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又迅猛,等白晗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就位摆好造型了。
“你,你想干什么?”白晗惊慌,慌张就想要提裤腰,但白真真眼疾手快推了她的肩膀一下,白晗平躺在床上,立刻挣扎着就要起来。
“让我帮你吧。”大概是埋头的缘故,白真真的声音听起来闷声闷气的,不知为什么,白晗竟然听出了恳求的意思。
“不可以!”这是原则性的问题,白晗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嘶——”腰上忽然一阵酸软,是腰窝不知道哪个穴位被按到了,白晗好不容易积蓄的力气眨眼间就被卸去了。
也不是疼,就是酸麻,半边身子都瘫软了,好半天都使不上劲。
白真真仰着头看她:“为什么,为什么雅克可以,我就不可以,难道我比不上雅克吗?”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白真真嘴角下咧,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眼睫轻颤,看起来可怜又委屈,就像是做错了事得不到原谅的大狗,下一秒似乎就要哭出来了。
白晗微微顿了一下,就这么一秒钟的迟疑,白真真瞬间接收到了,立刻欣喜若狂。
她一把抱住白晗的双腿,埋脸深吸口气:“我太高兴了,真的,我真的太高兴了。”
听出来了,语气里甚至夹杂着哭腔,而且语言系统也混乱了,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个字。
但当白真真动嘴的那一刻,白晗瞬间抽离出来,她急忙身后去推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喘着粗气拒绝:“不,绝对不可以,真真,我求你了,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好不好。”她现在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谁拦着她就想咬谁。
白晗总算明白吸、毒上瘾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就像有一只大手,使劲揉捏着心脏,又疼又难受,胸口憋闷,头晕眼花,喘不过气来。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生不如死。
白晗精神已经紧绷到极致了,箭在弦上,弓已经拉开了,发不发由不得她。
她迫切地想要吐口水,也不知道能忍多久。
或许嘴巴里根本没分泌口水,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但也许,下一秒就会从嘴里喷出来,吐在白真真的身上。
她还没有刷牙,口水自然带了些味道。
白晗一个劲地往后缩,生怕被白真真嗅到了。
但她退一步,白真真像只虫子似的,往前鼓涌两步,直到白晗的脑袋死死抵着墙面,白真真已经完全和白晗亲密接触了,两人中间甚至插不进一张纸。
就算勉强插进去了,也会很快湿掉烂了。
刚好是个凹陷,脸埋下去,软绵绵的,还挺舒服。
是有点海鲜的味道,但一点都不浓郁,也没有讨厌的腥臭味,就像是带着咸腥的海风吹拂在脸上,味道淡淡的,让人心驰神往。
“你……”刚说了一个字,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白晗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自己想要说什么。
刚才强制性压下去的不舒服反弹了,犹如潮水般兜头席卷而来,朝着她的眼睛、鼻子、耳朵、毛孔,毫无例外地发起进攻,她根本无力招架。
白晗的自制力早就用完了,她躺在床上,睁大的眼睛无神,瞪着上方。
她不看白真真,似乎这样就能催眠自己,不是白真真。
刚开始还挺压抑,但后来或许是催眠成功了,白晗逐渐放开了。
她咧了咧嘴角,笑了。
但肯定是无意识的,如果她灵魂抽出,悬浮在半空中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羞愧的恨不得直接脱离这个世界。
但现在的白晗,满脑子充斥着棉花,舒服的闭上眼就能长翅膀飞到天上去。
她已经完全丧失意识了。
只有一会会,余韵却很足。
白晗像是躺在温暖舒适的花蕾中拇指公主,又像是回到了婴儿时期母亲温暖的怀抱,整个人都有一种不现实的虚幻感,
只不可否认的一点,舒服的像是在做梦。
白晗躺了很久,才勉强回过神来,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正好对上爬起来的白真真的眼睛。
白真真害怕她发火,联想到每次雅克说了或做了白晗不喜欢的话和事,都会挠着头傻笑,然后白晗就会翻个白眼,勉强将那件事翻篇。
她鬼使神差地也模仿了雅克,不过她扮不来雅克的憨憨傻傻,而是冲着白晗露出讨好的,甚至有些伏低做小的示弱姿态。
她嘴巴被咸水泡得有些刺痛,忍不住就想要上手去摸,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就像是卤过的鸡爪子,层层叠叠的,异常不平整。
她按了按嘴唇,时不时偷瞄白晗一眼。
她等着白晗说点什么,以免自己说错做错惹怒了她。
但白晗呆愣愣的,都没看白真真一眼,推开她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白真真:“……”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部落里的活死人,心跳都停滞了。
她从未想过将白晗变成没有知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