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珍把手指含在嘴里,直勾勾望着言樾,似笑非笑:
??“大人原来喜欢这种款式的。”
??言樾只觉得一阵头疼,心中对楚清阖的执念逐渐上涨,她恨不得现在就把楚清阖的衣服扒下来,抵在墙上胡作非为。
??但是要忍耐住,她是一只警惕的小猫,需要用小鱼干引诱出洞,然后再一把抓住关在笼子里。
??需要耐心。
??言樾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她冷言冷语,“我不需要特殊服务,把衣服穿上,滚出去。”
??叶凌珍泫然欲泣,眼眶突然就红了,她之前好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因为眼前这个人打粮食价格战,她家第一个破产的,现在银行的人还在家里要债,不得已之下才爬上床。
??她嘤嘤哭起来,梨花带雨,就连哭都好看。
??可惜楚清阖哭起来更惹人怜爱,她玩的都是楚清阖剩下来的东西。
??言樾已经免疫了,见叶凌珍一步三回头离开,“等等。”
??扶在门框上的叶凌珍大喜,“大人,您改主意了?我娇,嫩,柔,软,怎么玩都行。”
??言樾:“坐下,看你对妻君的事情好奇,我便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坐在窗框上的何清榆一愣,“这集我看过?”
??系统:“……”
??叶凌珍搔首弄姿斜跨在床上,以为言樾回心转意,对她的黑丝连体衣感兴趣,却不想她道:“我和妻君相识于危难之际,且听我慢慢道来。”
??叶凌珍:“……”
??言樾从研究所奄奄一息的惊鸿一瞥,一直讲到一起被执政官关入监狱,最后是来到花神星重组队伍,从互相信任一直说到患难与共,最后不能共富贵……
??叶凌珍瞠目结舌。
??谁能想到不苟言笑惜字如金的指挥官能滔滔不绝七个小时,从华灯初上,一直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简直是在讲鬼故事。
??再听听回忆中的内容,叶凌珍唾弃:“大人真他妈渣。”
??言樾叹息,“妻君不原谅我是情有可原的。”
??“妻君离开后,我才知晓妻君的好,妻君是我人生中的光明,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做出如此混账之事,对不起妻君的信赖……”
??叶凌珍窒息:“……大人的觉悟真高。”
??她披着浴袍离开,恍恍惚惚,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她和指挥官呆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做。
??两人距离两米远!
??房间中陷入诡异的安静,言樾双手放在露台扶手上,心口闷痛……
??她低头皱眉,忍耐非人的疼痛。
??眼中划过暗芒,嘴角算计地勾起。
??哪有什么情深义重,有的只是变态的偏执。
??她眉眼如刀锋锐利,一身雪白色的制服挺括如钢铁,她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座不会被打到的雕像。
??亲身经历的近百场战役,在最危难的时候都没有低头认输,在血和炮火中是全部人的精神寄托。
??怎么可能因为因为一个伴侣就跪地求饶?
??一切不过是计谋而已,等待那只小猫咪上钩。
??屈辱经受过一次就可以了,骄傲如言樾,不允许自己的神经和昨天以前紧绷。
??片刻后,她摘下露台上的蔷薇,放入花瓶,三两下完成了插花作品。
??蔷薇花上还挂着露珠。
??言樾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温柔微笑,“楚清阖,早上好。”
??尚且带着疲惫和歉意的笑容没有人能拒绝,站在墙角边的何清榆心中一愣。
??“大魔王好生上道。”
??系统忍不住提醒,“一切都是大魔王的计策,你不要被骗了。”
??何清榆刚要反驳,就见大魔王被蔷薇刺扎破的手指流淌出血珠。
??言樾萧瑟地站在原地,她顾不及去擦拭手指上的血,嘴里念叨着对楚清阖的想念之词。
??既然想要我忏悔自己的行为,那便满足她。
??让年轻指挥官没有想到的是,房间内忽然一阵风席卷而过,手指上的那血珠消失不见。
??手指尖似乎触及了某个湿润柔软的东西,是被舔舐去了。
??可监控中却看不到人影。
??这是只有她一个人才知道的浪漫。
??言樾对受伤的食指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楚清阖,我疾病复发了,胸口很疼。”她露出时日无多的表情,“你能来看看我吗?”
??空气中一片寂静。
??她笑笑,转身出了房间。
??执政官传来消息说,皇帝派了人来花神星查看状况,说是只是调查当地民生情况,则是联邦预计要大规模发动战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