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圭盯着叶棠初红扑扑的侧脸,轻轻向着她靠近,越靠近,越能感受到叶棠初面上那层灼热的烫意,那是一种令她心神颤动的滚烫。
就在她的鼻尖即将碰到叶棠初的脸时,叶棠初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
南圭一惊,心神顿时慌乱了起来,她连忙撇过头,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叶棠初此时却忽然坐直了身体,一双分外明亮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南圭,声音悠远带着些毋庸置疑:“你想轻薄我。”
“我没有”南圭在经历一开始的慌乱躲闪后已经恢复了淡定,她对视上叶棠初的目光道:“我只是在看看你是否睡着了而已。”
“胡说”叶棠初双眸一瞪,像只生气的小鹿一样:“看人睡着了没有哪有像你这样凑这么近的,你就是想轻薄我!”
南圭悠悠的摇了摇头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看来丞相还清醒,那么时辰不早了,丞相还是快些回府吧。”
说着起身就要向门外走,只是这背影怎么看都带着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在其中。
叶棠初一把抓住南圭的手腕:“你就是想轻薄我!”
南圭没想到叶棠初竟然会抓住她的手腕,心中闪过一丝意外。她转头看着叶棠初,叶棠初双眸带了些泪,此时正委委屈屈地努力瞪着双眸不让眼泪流下来,气鼓鼓的样子倒是像极了被抢食的小鹿斥责着主人的不作为。
南圭心中一软,就要转身安抚她,可叶棠初却以为她要挣脱自己的手,连忙用上了另一只手:“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南圭有些哭笑不得,此前她还以为叶棠初根本没醉,现在看来,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于是她只能耐心地劝说着叶棠初松开手,好不容易叶棠初松开了手,她整个人又像树懒一样缠在了南圭的身上。
嘴里还不断地说着:“我为什么感觉好像认识你啊,就好像前世见过,不不,不止前世,好像很久之前我们就认识....”
南圭心中一颤,难不成?
只见叶棠初继续又道:“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吧...”
希望落空,南圭心中没来由地有些失落。她低下了头正要把四肢都扒在自己身上的叶棠初放下去,可叶棠初的四肢却好像涂满了胶水一般,紧紧黏在她的身上,怎么也不放手。
南圭有些无奈,咬了咬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那样将四肢都缠在自己身前的叶棠初抱着打开了房门。
老鸨一见门要开,连忙挂上了谄媚的笑热情的就迎了上去,只是门一开,她面上那某谄媚的笑顿时裂开了。
什什...什么情况?
老鸨揉了揉双眼,看见的依旧是摄政王身前挂着叶丞相出门的场景。
她颤抖着挤上一抹僵硬的笑,心中止不住地害怕,完了完了,她今天竟然撞见了这种事,完了完了,小命不保了。
早知道两人是那种关系,她就应该安排一间带床的房间啊!
呸呸呸,不是,早知道会撞见这样的场景,她就应该躲远一点才是!
太可惜了,太可惜了,两个都是样貌绝顶又文韬武略的好男儿啊!竟然就这样在一起了!那些姑娘们知道了岂不是要心碎死了!
老鸨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的想法,而南圭距离她也越来越近。
老鸨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小腿肚子都因为畏惧而有些颤抖。突然,一锭金灿灿的东西在她眼前一晃。
老鸨下意识地就闭上了眼连忙后退了两步。
“咚”物体落地的声音成功地让南圭停下了脚步。
老鸨此时也颤抖着眯开了眼,见南圭正看着自己的脚下,她连忙顺着南圭的目光看去,只见地上躺在一锭金灿灿的金子。
老鸨瞬间见钱眼开,也不管自己的小命问题了,她连忙捡起金子放嘴里咬了一口,而后面上堆满了真诚喜悦谄媚的笑,她对着南圭挥了挥手中的手绢:“恭送摄政王,欢迎下次再来~”
南圭没有理会她,转身将叶棠初往自己身上又凑了凑,继续向前走。
老鸨一边满心欢喜地将金子收进腰包,一边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多好的两个男子啊,竟然有龙阳之好...可惜啊可惜...
老鸨正在摇着头叹息,南圭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她过头看着老鸨似是在犹豫着什么。
老鸨身子一颤,难道这位爷要杀了自己灭口?
南圭没有说话,老鸨也不敢言语,冷汗顺着额头向下流。
没过多久,南圭又忽然摇着头转过了身子,这下没有再停留,直接离去了。老鸨一直见着南圭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才心有余悸地擦去了额头的汗水。
同时心里想着,这事可千万要给摄政王和丞相守好了,不然她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老鸨连忙走开去迎接别的客人了,只是没过几个时辰,老鸨在后院休息与几位姑娘说笑时却是不小心将这件事说漏了嘴。
她连忙让几个人保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