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握住枪,男人握住女孩的手,枪管冰凉,他掌心热烈,枪口对准的是远处的靶子。
不要分心。
靶场四周没有遮挡,男人注视着前方,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遮住一半漆黑的眼睛,也让俊朗的面容看上去有些青白。
场地上人不多,但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怀里搂着一个面容精致昳丽的灵秀女孩,这足够吸引走所有人的视线。
被人盯着的感觉像无数虫子在身体上爬。她从未和沈云朗在公开场合如此亲密,这种突然的转变让她有些不适应,拼命挣扎想离开他的掌控。
别动
男人握着她的手虎口一紧,将不安分的小人儿重新贴进自己怀里。
都在看我们......女孩发出细若蚊蝇的呢喃,晶瞳颤抖,白如霜雪的面颊逐渐染红。
他的脸就在她侧面,稍微一侧头便能看到那双墨瞳里的灵光,还有说话时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
沈云朗的下颌总是生着一些胡茬,不显沧桑反而衬托得他更有男人味。
她突然觉得嗓子里有些干涩,上午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忽地涌到眼前。
让他们看。
自从沈云朗尝到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亲密的甜头之后,便恨不得把她挂在裤腰带上一刻也不分开。见她慌张,他就又起了坏心思,俊颜面色不改,冷峻坚毅,凑到她耳边却说了一句荤话。
别扭了,我又有反应了。
宽大的外套一直能遮到男人大腿,他说完捏着女孩的下颌扳过小脸蛋,让她视线能对着自己胯间。
布料被顶得紧绷,即将出笼的猛兽在黑色西裤里叫嚣,拉链被撑到极限,仿佛下一刻就要脱离封印弹跳出来。
女孩睨着那处的眼神惊慌失措,像个受到惊吓的幼兽。男人舌尖抵住牙根邪笑,领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腿间的山峰上抚摸了几下,然后她就像触电一样弹开,跑他远远的再不敢接近。
......
薛昀做到一半,忽然想到一个别的创意。所以他改了主意,最终没动何嘉的头,而是在她脸上做了些其他的装饰。
作为新系列的开端,他将女孩的身体摆到一个新的房间里,然后带着并不完整的人皮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闷了一个下午,他也有对新鲜空气的渴望。正午时刺眼的阳光现在只剩西方天边的一道红霞,他离开身后的大房子,开车在旷野间漫无目的行走。
嘶!
突然,他猛踩了一下刹车,车子瞬间歪斜,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胎印。
所幸身后没人,他的异常并未被人发现。薛昀将车子靠在马路边,自己走上便道。
栅栏另一侧的靶场里站着一道白皙靓丽的身影,她的身材高挑,一身素色长裙,气质温婉柔和。即使离得距离不算近,他也一眼就看出那就是自己魂牵梦萦的姑娘。
沈纯歌美得独特出尘,她粉瞳白发,本该是人间没有的模样,却的的确确生在这世上。
如果放到他的收藏室里一定很好看。
薛昀痴望着她,瞥到她身侧时眸光却暗了下来。
只是她身边这个男人太恐怖,连自己都恐惧他身上的肃杀之气。而且沈纯歌看上去是有些功夫的,自己恐怕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两个人在靶场上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拥抱接吻,男人甚至还把手伸进她的领口里揉捏柔软。
薛昀望着那对璧人,握着栏杆的手渐渐缩紧到麻木,嫉妒却也无可奈何。直到他们离开场地他也鬼使神差的跟上去,尾随其后来到一栋出租别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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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朗带着沈纯歌玩了一下午,日落西山时分两人才回到车子前面。
小兔以为他要带自己回去,刚要拉开车门面前就横了一条男人手臂。
今天不回去。他说完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拖出一个小行李箱,又带着她重新走上小路。
我们住这。
朝前走了百米,右手边有一栋白色的二层小楼,沈云朗打开门,看了眼还有些木然的姑娘,勾了勾唇,随着半蹲身体环住她的腿根将人抱起来。
哥哥!
沈云朗生得魁梧挺拔,她被他举起来头几乎快要碰到房顶。
和她年幼时一样,她越是叫他他就越是使坏抱着她转圈,直到她眼前天旋地转,他才大发慈悲把她放下来。
可这次他没把她放回地上,而是直接揽着人倒在了沙发上。
从下午在靶场上调情那时开始他便想要她,壮年男人的欲望很强烈,这小东西身上有种若有似无的隐香,比性质最烈的春药还让他疯狂。
他睨着这对粉红色的眸子,清澈见底毫无杂质,仿佛世上最澄澈而独特的湖泊。
这也是她最难得的。
像个妖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