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忽然转身进了洗手间,彷彿对我刚才的诘问
不见不闻般,低头专心地整理家里待洗的髒衣服。
这无疑于一种默认。
「是刘能幺?」
我本来坐到沙发上,但身心久久无法感到丝毫平静,就又便踱步回洗手间门
外,朝梦洁问道。
依然是不答。
可我确是爱她的,我无法不原谅她,纵使是现在。
就算她再不纯洁,再有污秽的过去也好,我总是她的家。
原本我以为事情将会随着我情绪的渐渐消退而画上终点,也许梦洁由于自己
的愧疚,在以后的夫妻生活中注意尺寸,可是始料不及的是,事情的变化忽然开
始度反转。
大约是过了小二十分钟,樾在沙发上的我,内心激突的成份已经开始退却。
当我正在考虑接下来事情将如何收场的时候,梦洁忽然从洗手间冲了出来,
她手中拎着我前天的上衣,把一张卡片「啪」
地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脸颊立刻开始发烧,那是雀斑的名片!我怎幺忘记了扔?而梦洁的眼泪哗
哗哗地流了下来,她指了指领口处浅浅的口红印子,我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呆若
木鸡,不知道讲些什幺好。
她更欺进身来,拽开我衬衣的扣子,翻起我的脖子。
那里难道还有唇印?!我的天!脑中「嗡嗡」
发响,就感到脸颊一片火热,妻子勐甩了我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