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帮帮我!”槐特的声音很是急迫,“我叫司机去你楼下等着了,快来!”
昆恩正打算去洗漱,现在只好重新套上外裤脚蹬球鞋匆忙下楼了。
槐特家的司机正站在打开的车门边,把他让进入座位就迅速启动引擎绝尘而去。槐特不在车上——这让昆恩有点紧张。
“槐特怎么了么?”他鼓起勇气问向来沉默寡言的司机。
“我不清楚。”司机沉声回答,“少爷只是通知我尽快来接您。”
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一幢高档社区的独栋小屋门前。司机此时才再次开口:“昆恩先生,请上二楼,右手第三个门。”
昆恩在玄关踢掉鞋,快步奔了进去。他隐约瞥见一楼开阔的客厅就奔上了气派的橡木楼梯间。不过他没功夫赞叹,迅速冲进司机说的地方。
这是一间宽敞的浴室,可能至少有昆恩宿舍房间的三倍大,地面铺着繁复的拼接花纹,延伸到台阶边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槐特正赤身裸体坐在浴缸里高出水面的台子上,可怜巴巴地唤着昆恩的名字。
“怎么了怎么了?”昆恩光着脚踩在湿嗒嗒的瓷砖上靠近他。槐特小脸红彤彤的,沮丧得要哭,举起手里的东西递给昆恩。
那是一把安全剃刀,刀刃上有些血迹。
“在你们第二轮测试前,希望你们能够养成去除体毛的习惯。”希弗副教授指示他们,“另外,推荐你们每天用剃刀刮除,而不是其他方式,尤其不要选类似激光的永久去除术。”
两个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希弗。对方点点头:“是的。你们以后可能还是需要那些毛发长回来的,请一定注意。”
我们惊讶的好像不是这一点。昆恩暗想。不过两人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而到了第二天,两人打算开始自己想办法执行希弗的指示时,槐特却率先划破了自己的大腿根,又不好意思让帮佣知道,只得紧急召唤昆恩来救驾。
昆恩用清水给槐特冲干净伤处,让他坐到旁边的躺椅上,又问了房里的佣人找到医药箱,用脱脂棉和酒精给槐特止血消毒,再把创可贴剪成合适的大小贴好——其实那就是个非常小的破口,但位置奥妙,槐特自己看不到,只被不停渗出的血珠吓得六神无主。
昆恩给槐特处理完毕,收起医药箱,看着瘫软在躺椅上,身心俱疲仿佛历劫归来的好友,忍不住噗簌簌地笑了出来。
“笑啊你!”槐特虚弱地踹了他一脚,身上胡乱盖着的浴巾滑到地上也懒得捡。
“自己好像很难刮干净啊。”昆恩抿着嘴查看槐特的成果,“要我帮你么?”
槐特眉毛扭来扭去地挣扎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
昆恩在手里打揉着剃须泡沫,一点点抹到槐特胯下的隐秘部位。在现实中看到钙片里一样双腿大开的暴露景象让他有点血脉喷张,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蒸得他即使只穿着内裤和恤还是有些燠热。槐特下面的毛发也是鲜艳的红色,卷卷的很可爱。昆恩擦净手拿起剃刀,不由得感觉有些可惜。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之前擦破的地方,剃刀贴着槐特会阴和大腿根的形状轻轻推开细密的泡沫,露出下面浅粉色的娇嫩皮肤。他一手托起槐特的阴囊,一手操纵剃刀一直刮到卵袋的根部,抹去泡沫,紧挨着那一道光洁又清出一条。
昆恩仔仔细细去除着槐特下面的毛发,直到检查了臀缝间也光溜一片,才绕过生殖器,开始返工上面槐特自己刮过的地方,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重新清洁了一番。不知为何,他在槐特的下体四处鼓捣,有点不想停下来。
高登把自己裤子扒光挤进双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么幅景象么?希弗蹲在地上,让自己分开双脚,抚摸大腿内侧时,也会有这么流连忘返的感觉么?
“好了没啊”槐特嘟嘟囔囔地问。昆恩这才突然从迷思中惊醒,拿过沾满须后水的湿巾,把槐特的下体擦得干干净净。
“好啦,就这样吧。”昆恩起身后撤,忽然感到胯下一凉。
“别跑呀,我也要给你刮!”槐特笑嘻嘻把昆恩的内裤一拉到底,“我就知道你还没自己弄!”
“那个,那个,我,我洗个澡先!”昆恩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他试图把内裤抢回来,但槐特死不放手,他又怕拽坏了松紧带,只得乖乖抬脚让槐特直接没收了他的内衣。
“你洗啊,淋浴房在那边。”槐特指指角落里宽敞的玻璃罩,“或者你想用浴缸也行,我给你换水。”
“淋浴就好”昆恩有气无力地表示,脱掉恤钻进玻璃门。槐特悠闲地靠在躺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崭新的剃须刀,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好友搓洗身体。在昆恩的反复要求下,才不情愿地允许他先自己动手剔除腋毛。
昆恩磨蹭了好一会儿,终于在槐特一迭声的催促中擦干身体出来了。槐特乐颠颠地指挥他躺下,两条长腿张开屈起,挂在躺椅的扶手上。
“你小心点啊!”昆恩对毛毛躁躁的小少爷有点缺乏信心。
“放心放心,我是看不清自己才不小心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