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人腻在一起,总也闹不够的。
前一天拉着她在露天浴池胡来一番,第二日晚间王珣又起坏心思,意味深长地说要喝她嘴里温的酒。
上面这张嘴每次只温一口,哪里够他喝,王嫄不解其意,见王珣的目光凝视在她双腿之间,她才明白他话中深意。
你简直太坏了。王嫄粉颊飞红,娇羞地啐了他一口:变态,哪有你这样的郎君。
居然想要穴中灌酒,喂给他喝。
王珣揽她入怀,眼角的余光瞟向案几上的一盘葡萄,勾唇轻笑:不给温酒,那吃葡萄也行?妹妹选一个?
语气听起来轻柔,其中意思却是不容违逆。
王嫄抬眼,瞅着他如美玉般的下巴,凑上去恶狠狠地咬了口,模样凶,贝齿却没舍得用力,只留下一排浅浅的痕迹。
到底还是从了他,气鼓鼓地咕哝道:好了,你要喝酒就喝吧
王珣目中露出得逞的笑意,亲她额头,就知道嫄嫄最心疼我。
王嫄狠狠在他胸口戳了一下,坏郎君,就知道在床上变着法的欺负人。
王珣动作迅速,将王嫄按倒在榻上,他跪在床下,拿出早备好的一尊细颈瓷瓶,里边盛满山阴甜酒。
撕开女郎的裙衫,抬臀架腿,在她腰下塞了个软枕,使下身高高翘起。
他仰颈喝了两口,低头润湿她粉嫩的花肉,小心翼翼地将细长的瓶口塞进小小的穴嘴。
瓶颈冰凉,穴肉暖烫,王嫄受不住,溢出婉转呻吟:哥哥凉
乖,待会就好。王珣耐心地哄,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瓷瓶长颈一点点送入穴中,里面的酒液倾倒出来,凉凉地涌向深处。
涨啊她又是软软娇哼。
王珣持着瓶身,缓慢进出几下,一个猛刺,重击在她敏感的花心,撞得她的哼叫都变了声调。
花心的嫩肉柔软脆弱,冷硬的瓶口直把那块娇嫩的地方顶得深深凹陷,还扭动手腕,在内里转磨碾压。
王嫄的小腿在他肩头蹬了几下,夹着瓶颈一泄如注,到达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这就不行了?王珣抚摸着她抽搐的小腹,捧着瓶底还在往穴里推进,一本正经地道:想都灌进嫄嫄的肚子里。
呜王嫄柔柔喘息,声带哭腔:你是要弄死我嘛
哪里舍得王珣微笑,转换着角度寻到她的宫口,用瓶口一下下猛烈叩击,不过十几下,就把她撞开了,酒水咕嘟咕嘟地往宫腔里灌入,灌得平坦小腹鼓起。
嗯啊不要涨死了、我要死了王嫄哭喊挣扎,娇躯乱扭。
王珣用瓶口抵着软嫩宫壁,狠狠摩擦,将她操得再次泄身,床上人睁大了杏眼,抖着身子喷了出来。
淫水哗哗,但流不出,被瓶颈堵住,有些直接飚进了瓶内,王珣晃了晃瓶身,又将淫荡水液倒进穴中。
这可真是要了命,王嫄的呼吸都要窒住,全身心都吊在他手里的那尊瓷瓶上,身体抖如筛糠,口中弱弱哭求:哥哥呜求你呀让我泄嫄嫄要撑坏了
慢点泄,我怕喝不急。王珣按着她鼓胀的小腹,猛地抽出瓶颈,用唇舌含住她的穴嘴,接下混着淫水的腥甜酒液。
他一口一口饮得咕噜作响,时不时还按压她小腹,叫她泄出更多,涌入他喉。
王嫄羞愤欲死,可挡不住酣畅淋漓的泄意,抖着屁股往外噗噗地喷着淫汁水酒。
直到将她吸干了,在他舌尖上又丢了一次,王珣才起身拖着她的腿狠狠进入。
他插得又凶又猛,站在床下,她的下身悬在他胯间,重重地捣进,彻底地拔出,一下下用尽全力地操干撞击,像是要把她操烂、撞碎,吞到肚子里去。
不啊哥哥不要好深不要了王嫄被他顶得头脑发飘,眼前都是炸开的白光,一波波欲浪疯狂席卷,她在高潮中死去活来,刚清醒一点,又被他拉入极乐的漩涡。
小穴都被cao麻了,随着他的抽插,夹着肉棒噗呲噗呲地往外飚着水液,内壁的媚肉由嫣粉薄脆变得红艳发肿,一缩一缩讨好地吸吮茎身。
王珣见胯下人被操得眼珠翻白,口涎乱流,满足地微笑了,宝贝,舒服吗?
王嫄的耳边啪啪作响,咬着手背下意识地回应:啊嗯舒服、舒服死了一缕口涎流了下来,她爽得直打哆嗦,哥哥用力操死嫄嫄
骚妹妹,还敢撩。王珣笑了笑,将她几乎提起来,毫不留情地冲刺上百下,抵着她痉挛的花心,激烈地喷射了出来。
王嫄尖叫着仰起了头,缩着他吮了一会儿,热热的淫水全都淋在圆硕的龟头。
王珣尚不餍足,抱着她又在洗浴汤池里要了几次,将人干到快要晕厥才肯放过。
事后,王嫄软在王珣怀里,由他帮忙细细清洗身子。
两人赤裸相对,她看着他胸前的那一箭留下的疤痕,柔软的嘴唇印了上去,哥哥,若有来生,你一定要像现在一样对我好,嫄嫄才不会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