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越心的?回答,苏婉儿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她脑袋里?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片段,难不成是自己喝得太醉,那些画面都是自己意~淫出来的,这……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劲,或者说变态?
“阿心,你的?脖子……”
安越心一脸疑惑:“我的?脖子怎么了?”
“就是……就是有一块红色的印迹。”
安越心笑了笑:“可能是被蚊子咬了。”
原来苏婉儿喝醉后,不仅会亲人,还对别人的?脖子情有独钟,一想到苏婉儿昨晚的?样子,安越心开始脸红心跳。
昨晚,她差一点,就差一点没控制住自己,后来凭借着仅存的?最后一点点理智,推开苏婉儿跑去浴室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留着鼻血的?自己,她足足用了半抽纸才把?鼻血止住。
真是太折磨人了。
苏婉儿点点头“哦”了一声,谁要这话是从安越心口中说出来的呢,她信了。
安越心走向苏婉儿,在她旁边坐下,苏婉儿看向安越心露出花一样的笑容。
安越心伸手牵着苏婉儿的双手,抬眸看向苏婉儿,细长的桃花眼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后要是想喝酒了,只能跟我喝,只能有我在的情况下才喝,可以吗?”
苏婉儿那样的表情,可不是能让其他任何一个人随便看到的。
苏婉儿心头一颤,无论是安越心的?话,还是她的?眼神,都温柔极了,让人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她害羞地看向安越心点点头。
安越心宠溺一笑,伸手揉了揉苏婉儿的头发。
江颜兮醒来,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美人的?模样,别提多开心了,这可以说是她活了20年里最最最最最幸福的?一天。
这眉毛,这睫毛,这鼻梁,这嘴唇都是真的?,这样的情节,她不知道在梦里?做了多少次,她啊,是巴不得每天梦里?都有顾与末的存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有她。
腻,这是什么词,在江颜兮对待顾与末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字。
只有喜欢,喜欢,太喜欢了。
顾与末对她来说,就是她的?神明,无论是谁都不允许冒犯,是绝对的不允许,更别提那些对她动过坏心思,伤害过她的人,她又怎么可能让她放在心尖上?,捧在手心里?的?人受委屈。
江颜兮很柔地一笑,看见顾与末有些?凌乱的头发,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只见顾与末睁开眼睛,面无表情:“马上给我滚下去。”
江颜兮听话的?往后挪去,直至她整个人“砰”的?一声,直接掉落到地板上,“嘶……疼。”
尽管疼,但是江颜兮眉头紧蹙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看起来又有点傻傻的。
“……”
顾与末眉头一皱,在别人眼里,江颜兮心狠手辣,遇事绝不心慈手软,冷酷无情的?她让世人闻风丧胆,但为什么偏偏在自己面前,她就像个傻子,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傻子。
“你就不能以正常一点的方式下床吗?非要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不是你说让我滚下床的?吗?”
“你几时变得那么听话了,我一直叫你离我远点,怎么没见你有这样的觉悟。”
“既然我这么听话,那有没有什么奖励?”
顾与末毫无感情可言道?:“没有。”
江颜兮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
“等等,我还没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爬上我床的??”顾与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然后把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你该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做了什么吧?”
“没有……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半夜觉得地板太硬,看这床那么大,应该够睡两个人,所以我才上?去的,没动坏心思,就只是老老?实?实?的?睡觉而已,我发誓。”话刚说完,江颜兮立刻举手发誓,她可不相信什么报应,老?天爷,发誓只不过是在装可怜,因为装可怜对顾与末来说百试百灵,她哪是会装可怜的?人,她只不过是为爱学习,装可怜这一套她已经炉火纯青了。
“不要随随便便发誓。”顾与末没好气道?
江颜兮乖乖应道?:“好。”
要是被顾与末知道昨天自己亲了她的额头,她应该会杀了她不可,光光只是看见顾与末,就让足以让她心动到不行,想跟她在一起,想牵她的?手,想抱她,想吻她,任何亲密的?行为都想跟她做。
但是她从来就不敢,她只敢远远的?望着她,守护着她,就是因为太太太太太喜欢了,所以更加珍惜。
昨天吻了顾与末的额头一下,对她来说就算是很大的恩赐了。
那是她的?神呀!
安越心她们和江颜兮她们走出房间时刚好碰到,江颜兮对上?安越心视线时充满杀气,一想到安越心昨天“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狗pi理论,她就更来气,安越心分明是在耍她。
苏婉儿贴近安越心在她耳边小声道:“阿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