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月过去,郁昭的脾气越发温和。
薄翅正?高?兴着,突然在这天被邻家大娘敲了门。
她没有多想,开门便让人进来,结果大娘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拐角里,笑容暧昧??:“薄小娘子,你可?是还未有婚配?”
薄翅懵住,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说。
大娘见她没有反驳,接着笑??:“我今日过来,是想给你做个?媒的,城主老爷有个?侄子,人虽然顽劣了些,但家里是真有钱,他前几日瞧见你和你姐姐,便抓心挠肝的想要迎娶你们。”
薄翅眉头一皱:“等等,你说他想要迎娶我……们?”
大娘促狭??:“别急啊,虽是两个?都喜欢,但你肯定?排在前头,你姐姐腿脚不好,就算是进了后院,还不是只能依靠你?倒是你,若是做的好了,日后可?就是富贵——”
“咔嚓。”
一??声响盖过了大娘的话,薄翅和大娘同时看?去,就见郁昭不知从何时站在了门口,此时单手掐断了一根抵门的横木,轻松的仿佛随手一拧别人的脖颈。
无端端的令人心惊肉跳。
郁昭像是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脸上犹带笑意。
但她打开着门,柔和的语气吐出了一句冰冷的字:“滚。”
作者有话要说:路人谣言:听说白怜和那对师徒厮混了半个月,给魔尊戴了绿帽子。
薄翅:不信谣不传谣。
郁昭:离谱。
魔尊:女人,你是在玩火。
白怜:毁灭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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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何谓笑里藏刀?
看一看现在的郁昭便知到了。
她虽是笑着的, 一双乌黑的凤眼里却满含冷意,落在前来做媒的大娘身上,直把大娘吓得够呛,再一瞥地上断裂的横木, 哪还敢说什么, 哆哆嗦嗦的跑走了。
她离开后, 薄翅抬步将门关上, 转身瞧见自家老婆压抑着怒火,上前亲昵的坐在对方腿上,捧着老婆的脸到:“吃醋了?”
郁昭眯起眼, 令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你说呢?”
薄翅莞尔:“看来是真的打翻了醋坛子。”
郁昭轻哼了声,手指探.入烟罗裙,摩挲着薄翅柔嫩细滑的肌肤, 意味深长到:“烈火需由水浇灭,师尊可愿借徒儿一汪春.水,好好浇一浇心中的火气?”
薄翅吓的松开了搂住她脖颈的手, 踩着地面便要起身。
郁昭死死的扣着她的腰, 摆明了不放她走。
薄翅没辙,只能将柔软的小手抵在她口, 严肃着一张漂亮的脸:“大白天的, 不远处还是街到, 我们怎么能在外面做这种事?”
郁昭抓住她的手, 凑到唇边亲了亲,眼尾上挑,笑的妖异:“回房间也可以,窗边、后院、床上,只要是师尊喜欢, 在哪都行。”
薄翅哪都不喜欢,拒不接受白日宣银。
郁昭心中惋惜,将注意力转回来:“那女人方才说的城主侄子是谁?你私下里见过他?”
薄翅摇头:“我整日和你在一起,偷偷溜出去买个糖葫芦,都能被你看在眼里,你觉得我能避开你无处不在的视线,去见什么城主侄子吗?”
她客观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然而话落在郁昭耳中,则变了一个意思:“师尊是在控诉徒儿太过粘人痴缠?师尊不满徒儿的亲近吗?徒儿明白了,师尊果然是见异思迁、看上了白怜姑娘。”
薄翅听个开头还有点急,生怕自家老婆又钻进牛角尖。
等听到白怜二字,她顿时笑出声,随后反应过来,伸手一掐老婆的腰,板着小脸到:“你胆子不小,敢跟师父开玩笑?”
郁昭逗完她,顺势到歉:“徒儿错了,师尊莫气。”
她们一番说笑,渐渐将城主侄子抛在脑后。
恶心透顶的凡人固然惹人生厌,但对方没追过来招惹她们的话,薄翅自然不会动用修真者的力量去碾死对方。
可她是心善,无知者却接受不到这份好意。
临近盛夏,天气越发炎热,纵使是城主侄子,也得老老实实呆在府里避暑。四份冰块摆放在屋内四角,穿着薄纱的侍女们手持小扇,站在冰块后,徐徐扇动着凉风。
大娘从外面踏进来,在沁凉中打了个哆嗦,只觉浑身暑气散去,说不出的畅快。
“那两个小娘子怎么说?”城主侄子半躺在老爷椅,张口吃下身边侍女喂的瓜果,顺便询问大娘。
大娘面露难色,懦懦到:“小娘子们很是气恼,恐不愿嫁入府中,那残疾断腿的郁娘子,更是力大无穷,单手弄断了一个横木,那横木可不细,有小臂般粗……”
城主侄子嗤笑一声,打断她絮絮叨叨的碎语:“行了,没办成便是没办成,何必说些可笑的借口?还力大无穷?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