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搞成这样了!”昆恩脱掉外裤爬上床和槐特抢被子。
“你怎么搞成这样了”槐特沙哑着声音反问,试图把自己裹成一个卷。
昆恩暂时放弃争抢,下床给他倒了一大杯水,趁槐特拿杯子喝时一举钻到他身边。
“我咳。”昆恩不知道怎么说好,“我自找的。”
“嗯,我也是自找的。”
“那,你以后还会?”
“不会了。”槐特苦着脸喝水,“这种变态,一次就够够的了。无论成败,我下次都要去找别人了。”
昆恩顿时有点心虚,转了个身躺倒下去。
“你不是不找荣誉会员么?怎么也搞成这德性?”槐特掀起被子,看到昆恩两腿间骇人的大片瘀青。
“荣誉会员都这么凶残?”昆恩把问题抛了回去,扭头去扒槐特的裤子——意料之外,对方的下半身看起来倒没什么异样。
“我遇到的第一个还好。”槐特捂着嘴干呕了下,“就是老家伙黏糊糊怪恶心的。但这次实在是”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金抱着双臂,蓝眼睛冷得像两汪液态氧。槐特简直能看到空气在他眼角凝结冒出的白烟。
“不要和荣誉会员单独离开宿舍”槐特哑着嗓子抖抖索索地低下头,“对不起。”
“”金眯起眼睛,深呼吸了半晌,声音里还是有些恼怒,“你当时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槐特保持了沉默。金要是知道真相,估计揍他一顿都算轻的——说不定会像昆恩那样挨鞭子?他有点紧张地看着金挽起衬衣袖子露出的肌肉,随着他抚过自己金发的动作收缩,绷出令人印象深刻的曲线。
“又见面啦,小心肝儿~”
“您好,又见面了。”槐特冲着面前矮小精干的大叔微笑。他比对方还要稍微高出一点,正好看到对方留长梳过头顶用来遮掩地中海的稀疏灰发。
“叔叔今天来晚了,宝贝儿之前是不是又搭上别的什么人了?”大叔故作忧郁的样子,嘴里说着要“检查检查”,开始对槐特上下其手。
“怎么会,我一直好好等着您呢。”槐特扯起谎来已经驾轻就熟。事实上他刚刚尝试接触了好几个人,还成功要到了其中一个的私人联系方式,“之前说的”
大叔没在听了,转身向侍者点酒,和路过的熟人招呼寒暄了好一阵,才又转向槐特。
“前几次叔叔实在太忙了,今天陪你玩个够好不好?”他掐着少年的嘴角晃了晃,槐特勉强地笑了下。说实在的,前几次他去宾馆等到半夜却被放鸽子,其实都松了口气。
不过,长痛不如短痛。而且这家伙一直要求去外面开房,要是让金发现
“啊对了,叔叔有两个朋友也感兴趣,就叫他们一起来了,你没意见吧?”两人坐上车后座,大叔忽然问。
槐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连忙用力吞咽了一下。
“开心吧?一下子又给你介绍了两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家的事说不定就有戏了呢。”大叔冷笑一声,又亲昵地捏捏槐特煞白的脸蛋,“要知道,即使是槐特家的可爱小少爷,屁股也没那么值钱啊。”
长痛不如短痛。槐特心一横,不想惹恼面前的大人物,更不想让之前花费的时间精力前功尽弃,点头同意了。
然而他没有想到,这痛到底有多长,又有多短。
医生叫槐特去检查包扎了。金跟了进去,冷冷地看着槐特脱去衣裤,露出斑斑点点的手臂和背上胸前的齿痕。不过最吓人的还是印在他洁白脖颈上的乌青掌印,上面还竖着一道道垂直的血痕。
金抹了把脸,闭紧眼睛再睁开。他还是走到了浑身颤抖着的少年身边,拿出纸巾擦拭他脸上的泪水,捂着他的鼻子让他擤鼻涕。当医生给他脖子上的伤口消毒时,握住他因为疼痛和恐惧而颤抖个不停的手指。
“怎么是个男的?”大叔的朋友一进门就摸了把槐特平坦的胸前,皱起眉头。
“嘿嘿,不知道了吧?小男孩后面那可真是啧啧啧~”大叔得意洋洋地把槐特推进卫生间,“先去把衣服换上。”
槐特盯着门背后挂着的一套水手服,愣了半晌,还是解开了衬衫扣子——穿套衣服而已,反正马上就会被脱掉的吧。
他套上短小的上衣,拉扯了半天还是露出整个腰部和大片锁骨。裙子则短得像条腰带,白色平角内裤在下缘若隐若现。槐特正犹豫着这看起来是不是有点奇怪,骤然发现后面的挂钩上还荡着一条蓝白条纹的丁字裤。]
中年男人猥琐的恶趣味。槐特咬牙切齿。
“看见没?这腿,这腰!”大叔很是满意,招呼他坐在床边,往他手里塞了杯酒,“来吧,讲讲你家公司的事。”
槐特认真地向男人们介绍着自己家企业的状况,试图说明虽然暂时公司陷入了危机,还是有挽救余地的面前三人喝着酒,满脸黏腻的笑意,时不时交换个玩味的眼神。
“哈哈哈哈哈老兄你可真会玩!”其中一人终于忍不住打断槐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