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白衣公子
俩人简单的擦拭了一番躺在床上厮磨耳语好不亲密。片刻后洛奇华寻来衣服穿上,却向如灼扔来一个物件,如灼摸了摸又闻了闻便是亵裤了。
“留给你,让你念着。”
哪有人留下亵裤这一说法,如灼气急骂了句“流氓。”转身便睡去,洛奇华临走前在他的额头上留了一吻“等着。”
洛奇华依旧是从窗户走的,如灼没睡一会就听见外边敲梆子叫恩客起床,楼里面什么样的恩客都有,有起早赶路的有达官贵人上朝的,日出的棒子一响人就离开了,人走了剩下的相公姐姐们养精蓄锐接着睡。
磨磨蹭蹭到了日中就有起来作妖的了,如灼醒了睁开眼就躺着,后穴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玉势堵住了,如灼也懒得管它,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印子也就放心了,含着玉势下地推开窗散散味,一屋子的檀腥味外人进来都能吐了,揉了揉屁股,穴口有点疼。
“年儿!”如灼扒着门朝外面喊叫,这小年儿是个杂活管事,谁缺水缺茶打水洗澡都找他,他再让下手们置办,楼子里面能享受自己坐在木桶洗澡的只有铁牌子,无论做什么似乎铁牌子都比人家高一等。
“相公怎么了?”小年顺着门缝往里面瞧,如灼不着丝缕,姣好的身形看不齐全,直教人流口水。
“看什么呢!打桶水,我洗个澡。”如灼瞥了他一眼,娇嗔道,如灼向来不愿意得罪人,哪怕是街边的乞丐,说不好谁就有飞黄腾达的那一天,谁都比他强。
小年儿连连称是,利索的叫人抬水进屋,如灼迈开腿跨进桶里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小年儿也仔细的准备了茶点,如灼爱吃定胜糕(中国传统糕点,有甜有咸,现在造型很好看,一般是白色的小花。),掐了一块放进嘴里又到了一杯茶,本以为是普通的茶水,没想到是杏仁茶,不管是定胜糕还是杏仁茶如灼以前都没吃过,这东西是来了景都之后再桂香楼那乞讨才知道的,名门望族的夫人小姐们三两结伴到哪去吃茶点,从那百米远就能闻到甜香味。
定胜糕是一户子谁家的小姐,还是个磕磕绊绊的小丫头那在嘴里肯,手一滑掉的,如灼捡起来掐一块放嘴里含着,剩下的藏在怀里,久而久之舍不得吃,到了柳依楼的时候定胜糕已经硬了,有的地方已经长了霉,叫鸨子看见了就给扔掉了。
如灼出浴给自己捯饬了一番,如灼的眉眼漂亮不用涂抹脂粉,简单的用发带把头发系在脑后,披了件衣服,衣服内外两层,里层长袍紧贴肌肤,袖口松散,腰和后背没有遮挡,布料刚好挂住股沟也不难让手进去肆意妄为,外层就是一件普通的长纱,如灼特意挑了这么一身,只是想到了昨晚洛奇华的黑衣,毕竟他的衣服都是红色的,就这么一件长纱是黑色的,黑红相投也是一景。
下午闲着没事,如灼就坐在窗户边上打哈欠,等着时候楼里开门接客。
日入(酉时)后稀稀拉拉的人开始到了西区来了,进赌场的进赌场,光花楼的逛花楼,如灼打眼看去,从那边走来一个白衣公子,公子长得俊俏气度非凡,也是巧了抬头瞧了一眼便和如灼对上了眼,如灼心道这人的长相到合了自己的心思,装作慌乱的关上窗等着白衣公子进楼。
果不其然,就有人点了自己的客,如灼毕竟没在外面心里有些打鼓,也有些期待,是那公子自然是好,如若不是虽是失落倒也无妨,听了小年儿的叫唤如灼跟着下了楼,那白衣公子坐在二楼开亮雅间和朋友饮酒说笑,俩人相互对望,跟着小年儿就这么错过了,到了天雅七号独间。
失望就那么一小会,毕竟是个陌生人,来者是客,自己就是一个卖的,哪里有什么期许一说。
推开雅间的房门,如灼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安,雅间里面是何府的两个少爷,虽不是同母所出更是嫡庶有别,但是二人却形影不离要好的很,何府家产二人共同处理也是蒸蒸日上,这俩人也算是如灼的熟客了。
“大郎二郎怎么有空来这看我了?”如灼不急不慢的做到俩人中间,摆弄着桌子上的酒杯。
俩人分别抓住一只手愤愤道:“还不是因为那管家的死婆娘弄丢了东西,处理完了这不就过来找娘子叙旧了吗。”
“二郎怎么这么说嫂嫂的!该打!”
听到何大郎哈哈一笑“哪里来的嫂嫂?我们哥俩不都是同个娘子吗!”
何家俩兄弟最近忙着收租算账,空不出来一点时间发泄欲望,这会子事情结了也是想如灼想的不行,见到如灼如狼似虎般的扑了上去。
何大郎说罢打横抱起如灼走到屏风后面的床上,急不可耐的褪去了衣服“如灼给为夫舔舔。”
如灼也不犹豫,疲软的家伙半勃个头不大,轻松的含进了嘴里,何二郎紧跟其后让如灼为他手淫,二人皆是舒爽的发出哼声,何大郎更是释放在了如灼的嘴里,摸了摸嘴角的精液如灼乖乖的送进嘴里有舔了舔手指,惹得何二郎差点失了精头。
“好啊!你个骚货,今天你二爷就来会会你!”
何二郎调了个头到了如灼的身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