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的男孩体温还有点低,过了一会,被窝里的温度直线升高。
她健壮有力的身体随意摊开,性感中潜藏着一丝危险,玉璞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梦都来得冲动。
他急切地想向她证明两人的熟稔,钻进了她宽大的睡衣中,末世中捡到什么就穿什么,她常穿着大大码的男装T恤入睡。
从结实的小腹吻起,玉璞舔过她正面的每一寸肌肤,像条小蛇蜿蜒而上,一番曲折腾挪后,小蛇叼住了她胸口的嫩肉,毫不客气地大口吞咽。
真是凶狠,伍连溪还就喜欢床上粗暴的男人,不是说温柔体贴她就不喜欢,而是看她的心情。恰好她已经旷了几个月了,堆积的欲望之火被他咻地点燃,还烧得很旺。
她的大手隔着衣服摸过身上男孩下沉的腰,停在他挺翘的臀部上,用力地捏了两把,如愿听到男孩泄出的呻吟,他早就硬了,那根小棍子在她大腿上小幅度地蹭来蹭去。
伍连溪并不介意他偷偷获得快感,她的手从他的敏感地区绕了一圈,玉璞立刻放弃大腿去追逐她灵巧的手。她搭在他腰上的手按住他乱动的身体,另一只手背推开它,探入的是自己的内裤,爱抚着膨胀的阴蒂。还不到时候,当然是她吃饱了才轮得到他。
忍耐一下,待会好吗。
她的声音温柔又无情,恍惚之间,玉璞感觉自己卖力的对象是那个恶劣的小女孩莲花,都一样地耽于情欲,而且善于享乐。
感觉玉璞突然停下,伍连溪以为是密闭的环境让他陷入了短暂的缺氧。两人的身体都烫得厉害,她刚刚摸到他后背的衣服已经沁湿,索性一脚踢开被子,一手拉住另一边的袖子一扯,宽松的上衣被丢到了房间里的椅子上。
微凉的手摸上玉璞的脸蛋,伍连溪确认他的状态:怎么样,能呼吸过来吗?
虽然不是她猜想的那个原因,没了被子玉璞也畅快很多,点点头就重新开始啃上她的肩头。
伍连溪被电得浑身酸软无力,本就湿滑的下体接收到开启性唤起的信号,兢兢业业地分泌着大量的花液,湿透的内裤让液体无处安放。她按摩阴蒂的手向下一摸,屁股底下都湿透了。
绷起的脚尖不断勾起,手指在胯间挺直到发痛,胸前的双乳向他敞开,还有最敏感的后肩被他的唇舌包裹着,伍连溪不能自已地达到了顶峰。
队伍中的人大多五感敏锐,她高潮时不得不压低喘息,然而紧紧贴着她的玉璞听得分明,他不时用力地揉搓硬如石子的乳头,又不时用自己的胸膛压得她双乳变形。直弄得伍连溪吐息一声急过一声,他就知道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对他一贯冷面的伍连溪此时面如桃花,脸上一副餍足的幸福表情,起伏的胸上冒着一层热汗,双唇刚刚被她自己咬的有些发白,透出浅浅的粉色。
玉璞莫名地吞咽了一下,眼神移向她神秘的腿心,他摩挲着伍连溪的腰肢,手指微微下压,就滑进了内裤之下。
高潮后的身体还很敏感,伍连溪夹了夹腿,他只好抽出湿漉漉的右手,将最长的三张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塞得鼓鼓囊囊。
这是他喜欢的东西,每次情事后他都会热情地帮莲花舔干净。
他拿出手指,它们仍然湿漉漉的,期待的眼睛对准了慵懒的伍连溪:可以吗?
当然。
得到恩准的他帮伍连溪脱下了裤子,啜饮她花穴中丰沛的汁液。现在她是赤裸的,而全身严实的玉璞架着她的大腿,以免自己整个人栽到她身体里去。
他柔软的舌尖划开两片阴唇,轻轻一卷,激得伍连溪浑身一颤。为了延长她的快感时间,玉璞缓缓退出,含住外侧的一片阴唇厮磨。这种另类的接吻温和不刺激,又有别样的情趣。
轮流宠幸两边的花瓣后,偶尔他会将它们同时含在嘴中,一起吸住,受到外力作用合起的阴唇会压迫花蒂,这时他往往会从中突袭,从缝隙中上下横扫。
刚刚被舔舐干净的液体又重新喷涌,他转而寻找水流的源头,在洞口徘徊,间或向里戳刺。他能感觉到伍连溪重新兴奋起来,只要舌头触碰她的内壁,软肉就会一股脑地挤压着这个同样柔软有力的异物。
充分探索后,他向核心的阴蒂游去,湿热的舌头以极轻的力道扫过阴蒂周围,越轻越能让她心急。
伍连溪被他幼稚的计谋逗得发笑:喂,干脆点,我心眼可是很小的。
玉璞在心里说了声抱歉,一改刚刚不紧不慢的节奏,舌头专心致志地围着阴蒂搅动,时而轻点顶端,时而压下又左右拨动它。持续而精准有度的进攻让伍连溪的大腿越夹越紧,一阵猛烈地抽搐后才放松下来。高潮的后劲太足,玉璞口中的阴蒂底下似乎有筋脉在跳动。
玉璞枕在她的腿上,同样大口呼吸着,她应该对自己满意了吧?
伍连溪确实很满意,不过她还有些问题要问他:你是被豢养的娈童吗?
当然不是!玉璞高声反驳,这个猜测太让他伤心了,全都你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