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醒来时,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漫长的春梦,自己正好好地躺在槐特住处的大床上,和自己的密友依偎在一起。
但他稍微扭动一下,就感到身体深处明显被拓宽蹂躏过的酸软,以及槐特正把脸埋在自己的肩胛骨间,哭得后背上的衬衣湿了一片。
昆恩揉揉干涩的眼睛,转过身把槐特的头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昆恩”槐特声音很是沙哑,“你没事么?”
昆恩沉默了一阵,叹了口气:“怎么可能没事。”
槐特抽泣一声,紧紧揪住昆恩的前襟。
“槐特”昆恩犹豫着开口,“为什么你也这么想加入这个协会呢?”
槐特的手指蜷缩了下。他把手伸进昆恩大开的衬衫,直接抚摸他光滑的脊背。
“家里公司出了问题。”他把耳朵贴在昆恩胸口,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做点什么。”
“可是你家公司那么大,传承了那么久”
“还是说跨就要跨了。”
“你家里人知道你么?”
“你家里人知道么?”
昆恩沉默了。
即使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槐特也会被逼到这种地步么。昆恩忽然觉得整个貌似平静的世界涌动了起来,汇成一条暗藏漩涡的洪流,而他们都只是暂时漂在安全的表面,随时可能被卷入水底撕碎溺死。他把光裸的双腿和槐特的缠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固定住彼此不再随波逐流。
“昆恩”槐特的哽咽渐渐平息下来,“你能坚持下来,我真的很开心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太自私了”
昆恩的眼眶却忽然湿润起来,嗓子里堵得厉害:“你还在,我也真的很高兴。”
两人终于起床后,别墅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他们穿好衣服下楼,发现壁炉前的桌子上留了张字条和钥匙,让他们从吧台和冰箱自己找吃的,离开时锁好门把钥匙从下面的门缝里滑进屋。
开车回到城里已经是中午了。昆恩回了趟宿舍,彻底清空了房间里的东西,把钥匙交还了宿管。虽然不知道入会仪式是什么,自己又能不能真的通过,他依然觉得,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以前的生活了。
搬着最后一箱东西站在宿舍门口看着槐特的车,昆恩忽然想起了高登——一周前,他就在这里,倚着他的豪车站在路边。自己真的为了躲他,主动献身给了金和两个蒙面陌生人?而且以后可能还要参加更多类似的滥交派对?
但他又想起自己差点被当众灌药轮暴的经历,只能庆幸自己现在至少还能跑上跑下搬东西,而不是躺在医院里保养严重撕裂的直肠——或者更糟,缩在什么肮脏的角落里因为毒瘾发作哭喊着向任何人张开大腿。
“你听说高登现在在干嘛么?”他坐上车问槐特。
“他叔叔突然派他去国外某个分公司处理事情了。”槐特发动汽车,“本来说一周就能回来,现在好像又不确定了。”
昆恩惊讶了——这是巧合?
“你知道他是哪天走的么?”
“我也是道听途说”槐特皱眉,“有人周一上班去找他,结果发现他已经连夜飞走了。大家都挺惊讶的。”
自己是周日晚上被金救下的。难道协会真的有那么大力量?昆恩咀嚼着下唇,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别无选择了。
两人回到槐特的住处,消沉地躺在客厅沙发上等待心灵和身体的不适慢慢变得可以忍受。晚上一起去浴室时,两人才忽然想起金给他们提出的要求。
“啊,一直到仪式前一天都不能再刮毛。”槐特把习惯性拿起的剃须刀丢到一边。昆恩检查了下私处——那里已经长出了一点短茬,从某些方向摸还会有点扎手。
两人都纵欲过度,连续两三天连晨勃都有气无力的。不过虽然没再像精力旺盛的同龄人那样自慰,他们的手倒也没闲着。
昆恩坐在他办公室的角落里,每次停下来思考都会无意识地偷偷伸手抓挠两腿间——敏感部位的毛发慢慢刺破皮肤再次长出来,抓心挠肺得活像是被蚊子咬了一片包。现在每次他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点,那难以忍受的瘙痒就会缓缓爬进他的大脑,让他更加难以集中精力。
“忍着点,别挠破皮了。”
昆恩吓得差点打翻桌上的水杯。希弗副教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窘迫得满脸臊红,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他:“见到槐特把这个给他,我今天先回去了。”
“哦,好。”
“恭喜你通过第二轮测试。”希弗低下头放轻音量,“一定按他们说的好好准备,千万别偷懒——这是为你自己好。”
昆恩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点点头。
希弗凝视着他,感觉少年的眼睛里似乎已经有什么不一样了。他暗暗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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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抹在那里”昆恩一边研究着说明书,一边从罐子里挖出一坨粘稠的膏体,抹在槐特两腿间已经长了几天长的毛发上。槐特也打开了金给昆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