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就像个妓女一样,被人围观着吞吐着鸡巴,还让这跟鸡巴在自己
的嘴里射精。
以后的天真在我们面前哪怕再清纯,但是只要我们想到这一刻,在看她也是
淫荡的。
南哥也不知道发射了几股精液之后,终于还是将已经萎靡下的鸡巴从天真嘴
里抽了出来,天真含着精液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但是,眼泪和抽泣却再也忍不
住了,只见她捂着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南哥发泄过后,脾气似乎好了一些,对着天真挥了挥手:「去厕所,洗洗去
吧。」
天真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散落在地上的裙子了,一丝不挂地跑进了厕所。
南哥有些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对着我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说:「帮我清理下。」
南哥的话,让我愣住了,我以为他要命令我用嘴给他清理,我万万没想到竟
然会受到这种欺辱。
可是,还没等到我某种情绪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南哥就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说:「毛巾,蓝灰色的那条。」
我心中长吁了一口气,赶紧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厕所,而我刚刚推门进去,天
真就像受了惊吓的幼崽一样,等着眼睛看着我,而她略微张开的嘴巴旁还残留着
白色的汁液。
我不知道那汁液是天真的口水,还是南哥的精液,只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她
此时的凄惨,赶紧把一条黑色的毛巾握在手中,用水沾湿。
而这个时候,天真却轻轻地抱住了我,没用什么力气就让自己赤裸的肉体,
紧紧地贴住了我。
没有人说话,不是不敢说什么,只是单纯不知道说什么?
此刻她赤裸着身子,而我的尊严也似乎被扒光了。
「我不会丢下你的。」我用极轻的声音诉说道。
当我出去的时候,南哥正岔开双腿,跟城哥继续说着话,我低着头自觉地跪
在他两腿中间,用湿热的毛巾小心的给他擦拭着鸡巴。
小胖子很久之后才跟我说南哥也没想到我会做到这种地步,那一刻他认定我
和天真是最好控制的那一种人。可能我和天真都很贱,但是更
重要的是我俩都胆
小,不敢反抗。
所以,他很放心的让我和天真伺候彬哥以及帮他照看家里。
就是因为我的懦弱,我的胆小,让后来很多事发展到另一个境地,所以说忍
让换不来任何善待,躲着恐惧只会被恐惧吞没。
只是,我和天真明白这个道理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南哥看我这么自觉,就很自然的享受着我的服务,好在他不知道我会错意了,
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热的肉棒好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手,那些粘液好像天真的鲜血,我如同
受刑一样煎熬着自己已经所剩无几的尊严。
「你说错了,不仅仅是因为我是道上混的,天真就想给我当马子。你也知道
女人的想法有时候就是这样,她可能是因为怕我,也可能是想在我身边沾点便宜,
但是你看她昨晚是不是也有点爱慕社会大哥的模样?所以,你也不能说她不想当
社会大哥的女人。我这个人坏是坏的过分,而且变态也确实是变态,对她也狠,
但是我真现在就把她赶走,你觉得她会走吗?还是会求我着我留下来?」
城哥却摇头道:「她求你也是因为怕你,就像你刚才说的,你有说话不算数
的实力,别人拿你没办法而已。」
「哪怕她报警把你抓紧去,你那么多兄弟会放过她吗?你大哥,会饶了她吗?」
南哥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不知不觉间天真已经跪在了我旁边,仍然在默默的抽泣,这时候我已经用毛
巾擦赶紧南哥的棒身和卵袋。
我低着头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还生怕南哥误会,赶紧解释道:「我去拧一
下毛巾。」
刚才我迷迷糊糊断断续续地听了几句。
也许,天真不重要,我也不重要,在南哥看来就是生活中的一环罢了,可能
就是南哥为了给城哥上一课,结果却是掠夺走了我和天真的幸福和尊严。
等我到厕所,就只能听到隐隐约约几句。
「你还会去追那个什么女人吗?」
「不会了,是我爸让你这么教我的吗?」
「不是,别瞎想了,纯粹是我吃你们家那么多饭,总想着不能白吃。你不用
怕我,你要真赶我走,我保证马上就走,甚至可以不在你眼前出现了。你有这个
权力,记得城仔,你跟我不一样,你跟那些