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一下又牵动了伤口,小脸皱了起来,忍不住一声痛呼。
谢瑜果然按住了她,脸上却没有任何动情之色,这邪神之姿更有着点冷若冰霜的禁欲感。
“你怎么……”
就在宫冬菱的眼中又浮起一片难受的水雾之时,却感觉伤口突然传来点沁凉之意,这才发现谢瑜是在给自己上药。
软膏质地的药物涂抹在伤口之上,凉丝丝像是一股清泉安抚了之前的火辣刺痛。
宫冬菱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便偷偷尴尬地看了谢瑜一眼,才发现人家根本没理自己。
失神间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点小声的哼唧,这反应不会骗人,的确比方才舒服了好些。
只是谢瑜听到这声音,却不如她的愿,下一秒就手上便是一重,让宫冬菱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等她又羞又气抬头瞪向谢瑜时,瞬间就被那一脸禁欲冷漠给堵了回去。
昨天晚上可不是这般正人君子!简直是难以启齿……
宫冬菱只能在心中讨伐着谢瑜。
一上完药,谢瑜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瞬间就起身了,声音像是裹挟了点寒气一般,凉进心里:“等师姐学会怎么反抗或是取悦我,再来对峙谈判吧。”
明明谢瑜做的都是自己所希望的事,可为何她心中却会这般怅然若失,好像突然间被冷落了……
宫冬菱地垂下目光,久久没有说话,说心里不会难过是假的,特别是她早已习惯谢瑜对她或温柔或偏执的关注时。
这就失落了吗,师姐。
谢瑜眼中什么情绪飞快的闪过,自己试探的没错,师姐心中所想的的确是要远离自己,可她真的离得开么?
才这么一下,就开始因为这点冷落而情绪低落了呢。
她只当是自己的强势施压步步紧逼起了效果,却没想过,从前,就跟自己习惯师姐的守护一般,师姐也早就沉溺于她毫无保留的爱意之中,怎会习惯如今的刻意疏远呢。
下一秒,出神的宫冬菱忽然觉得手腕上一紧,却发现谢瑜扯过她的手腕,用什么东西将两只手腕绑了起来。
她浑身一紧,看到这绳子突然记起来了,这是捆仙绳啊!
谢瑜这又是要做什么?难道又要将她捆束起来吗,难道就连那脚链已经满足不了她的癖好了?
宫冬菱心慌慌,方才虚惊一场,难道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可不等宫冬菱说什么,谢瑜突然一声轻笑:“师姐是不是又在心中诽谤我变态了,虽然我被师姐骂的很开心,但你可又误会了,这药膏发挥效果的副作用会很痒,我只不过是让师姐不能自己去抓挠伤口罢了。”
“若是跟昨晚的爪子一样,这药可就白涂了。”
说着,谢瑜将宫冬菱紧握着的手指摊开,用指尖爱抚着那微长的指甲,别有深意道:“师姐再这般不乖,我可就要没收你唯一的凶器了。”
被彻彻底底地看破了心思,宫冬菱一下子哑口无言,明明谢瑜才是侵犯自己的那人啊,在这算账的时间,她现在摆出这禁欲凉薄的姿态,又帮她一件件处理好那些私密的事……
自己连责怪她都不像回事,简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而且宫冬菱此时手被捆着瘫软在床上,而谢瑜又跪坐于她身侧,怎么看都觉得怎么不对劲。
但这捆仙绳也让宫冬菱想起了点逃脱的办法,自己不是还有那能切开捆仙绳的冰晶刃吗,就是不知道其对于那脚链可有同样的功效了。
宫冬菱的心中猛地燃起了一点火花,一边想着那冰晶刃倒是帮了她几次大忙,上次被捆仙绳缚着也全靠它。
可想到冰晶刃的,却不止宫冬菱一人。
“啊,我忘记了,师姐似乎还藏着一件凶器呢,看着这捆仙绳没想起来什么吗?”
谢瑜饶有兴致道,修长的食指漫不经心卷起宫冬菱的一缕青丝,让发丝在指间绕了一圈又一圈,黑白相间,有种格外的美感。
宫冬菱也抬眼看向谢瑜,不知她说的是何意。
冰晶刃正是那把她在拍卖会低价拍下来,可以切开捆仙绳的法宝,只不过世间几乎无人知道此物的特殊效用。
而此时谢瑜突然提起捆仙绳一事,很难不让她多想。
宫冬菱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继续装傻,只摇摇头,说自己不懂她的意思。
“自然是那冰晶刃呀,师姐在拍卖会上将其拍下来,便已经知道了其效用吧。”
谢瑜卷着头发的那只食指蓦然一收紧,将宫冬菱的头皮扯得微微一下刺痛,像是一点小惩罚。
她在翻看前世记忆之时,偶然发现了那把冰晶刃,便是知道它的特殊作用,瞬间就想起了师姐在拍卖会看到冰晶刃时的震惊激动。
从这刻谢瑜便知,宫冬菱很可能在见到那冰晶刃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它能切开捆仙绳。
但她又是从何处知道的呢?
谢瑜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师姐也有上辈子的记忆,会不会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