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其他只上下穿两个围兜,还经常忘记,时不时裸奔的女兽人,白晗的着装一直都很保守。
没有足够的兽皮,她就用荨麻编织成简单的衣物,从上到下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在家才会偶尔松懈些。
比如现在,白晗的衣领就没有规规整整扣好,而是解开了上面三四颗扣子,从上而下甚至能看到整朵酥球,只是顶端被遮挡住罢了。
没怎么晒过太阳,白晗的皮肤很白,醒目的白,刺的白真真不自觉眯了眯眼睛,尾巴甩来甩去,打在地上啪啪作响。
白真真在山上看过野兽喂养小崽子,一窝总会有三四五六个,蜷缩在母兽的怀里,仰着脖子吮吸喝奶。
母兽都会低头,舔舐小崽子的脑袋,继而舔它们的全身,把它们弄得湿淋淋的,舒服服地歪靠着。
白真真清楚地记得,小时候自己是吃过奶的,但都是兽奶,因为白晗没奶。
再加上那时候的白晗还很害怕自己的尾巴,不可能让躺在怀里喝奶。
所以白真真是真的好奇,想知道窝在妈妈的怀里,吃妈妈的奶,究竟是怎么一种滋味,能让小崽子露出那样享受沉迷的神情。
白真真视线不断流连在白晗的胸口处,她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决定有想法不如直接行动。
……
迷迷糊糊间,白晗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雾气缭绕的地方。
耳畔传来熟悉的虫鸣鸟叫,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青草土腥味,白晗慢慢睁开了眼。
这绝对是在做梦,白晗一睁眼就知道。
毕竟她是真的想不到,有谁会在小树林里放一张床,然后把自己五花大绑在床上。
白晗双手被缚在身后,膝盖和脚踝两处被绑了绳子,整个人跟蚕蛹似的,怎么使劲也就是涌动了两下,坐都坐不起来。
她张嘴想喊,后知后觉又发现嘴里被塞了东西,别说发出声音了,腮帮子撑得都酸疼了也活动不了半分。
就在白晗孤立无援的时候,一道身影从迷雾中缓缓走出来。
白晗不自觉提高了警惕,但在看清楚是谁之后,楞怔住了。
是白真真?!
“你怎么在这?”她鼓动着身子,“你没事叭?”问出口的瞬间,白晗回过神来,刚才还堵着自己嘴巴的东西凭空消失了。
看来真的是梦,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
自我捆绑?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
白晗想不通,索性不纠结了。
她扫了一眼白真真,发现就算是在梦里,她也记得对方是反派,没敢动对方。
白真真完好无损,面色红润,应该是没事,白晗呼出一口气,同时赶忙求助:“快帮我解绑,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吗?对哦,我应该是在做梦,但怎么会做怎么奇怪的梦?”
她看着白真真走近,看着对方弯腰,但去发现对方只是看着自己,丝毫没有为自己松绑的任何迹象,再对上那双直勾勾的视线,白晗总算反应过来,这个白真真,不大对劲。
之所以说这个白真真,因为白晗不太确定,这个梦中的白真真,还是现实生活中的白真真吗?
现实生活中的白真真,虽然相比起其他孩子成熟了些,偶尔看向欺负过自己的孩子和兽人的眼神恨意浓稠了些,但绝不会用这种打量审视的——就像是看货物一般的目光看自己。
原本想靠近的白晗身子僵了僵,下意识向后缩了缩,试探着叫道:“真、真真,你怎么在这?”
白真真果然有点问题,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靠近,近到完全侵犯了白晗的安全距离,近到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热息喷在脸上的瘙痒感,近到头皮发麻,几乎要炸裂开。
白晗使劲吞了吞口水:“有话你就说呀,别、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虽然这么说有点怂,但白真真的眼瞳和正常人的是不太一样,她的更趋向于蛇的三角竖瞳,聚焦时盯着自己时隐隐闪烁着精光。
白晗不自觉想到了野兽捕猎时的场景,自己就是束手就擒的小白兔,而白真真则是一步步逼近的猎豹,随时都有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将自己连毛带皮,一口不剩地全吞下去。
“你……”白晗吓得颤巍巍的,也不敢大声说,身子细细地抖动着。
话还没说完,白真真视线忽然下移。
那眼神,就好像好奇的孩子找到了有趣的玩具,眼睛里都能放出光来。
心里咯噔一声,白晗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但直觉不太好。
顺着她的视线,白晗僵硬着脖子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处。
“?”看什么,想吃奶?我又没有。
原本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句吐槽,但很快白晗就后悔这句不知在哪儿学的口头禅了,她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白真真双手揪着她的衣襟,撕拉一声暴力扯坏了她的衣服。
还没等白晗反应过来问她要干什么的时候,白真真低头,一口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