脑海中,偶尔也会闪过这样的念头。可一转念便被他否决了。
——玉墟君冷情冷性,无欲无求,怎么可能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呢?
既然玉墟君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也不是,这事情便无解了。
所以青年只能相信,是自己勾引了玉墟君。
他侍奉玉墟君已有数百年,从身体到灵魂,都尽数交了出去,就连姓名也被收走,只留下一个作为编号的七。
仿佛只是一件物品。
而青年也的确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大多数时候,他是一把刀,一柄剑,或者是一条狗;极少数时候,他是一只穴,供他的主人随意发泄。
如今,他残了一臂,剑成了断剑,狗成了跛狗。唯一的价值,也只剩下身后那个洞了。
可那又有什么稀罕的呢?
玉墟君神姿高澈,风华绝代,九天上的仙子,多对他倾心不已,只恨不能结为道侣,倒真不缺他这么一只烂穴。
“你这断臂被貔貅吞入腹中,是再寻不回来了。”玉墟君摩挲着他断臂处的缺口,眼神幽深,语气冷酷,“你也清楚,本君座下,不留废物。”
青年如遭雷殛。
这样的结局,其实早该想到。
玉墟君的怀抱没有一点温度。青年全身冰冷,苍白的唇微微颤动,哀求的话语哽在喉间,说不出口。
玉墟君却忽而话锋一转:“不过,小七你毕竟跟了本君这么些年。本君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青年心中重又燃起希望。
“若你能为本君诞育子嗣,就算耗费些灵力供养你,也没有什么。”玉墟君抚过青年黑发,假意叹息,“只可惜,你这淫妇生错了身子。”
青年赶忙道:“主人,小七愿再入轮回,投做女胎。若主人不弃,不过十数年时间,小七便可侍奉主人。”
玉墟君又不是真想他变作女子。他随意比了个掐算的手势,其实什么也没有算,只面无表情地胡诹道:“你生性如此淫贱,如何再世为人?若你重入轮回,只会入那畜生道,生做一只母狗。”
青年身子一僵。
“不过,本君倒是想起,昔年魔君丹华,曾赠予我一丸秘药。”玉墟君一挥手,变出一枚粉色丹丸,“据说是件颠倒阴阳的宝物。”
青年望着那丹丸,眼睛里闪烁起期盼的光。
玉墟君继续道:“丹华曾告诉本君,这灵药有许多不同功效。而若是极其骚贱淫荡,渴望成为雌畜的男子,服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