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离开了这间客栈,在夜色下,他们来到了京。
这城真是好看。
可——
肃杀之气太浓了,他们在等着什么?
嗖嗖——
要离回到了自己的家,他看着自己破落的家,不知为何竟有些发怒。
谢金堂道:“离大哥,这是你的家?”
要离摸了摸干涸以久的血迹,道:“是的,这就是我的家。”
可现在家已经没有了,妻儿老小已经死了。
要离哭了,道:“他们这群可恶的人啊,我尽心尽力的为朝廷做事,他们……竟这么对我?!”
谢金堂叹息道:“离大哥要做什么?”
要离道:“我要杀了那狗皇帝。”
谢金堂又叹息道:“皇帝不是昏君,此事怕是他人所为。”
要离看着谢金堂,道:“你是何人?”
谢金堂微微一笑,道:“在下乃是军中大将彦归一。”
要离看着彦归一,道:“那你可知这是什么?”
彦归一道:“王谢的确有谋反的心思。”
果真如此,要离拿出了剑,看着门外的来人,他们已经守了好几夜了。
彦归一也取了剑,道:“与我杀出去?”
要离看着手上的血,看着彦归一,道:“真是痛快极了。”
彦归一恢复了他原来书生的模样,道:“如果我说我是沧国人你会怎样?”
要离看着彦归一,道:“那我也就是沧国人了。”
他们连同这些人的尸体都没有留下,京城的捍卫,他们来到了京城。
看着漫天的雪与血。
他们不知道应该去哪儿,大概只有孤独才可以让他们沉醉。
甚至已经丢失了所谓的尊严。
他的剑落下了,他的父母还在城楼上,看着要离。
可已回不去了,他的父母在招手,可那手是没有血肉的……
要离双目有泪,可又有什么办法?
他将剑刺入自己的胸膛,他颤抖着手,彦归一笑了笑,他将剑拔了出来,道:“我会为你家人复仇,你安息吧。”
要离闭上了眼。
城上,他父母也被推了下来。
要离是个尽心的刺客,可是朝廷不是啊。
这是背叛。
彦归一心想,假如不是自己没有父母妻儿,那么自己会不会这样?
没有答案。
这答案只能自己去尝试。
大将卷颇将彦归一的头颅取下,挂在高楼上,随后大军远去。
卷颇是个有前途的大将,他的力气很大,可以举起大鼎,他看着要离的尸体,无奈的道:“可惜了这一个好手。”
卷颇来到了关城,看着尸横遍野,无人收拾的沙场,他的心颤抖了一下,道:“这沙场是怎样的?”
一旁的银子拱手道:“血腥,血腥无比。”
卷颇看着银子,道:“真是可怕。”
银子将剑藏了起来,道:“将军可见过风光的酒馆?”
卷颇看着银子,道:“风光的酒馆?哪家?”
银子道:“并非城中,而在那林子里。”
尸横遍野的林子里,哪儿还有酒家,莫非喝的是惆怅?
卷颇笑了笑,道:“我倒是有些想去喝酒了。”
银子伸手道:“拿钱来。”
卷颇看着银子,道:“真是好一个要钱的银子呀。”
银子摸了摸头,道:“这年头不要银子做什么?”
卷颇道:“对啊,你就去哪打酒来。”
银子拿了银子,道:“可哪儿的酒只能自己去才可以带出来。”
卷颇奇怪道:“我怎感觉你想要害我?”
银子道:“将军不敢吗?”
卷颇掐住银子的喉咙,道:“你怎知我不敢?”
银子挣扎着,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道:“因为将军怕了。”
夜色下,他们来到了小酒馆。
沧昭酒家,四个名字,真是霸气极了。
内里头的人是个穿着灰色大袍的人,他低着头算着算盘。
银子与卷颇乔装打扮,看着这位酒家老板,道:“掌柜,来几两酒。”
这掌柜方才抬头,用已瞎了的眼,好似打量着银子与卷颇,这才招了招手,道:“小二,上酒来。”
这二位不缺酒钱。
银子喝的有些醉了,看着自家将军,他模样还是冰冷无情,看着银子大喝特喝,一拍桌子,道:“你说这儿有好酒,可我怎没见到?”
银子哈哈大笑,道:“卷颇将军莫生气,好酒马上就来了。”
门外,有人已被杀了,卷颇看着自己却不动,那些护卫已经死了,这是一个局吗?
人影闪烁,军中的士卒已聚了过来,而沧国的则也是一位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