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傀开始笑。
平时收敛淡泊的眉眼变得神采飞扬,笑得很开怀,极具感染性。
搂着怀里笑得发颤的女儿,祝伊抿唇,破裂冰封的心脏更加地涌上暖流,融化消褪那层折磨麻痹她多年的黑冰。
喜欢这个名字吗?祝伊搂紧了她的孩子,完全不顾怀里的人儿也已经是个二十三岁的成年omega女性,只将唇贴上刘海,反复摁在清傀额头上,镜颜长大了妈妈上次抱你,还只有那么小现在都到妈妈鼻子了有一米六五吗?
她搂着女儿的掌心又来回摸索了一下腰间轮廓,还是不够胖,omega还是胖一点好。我们不要跟风现在那些审美标准,alpha其实也更喜欢有劲一点的omega颜颜悄悄跟妈妈说一下多重?
祝伊将耳朵凑到女儿唇边,清傀擒着嘴角的笑意说了个数字。
啊这不行,这不行。祝尔祝尔怎么这么不会养孩子呢?她自己也瘦只有镜儿被我养得瓷实。今晚都留下颜颜回来后就不要走了我得让林助理安排晚饭。
祝伊开始嘀嘀咕咕,与家人重聚的甜蜜愁煞了她的心,只像个老母亲,一点没有平时的淡然风度。
清傀把脑袋往母亲的颈窝里又蹭了蹭,找好舒适的位置翘起腿,笑容依旧扬着,窗户投射进来的点点光斑在她唇角印下娇俏的浅影。
她看向角落阴影里站着的那个人,窗外流进的日光断裂在中途,她们之间泾渭分明。
如果祝伊像祝镜颜那样面瘫解读八级,就会知道omega笑得并不那么地真情实意,好似涂了蜜的针,扎在祝镜颜的心口。
她干嘛也叫祝镜颜?
清傀用翘着的鞋尖对影子里的人囫囵划了一下,态度随意,仿佛那儿蹲了只不足为道的阿猫阿狗。
停了嘀咕,祝伊抱着女儿在怀里掂紧了点,记起另外一个女儿还在屋里一般顺着高统靴的方向望过去找到那人。
那是镜儿的艺名
清傀现在说什么都是千斤重,乃至只是叹个气都会让祝伊忧心如焚。她过度解读,忽然很是怕亲女儿误会甚至嫉妒,不高兴被妹妹鸠占鹊巢用了名字。
于是她试探地,讨好地问清傀:既然颜颜回来了,等会儿我们商量让她去用回自己的名字好不好?
艺名。
拿属于她的名字当艺名。
清傀咂摸了一下,又暗自笑了两声。
那她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难道你告诉她有我这么一个女儿的?
祝伊摇摇头道:妈妈的相册相册里边都是你祝尔妈妈拍的颜颜照片。她继续单方面解释,镜儿有一天拿了相册翻看,我骗她那是我童年照片,但她似乎发现后面写着你的名字,就记下来了后来出道时,问我能不能用这个名字作艺名,我答应了。说起来还是她遇到你把你带回来了。
我的相册?清傀忽略母亲的最后一句话。
祝尔会寄给我你的照片。祝伊温柔爱抚女儿的发丝。
啊,我也会偶尔看见你的照片不过小姨老是唬弄我那是拿我的照片合成二十多年前的风格。
是吗她又调皮。
喂,镜儿。清傀直接吆喝她小名,你为什么拿我的名字当艺名?
被点到名,祝镜颜从墙上离身,站直但双肩微垮,身形颓废,不言不语。穿得再好看气派现在也黯淡失色,人模人样的丧家犬。
喂,镜儿。清傀看见她的狼狈样,手指勾着祝伊的衣领玩,笑给我妈妈看看。
祝伊歪了歪头,不太懂两个孩子之间暗涌的情绪,再看那边。
牙怎么了?
原本alpha用于标记的虎牙处只剩下黑色的窟窿,祝镜颜僵硬微微仰起细长的脖颈张开嘴,安静接受审判。
哈,掉了,我拔的。手感特别好。清傀炫耀似地骄傲地说,从下望进祝伊眼里,墨绿眼眸狡黠地笑了笑。
祝伊下一个问号刚涌到喉边,怀中人又出乎意料地说:裤子脱了,镜儿,给我们看看你的alpha小家伙。
这是在玩什么游戏?都成年人了,亲姐妹再亲也不该这样,更何况还分隔了那么那么多年。
她抱着一丝侥幸,可祝镜颜多听话多配合啊,沉着一张母亲们那儿遗传来的俊俏脸蛋,手搭在皮带上,叮当两声裤子就解开了,再往下一剥就露出来包着鼓鼓囊囊的黑色内裤。
穿回去,镜儿。祝伊反射性地说,即使她并不陌生alpha女儿的裆部形状就在上个月她还将那块养得白白净净的肉物放进嘴里含过。可是露在清傀面前就是一种过界的冒犯。
妈妈。手指滑过母亲的锁骨,清傀瞥了年轻alpha一样,将手往下探。
祝伊陡然浑身紧绷,即刻抓住那只手堪堪停在她的胯部,女儿纤柔的手指贴在微隆的裤裆,隔着一层白色的布料,她饱满敏感的生殖部位紧紧挨着手指,被女儿轻轻按了一下。
她缩进轮椅,生殖器依然不可避免地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